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曉被邢少澤這突然的動作弄的有點懵,他纏了過來又不好推拒,加上現在又分不清他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只能順着他的意思繼續下去,淺抿了一口他遞過來的酒。
“不能再喝了,再喝真的不能開車了。”
“邢夫人別擔心,我一會兒回去也順路,正好送你們回去,這就放着,我等會叫人給開回去。邢中將難得喝一杯,別掃了興致。”
邢少澤把車鑰匙往劉方那邊一丟:“那就有勞了。”
劉方自是有眼色的人,人家夫妻倆都這麼膩在一起了,自己纔不會在這兒礙眼:“那請隨意,我還要招呼其他客人。”說完就離開了。
白曉曉進劉方離開了,便戳了戳邢少澤的小腹:“你別給我裝,別說這一杯酒,就是再來個十杯八杯的你也醉不了。”
“別戳穿我啊。”邢少澤依然勾着白曉曉,一隻手還攬上了她的腰:“我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一見你就醉了。”
“就你嘴貧!”嘴上雖然這麼說,臉上卻早就紅了,兩人離得這麼近,呼吸的聲音也清晰可聞,白曉曉端過他手裡的酒杯,一仰而盡:“我是喝酒臉才紅的。”
邢少澤想着她喝醉後的種種行爲,也不爭辯,只是笑着把她帶入了懷裡,箍得緊緊的。
“幹什麼啊,這麼多人看着呢。”白曉曉掙扎了幾下,羞得直往他懷裡鑽。
“看着就看着唄。”邢少澤把臉埋在她的頸彎笑:“他們摟着小蜜,我摟着自己老婆,怕什麼啊?”
這麼抱了一會兒,邢少澤覺得白曉曉差不多該上頭了便抱起她往門口走,劉方正在門口跟客人陸續的送別,見邢少澤抱着白曉曉過來,便趕忙過來:“邢中將要走?”
“是啊,曉曉酒量淺,這已經醉了,我們想先回去。那個車鑰匙……”
“那哪行啊,我這也要回去,我送你們,你的車我都已經找人給開回去了,剛還給我打電話說車鑰匙放在門衛那裡了。”
“劉局動作很快啊。”邢少澤眯着眼,神情不明。
“那是,畢竟單據的事還勞邢中將多費心。”
邢少澤一副瞭然於心的表情:“好說。”
劉方對着姜勇交代了一下,又轉過身對着邢少澤笑着:“那我們走吧。”
司機開着公職牌號的車過來,劉方親自開了車門:“請進。”
“劉局自個的車呢?”邢少澤把白曉曉抱上車,隨口問了一句。
“這會兒查的緊,給處理了,現在都用這車。”
“早說啊,處理給我啊。”邢少澤話語輕佻,半真半假
開着玩笑。
“哈哈哈,下次有機會一定給邢中將留着。”劉方進了副駕駛的位置,示意司機開車。
從上車後,邢少澤就把半醉半醒的白曉曉勾在自己的懷裡,快到綠景灣上崗拐彎的時候,邢少澤便捧着白曉曉的小臉吻着,時不時還在她的脖頸處輕輕的咬着。
白曉曉忍不住嚶嚀一聲:“別這樣……”
劉方在前面聽着直接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把頭扭向了窗外,抽起了雪茄。
司機十分會意的加快了車速,到了別墅區門口,邢少澤一下車就橫打抱起白曉曉,也不理會車裡的兩個人,徑自進了別墅區。
進了門邢少澤就急迫的把她放在沙發上,身體就直接壓了上來。
白曉曉醉意朦朧的躲着他火熱的吻:“幹什麼啊,唔……好癢。”
“你說的回家繼續……”
在邢少澤此刻溫柔至極下,白曉曉也漸漸藉着酒意攀上了他的腰……
也不知道要了多少次,看着懷裡已經癱軟了的小人,邢少澤心疼的抱着她上了樓,進了浴室用浸溼的毛巾小心的擦拭了她的身體,才把她抱上了牀,拉過杯子蓋好她。
整個過程她都閉着眼,只是睫毛微微的顫了顫,可見真是累壞了。邢少澤動作極輕地帶上了門,去了書房,衝了個澡之後才邁着穩健的步子走到書桌邊,開了電腦,手指在鍵盤上敲擊了幾下,才戴上耳機仔細聽着裡面傳來的聲音……
白曉曉在一片柔和的光線中醒來,她摸了摸自己身邊的位置,冰冷的,她倏然坐起,撐着快散了架的身子,披了睡袍就往外走,她伸頭看了看樓下,沒見到邢少澤也沒聽到任何的聲響,她開始一間一間的推開房門,終於在書房裡見到了邢少澤。
看見他疲憊的神情,白曉曉一愣:“你在這兒呆了一夜?”
“嗯。怎麼了,眼眶都紅了。”邢少澤起身向着白曉曉走去:“沒睡好?”
白曉曉突然伸手抱住邢少澤:“我還以爲你又不見了。”
“傻瓜。”邢少澤捧着她的小臉在額頭淺吻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去了書桌邊:“給你聽個東西。”
邢少澤按了音響,劉方和不知道是什麼人對話的聲音傳了出來。
“這陸宇軒的事該怎麼辦?我們並沒有確鑿的證據,再這麼拖下去,怕是要出事。”
“你怕什麼?他公司造假的事,只要那邊不鬆口,你這邊壓住,不會出任何的問題,難道我花一百萬就是爲了他進去關幾天的?公司的貨品裡有軍火和可卡因的事,只有你知我知,你只要咬死口,又沒有人來查你,等
拖夠時間。萊西張口來求我,到時候你要覺得不好交代,你再把他放了……”
白曉曉聽到這裡總算明白了:“這幕後的人是萊西的父親。”
“嗯,是的,這段錄音是我昨天晚上截獲的。有這個東西不怕他們不放人。過幾天我會找藉口去海關那邊調監控,陸宇軒應該會沒事的。”邢少澤捏了捏她的小臉:“好了,笑一個吧,你心裡的事算是解決了吧。”
“邢少澤,你一晚上都在聽錄音監聽他們的對話嗎?截取對陸宇軒有利的證據麼?”
邢少澤只是笑,拉着她的手,在她的肩頭輕輕一按,讓她坐在轉椅上:“也不全是,這監聽設備是自動錄製的,我只是截取了有用的。”
白曉曉盯着電腦,愣了一下:“你這是怎麼錄的?監聽的裝備你都裝哪了?”
邢少澤攬着她的肩頭,把下巴抵在她的頸彎:“送的禮物裡裝了一個。他的火機裡裝了一個,送我們的車廂裡也裝了一個,三個同時錄,應該沒少什麼關鍵的內容。”
“啊?車廂裡?”白曉曉僵硬了一眼,腦海裡隱約閃出當時在車廂裡的畫面,當時她的頭很暈,而他在吻自己,自己好像還發出了邀請,白曉曉羞的急忙捂上了臉,她怎麼能在車裡還有其他人的時候還“邀約”他。可是那個東西是什麼時候裝的啊。
“你動情的時候。我趁他們看着窗外的時候,放進了劉方座椅的靠背的夾縫裡了。”邢少澤就像是能看懂她在想什麼一樣,笑着拉下她的小手,習慣的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捂什麼臉啊,做都做過了。”
“那個……昨天我……”昨天和邢少澤身軀交纏的場景突然就涌現在腦海裡:“你是不是在沙發上……那個做了?”
白曉曉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算了,做都做了,在哪都一樣。”
“你在想什麼?”邢少澤埋在她的肩頸笑得直顫:“我說做監聽的事做就做了,你說什麼在哪都一樣?”
“你……”白曉曉憋了半天愣是隻憋出三個字:“太壞了!”
邢少澤突然輕咬着她的肩膀:“那在書桌上呢?”
“什麼?”白曉曉還沒從他的話裡轉過意思來,就被他一把抱上了書桌。
“不是說在哪都一樣嗎?”邢少澤的吻侵襲而下,狂熱纏綿。
被吻的快缺氧了,她只覺得眼前一片眩暈,連忙伸手推着他:“邢少澤,你昨夜沒睡,不困嗎?這裡不行……”
“行的。我昨夜眯了一會兒。你是不是擔心我精力不充沛?”邢少澤動作一滯,低聲笑着:“對你永遠都有使不完的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