左江聽完沉吟了一聲說:“珍妮小姐,如果這些事情你都辦妥了就抓緊時間來一趟松江吧,到時我們再對成立公司的一些細節詳談,你看看大約什麼時間能動身?”
珍妮的心情比左江更急,她說:“哈里波特先生,我今天就能動身,馬上訂機票下午的飛機就能走。”
左江說:“珍妮小姐,既然這樣你就準備馬上動身吧,你可乘坐紐約至北京的班機,到達北京後再乘坐北京至松江的航班,訂完機票後你打電話告訴我到達松江的時間,到時我去機場接你。”
珍妮說:“好的,老闆,我馬上就打電話訂機票,但訂機票可能要耽誤一些時間,我們這裡現在是上午,你們那裡是晚上,如果我下午的時候訂到機票的話,你們那裡就是後半夜了,不知道我那時給你打電話打擾你們不?”
左江心想,這回就是想回家都回不成了,只能在姐姐這裡等珍妮的電話了,於是說:“珍妮小姐,不會打擾到我的,訂到機票後你就直接要這個電話吧。”
珍妮說:“老闆,我記住了,拜拜!”
左江說:“嗯,珍妮小姐,拜拜!”
左江放下電話後就看到陶菲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着他,他知道陶菲聽懂了他們說的英語,便笑了一下對她說:“姐姐,我美國紐約的一個朋友,叫珍妮,她要來我們松江玩,到時我還得向你借一個房間給她住!”
陶菲似笑非笑地說:“美國的朋友?女朋友?小弟,姐姐沒看出來呀,你去了一趟美國竟然把金髮美女給勾回來了,你真行!”
左江想以後投資建設哈里波特大酒店的時候還得由珍妮出面,現在也沒有必要再把陶菲瞞得死死,必須得適當透露一下,讓她逐漸接受下來。免得到時候一下子投資幾千萬美元給陶菲的驚喜沒驚喜着,反到受了驚嚇。
於是上前挽住陶菲的胳膊邊走邊說:“姐姐,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珍妮小姐是我生意上的一個夥伴,這次到松江來就是和我研究一下以後的投資方向。現在美國正發生股災,所以投資就要更加小心的,不然就會血本無歸地!”
陶菲越說左江說的越是驚奇,就忍不住問:“小弟,還真在美國投資啊,告訴姐姐,你到有多少錢,在美國都投資什麼了?”
左江嘿嘿笑着說:“姐姐,我也沒有多少錢。就是在美國買彩票一不小心中了一個小獎,然後就把錢投到珍妮小姐的金融投資公司裡讓她們託管,幫助在美國的股市進行投資點風險小的股票,嘿嘿。小本經營,小本經營!”
陶菲說:“我說地麼,給我買貂皮大衣的時候你說心裡有點錢。原來是這麼回事啊!給你小藝姐買的貂皮大衣也是這錢吧?”
左江說:“是啊。姐姐!我又不掙錢,不然我哪來的那麼多錢。”說着左江把陶菲按到椅子上坐下,拿起酒瓶給陶菲和自己的酒杯裡都倒上酒,然後拿起酒杯向她示意說:“來,姐姐,我們碰一下杯。”
陶菲和左江碰了一下杯喝了一口酒放下杯子說:“小弟,說說。那個珍妮多大。長得漂亮不?”
左江說:“姐姐,珍妮小姐具體多大我也不知道。但看樣子也就20多歲吧,長的麼,漂亮不漂亮我也說不好,反正外國女人都長得一樣,我也分不清是漂亮還是不漂亮,不過,珍妮的個頭挺高,你還真說對了,她確實是一頭金髮。”
陶菲嗯了一聲接着說:“小弟,你把錢放到珍妮小姐的金融投資公司裡放心嗎?她的公司你調查過麼,是不是正牌地公司?”
左江說:“姐姐,這個你就放心吧,美國的公司有很嚴格制度,都是靠法律約束的,我在投資之前專門進行了諮詢,她的金融投資公司絕對沒問題,不像我們國內淨是一些皮包公司,買空賣空地!”
陶菲說:“小弟,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來,我們繼續喝酒。”說着向左江舉起了杯子。
兩人一直喝到9點多鐘才結束了這頓晚餐,一瓶汾酒被左江和陶菲兩人平分了,這些酒正好,誰也沒醉但都暈乎乎的保持着興奮,就是有些人常說的那種小酒微醺,很有感覺地地那種狀態。
由於要等珍妮的電話,左江就和陶菲到客廳裡打開了電視,一邊看電視一邊等待。坐在長沙發上陶菲伸了一下懶腰舒展了一下身體,然後便斜依在一側沙發的靠背上,緊挨着陶菲的左江身子一閃就躺到陶菲的大腿上,左江的向上依了依,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式躺好,就這樣枕着陶菲地大腿看起了電視,而陶菲地手輕輕地落下來勾着左江的下巴,輕輕地摩婆起來。
這種感覺溫馨舒適,兩便沉浸其中,眼睛都看着電視,但看沒看進去只有他們自己知道。陶菲地手指在左江的下巴上輕輕的撫摸着,時而撫摸到左江的嘴角,時而摩婆左江嘴脣上剛剛生出的茸毛,壓在左江的嘴脣上時,左江偶爾會伸出舌頭舔一下陶菲的手指,偶爾也會把陶菲的手指含入口中,溫馨浪漫,小曲小調。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左江發現陶菲的手挺長時間不動了,轉頭一看陶菲已經依在沙發上睡着了,左江怕把陶菲驚醒,於是悄悄的起來取來她的貂皮大衣給她蓋上,把電視的聲音放到最小,一邊看着電視一邊不斷的注視着靜靜地躺在那裡的電話。突然電話鈴響了起來,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的刺耳,把左江頓時嚇了一跳,他急忙看了陶菲一眼,發現陶菲已經張開了迷離的眼睛。左江急忙說:“姐姐,我的電話,你接着睡!”爲了避免電話鈴聲繼續響下去影響陶菲,左江快步走到電話邊接起了電話,接起電話時他習慣地看一眼腕上的手錶,時間正好是1點整。
左江一拿起電話就聽到珍妮急切的說“哈里波特先生,對不起啊,讓您等到了這個時間,是這樣的,紐約飛往北京的機票很好訂,但是訂北京飛往松江的機票費了一番周折,不過一切都訂好了,我訂的是肯尼迪國際機場今天下午16點45分起飛的國際航班,到達北京的時間是30日晚上18點50分,這個時間是北京時間,我將在北京住一夜,然後乘坐31日早8點30分的班機,到達松江的時間是10時15分。”
左江記住了飛機到達的時間後,說:“好的,小姐,時間我記住了,到時會準時去接機的,你也趕緊收拾一下要帶的東西,時間挺緊的。”
珍妮說:“好的,老闆,我這就收拾東西,後天我們松江見!”
放下電話左江發現陶菲又睡着了,便推了一下陶菲說:“姐姐,別在這裡睡了,會着涼的,我們進屋裡睡吧。”
陶菲睜了一下眼睛又閉上了,嘴時嬌嗔着說:“小弟,困死我了,我現在一動也不想動,你別管我了,先讓我在這裡再睡一會兒吧!”
左江說:“姐姐,在這裡睡怎麼能行呢,你不願意動彈我抱你進屋吧。”
陶菲伸了一下懶腰,懶洋洋地“嗯”了一聲說:“好,小弟,你抱吧。”
左江上前一手託着陶菲的後背,一手託着她的腿彎,陶菲自然地雙手摟住左江的脖子,左江一用力就托起了陶菲,直到臥室之中輕輕地把她放到了牀上,然後伸手去拉被子準備給她蓋上,陶菲用力的摟住左江的脖子不放,一用力,左江便一下趴到了她的身上。
左江說:“姐姐,你先放一下手,我把你的貂皮大衣送到客廳裡掛上就回來。”他抱陶菲進屋時連同蓋在她的身上的貂皮大衣一起抱過來了。
陶菲卻摟着左江的頭不放,嬌嗔着說:“我就不放,大衣扔地上就行了,你快上來睡吧,困死了!”
左江心想困死還摟得這麼緊,既然不想讓我離開我就上牀吧,想到這裡蹬掉了腳上的拖鞋,手一伸把貂皮大衣扯過來丟到了地上,陶菲的臥室裡是地板,油光鋥亮的很乾淨,不用擔心弄髒大衣的問題。
左江上牀後陶菲的身子向裡面挪了挪,給他挪出了位置,然後手鬆開了一些,讓左江的頭枕在她的手臂上,動了幾下身子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式,然後擁着左江閉上了眼睛,含糊地說了一聲:“小弟,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