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喬治的信寫得很潦草又是英文,以宋可欣的水平根本無法看懂,只是能認識其中的幾個單詞,見左江放下了信就問:“左江,這是誰給你寫的信,信裡都說了什麼?”
左江說:“就是我們去美國時體驗生活的那個美國家庭,信是小喬治的爸爸老喬治給我寫來的,他說今年夏天可能要來中國旅遊,還說要到松江來看我。”
宋可欣說:“左江,我發現你很聯繫人啊,去了一趟美國就‘交’到了好幾位朋友,我也同樣去了美國,可是那個家庭的聯繫地址我都沒有。”
左江安慰宋可欣說:“可欣,那不是你在美國受傷了麼住院了麼,不然你們一定會互留地址通信的。”
一提到在美國受傷住院的事情宋可欣就想到了被左江看光光的事兒,繼而就想到了大年三十兒晚上又給‘摸’光光的事兒,臉不僅‘蒙’上了一層紅暈,現在兩人姿式很親密,左江側壓在她的身上,身體頓時越發敏感起來。
宋可欣動了動身子說:“左江,你壓得我都喘不上來氣了。”
左江看着小臉暈紅的宋可欣清楚她有點害羞了,便從她的身上下來把她摟到懷中笑呵呵地說:“都老夫老妻了還臉紅什麼?”
宋可欣用力地推了一把左江說:“去去去,誰跟你老夫老妻的,不害羞!”左江嘿嘿笑着說:“都脫光光睡到一個‘牀’上了還不算老夫老妻的?那怎樣纔算呢?”
“你!”宋可欣一聽就掙扎要起來,可左江摟住她不放,根本她就起不來,她用手推着左江說:“左江,快放手,讓我起來,你總欺負我!”
宋可欣喊着左江放手,左江卻趁她不注意手一下子伸到了她的衣服裡,握住她柔軟的小‘胸’脯:“小寶貝,我怎麼會欺負你呢。寵還寵不過來呢!”
宋可欣一被握住‘胸’脯身子就軟了下來,十分安靜地拱在左江的懷中不再掙扎,喘息聲加重,美麗的眼睛漸漸地閉上了,紅暈的面容十分的嬌‘豔’‘迷’人。
左江的手肆無忌憚地在宋可欣的衣服中暢遊着、瀏覽着。引得宋可欣地嬌軀輕輕顫抖起來,小嘴中偶爾發出快樂的嬌‘吟’聲,像一首美妙的音樂一樣不斷地衝擊着左江的視覺、觸覺和聽覺,他的熱血沸騰了起來,身體也產生了顯著地變化。
還沒等左江有進一步的動作,宋可欣的小手卻先動了,很準確地按到了左江不斷變化之處,雖然隔着厚厚的‘毛’‘褲’,左江也感覺到了那無比美妙的滋味。他的身體猛的一顫,手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閉上眼睛享受着這美妙的滋味。
開始時宋可欣是按住不動,感受着左江跳動着的變化後。小手開始地動了起來,十分的緩慢,十分的輕柔。巨大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地地衝擊着左江。左江在這蝕骨消魂的絕妙感覺中,終於忍不住快樂的呻‘吟’起來。
由於是大白天,左江地父母隨時都可能回來,他不敢有進一步地動作,擁緊宋可欣感受了一段時間的快樂後,就幫她整理了一下衣服說:“可欣,我們起來吧。如果我爸我媽他們回來看到我們這樣就不好了。”
宋可欣閉着眼睛嬌聲說道:“左江。我們再躺一會吧,平時左叔和李姨晚上都沒有時間回來。白天就更不會回來了。”
左江也十分想再與宋可欣溫存一會兒,可是大白天他真有些無法適應,心裡總有一種不落底的感覺,就說:“可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畢竟我們的年齡還小,被父母發現了不好,等年齡大了之後咱們自然就不怕了!”
宋可欣有些不情願起身坐了起來,左江穿上拖鞋下地坐到了書桌前找來鋼筆和信紙,擡頭對宋可欣說:“可欣,你先到客廳裡看一會兒電視,我給喬治叔叔寫一封回信。”
宋可欣下‘牀’穿上拖鞋說:“左江,你寫信吧,我就不看電視了,寒假的作業我還沒做完,我回家去寫作業。”
左江送走宋可欣後就坐在書桌前開始寫信,其實他也想多和宋可欣溫存一會兒,但是他感覺這段時間他們之間發展的很快,這不免讓他有些擔心,如果繼續這樣發展下去很快他們就能突破男‘女’間最後的禁忌,畢竟宋可欣今年才16歲,左江可不想早早地與她進入男‘女’地實質階段,她還沒有上高中,會影響她地學習成績的,如果今天來地人是李碧‘玉’,左江就沒有這些顧忌,一定不會放她走的。
過了好一段時間左江才靜下心來寫信,首先對老喬治要來中國旅遊表示了歡迎,如果他能來松江一定讓他嚐嚐松江的美味,其次對老喬治失去那麼好的一份工作表示了惋惜,並說以他的在醫學和營養學方面造詣一定能找一份更好的工作,最後左江對美國股市進行一下分析,並給他推薦了幾支股票以及走勢的時間表,建議他不妨對美國的三大汽車製造商進行長期的投資,同時也可以按照這個時間表對他推薦的幾支股票投資一下,最後祝他們全家快樂。
信寫完了左江就把信摺好放到外衣口袋裡,準備一會兒去郵局把信郵了,其實左江給老喬治推薦的幾支股票都是他的投資計劃裡的,他只是想幫助一下老喬治一家,有錢大家賺,一個人是賺不完所有的錢的。
左江穿好衣服的鞋剛要出‘門’,電話響了起來。左江走過去接起電話:“喂!你好!請問你找誰?”電話裡傳來的白小藝甜美的聲音:“你好,是左江吧,我是你小藝姐!”
左江一聽是白小藝的聲音立即就高興地說:“是小藝姐呀,過年好吧?”
白小藝笑着說:“是的,‘挺’好的,小弟弟過年也好吧?”
左江說:“好,‘挺’好的,都託小藝姐的福!”左江這麼說並不是客套話,而是真正地從心裡感謝白小藝,如果沒有白小藝就上不了新聞聯播,同樣也就沒有以後左政的提升。過年的時候左江一直想給白小藝打電話拜年了,可是電話一打過去那邊就說白小藝正在上節目接不了電話,後來由於珍妮來到松江一忙就把這件事放下了,白小藝一打來電話他馬上就給她拜了個晚年。
白小藝說:“小弟弟,我過年這幾天一直很忙,今天終於有時間了,如果不是你我那幾個同學都回不了家過年,一直想感謝你一下,所以今天晚上在菲姐的東湖賓館宴請你,晚上5點半,你一定準時來呀!”
左江笑着說:“小藝姐,不就是買幾張車票麼,還感謝什麼,你就和你的同學說一聲不用的!”
白小藝說:“小弟弟,那怎麼行呢,她們主要的目的不是請你吃飯,而是要親眼看看你,我一說我有一個神通廣大的小弟弟她們就嚷着要看你,告訴你,她們可都是很著名的主持人哦,普通人想見她們一次都不容易,她們想見你?你就偷着樂吧!”
左江呵呵笑着說:“小藝姐,既然你這麼說我還真得見見她們,能不能先給我透‘露’一下,她們都是誰?”
白小藝一聽就笑了起來:“小弟弟,她們的名字暫時保密,晚上你一來自然就知道她們是誰了!”
左江心想沒那麼誇張吧,這個時候電視很不發達,就連閉路電視都沒有,各省市的電視臺都沒上衛星信號,松江只能收到中央電視臺和松江電臺幾個頻道,根據給她們買票的地點推斷,她們應該是上海電視臺或浙江電視臺的節目主持人,不是央視的主持人知名度是有限的。
左江雖然這麼想,但一想到主持人一定都是美‘女’,見美‘女’他還是十分願意的,美好的事物都都想欣賞,於是說:“小藝姐,晚上我一定會準時去的,看看她們到底是誰,呵呵!”
左江出‘門’後坐公汽來到了郵局,過完年郵局剛上班顯得有些冷清,左江郵的是國際掛號信,填寫完地址的姓名後封上遞給辦事員的時候,辦事員一見左江是給美國郵信,不僅多看了左江幾眼,能和美國有聯繫的人在她的心裡那可不是一般的人!
左江郵完信直接去了東湖賓館,在陶菲那蹭了一頓午飯後就在她的房間裡睡了一覺,直到被捏着鼻子叫醒才發現,白小藝正笑‘吟’‘吟’在坐在‘牀’邊望着他,左江望了一眼窗外坐起來說:“小藝姐,現在幾點了,你怎麼來的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