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邢少澤不知道總覺的自己現在腦海還有些空白,倏然看着有這麼個小東西在自己媳婦兒身邊躺着還是覺得有些不真實,突然那孩子又哭嚎起來。剛拿來奶瓶和奶粉的邢少澤,下意識的就去衝奶粉,可是等他把奶粉弄好的時候,這孩子卻死活不願意喝:“這哭不就是餓了嗎?”
“去,起來,我看看。”李芸把邢少澤趕一邊,解開襁褓一看,原來這孩子是尿了……
“你別一看他哭就覺得他餓了,他這麼小不會說話,你得多觀察他的反映,他剛皺眉頭了,就說明他不舒服。”李芸對着自己的兒子搖了搖頭。
邢少澤也看得一愣一愣的,原來這養孩子還有這麼大的學問,看來自己要學的還真有很多啊!
這在醫院裡死活不願意抱孩子的邢少澤,回家之後誰都沒他抱的多,恨不得去廁所的時候都抱着。這天他抱着這孩子一直在白曉曉的面前晃:“老婆,你那時候怎麼想起來給我們家寶貝叫澤天的啊。”
“恩澤綿長,壯志在天,這不好嗎?”白曉曉暗罵了他一句:“你抱着個孩子在那晃什麼呢。”其實她是能下牀的,但是李芸在家,她又不敢亂下牀,生怕被李芸看見,又當成什麼大事唸叨。
“好,好,我不晃。”邢少澤把孩子往白曉曉面前一送:“那個親愛的老婆,你兒子餓了,你是不是該餵奶了?”
“嗯?”白曉曉接過孩子,見他還不走,就瞪他:“你幹嗎啊?”
“沒幹嗎啊,我這是想統計一下,我兒子一天需要喝幾次奶。”邢少澤一直盯着白曉曉解釦子的手。
“你別看了。”白曉曉總覺的被人這麼看着,渾身這麼不自在,即使這人是她老公,可是那種火熱的眼神,動機一看就不純,她要是這麼解了衣服,不太好吧:“他餓了自然會哭,我自然會喂,你統計什麼啊你!”
“我看自己媳婦兒給兒子餵奶怎麼了?”邢少澤就是賴着不願意走。
“邢少澤你還能再不要點臉嗎?藉着自己兒子,想看那個!”白曉曉低頭埋怨着,但還是解開了釦子:“就是看了你也別想,至少得42天以後才能那個什麼。”
小娃那裹的那是一個高興,小嘴動的邢少澤渾身都燥熱了,他想着白曉曉剛纔說的話:“42天以後,你確定?”
“你昨天亂摸,我早上才查的!”白曉曉吼完就覺得沒臉了,昨天半夜邢少澤在她身上亂摸,弄得她渾身都難受的不行,畢竟這也得好幾個月,沒有那個過了,身體極爲的敏感,主要是邢少澤一激動,她也跟着難受,於是早上趕忙去偷偷查了一下這事。
“哦。”邢少澤又盯着那誘人的豐滿看了一會兒,然後嚥了一口口水,終於狠下心,扭頭出了臥室的門。一邊下樓的邢少澤,一邊掰着手指頭數着,這才第十天啊。天啊,這又要開始過掰着手指頭
的日子了!
這終於到了孩子滿月的日子,這親戚朋友的算了一下,也不少,乾脆就在豪庭辦了,至於規格什麼的,邢少澤也就全權交給伍梓琪了,這伍梓琪忙着張羅着,直接就按前幾天自己兒子滿月酒的規模辦了。
這大方的勁和他終於有一種能做主當頭的感覺脫不了干係,這他以前都是排行最後的,這因爲他是兄弟幾個裡,第一個有孩子的,那油然而生的自豪感,都快讓他飛上天了,一見那兄弟幾個就出聲嗆話,這不,邢少澤先來探場,伍梓琪又開始得瑟上了:“三哥,來了啊,你說這澤天以後喊我們家伍凱威哥哥的話,咱倆以後這稱呼多彆扭啊?”
“怎麼着?你想叫我喊你哥?”邢少澤白了他一眼:“你還想翻天了你!別以爲你兒子先出來你就金貴了。你再排也是個萬年老四,就是你的正宮添了龍子,你也不能父隨子貴。這玩意就跟皇帝老兒的兄弟生的孩子比皇帝老子的兒子大,那也當不了太子!”
“噗……”伍梓琪這個無語,這怎麼還整宮鬥戲裡去了:“得了吧,我就是不金貴,你兒子也得喊我兒子喊哥,這就是事實,再說了,你也不是老大,又篡不了位,說白了跟我還是一個階級的。你應該跟我一樣有榮譽感,這社會就是有孩兒最光榮,氣死這倆貨。看,今個這場子都給你了,我這個當叔的送的禮還算能拿的出手吧。”
“這什麼意思?今個不收錢?”邢少澤挑眉看了伍梓琪一眼:“行,我領你這份情。”說着從懷裡掏出一對一樣的金鑲黃玉牌,拿出一個遞給伍梓琪:“這是我提前訂的,原本是想凱威滿月的時候送,但是工匠沒趕出來,現在送應該也不晚,希望他們長大之後,能給我們一樣,親如手足。”
“好兄弟。”伍梓琪低眸望着那個玉牌勾了勾脣角,把玉牌接了下來,然後伸手拍了拍邢少澤的肩膀:“我替凱威收下了。”
時至中午,這豪庭開始熱鬧了起來,門前豪車扎堆,有的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送了禮就走了,看着那鼓鼓的紅包上還不忘把名字寫的老大的,就是想借着這名義讓邢家領這份情的。
白曉曉抱着邢澤天出現的時候李莫祁和季如風正好一起到,看着這老三家可愛的大胖小子,就把紅包往人家小娃娃懷裡塞:“澤天,看,給你的大紅包。”
“什麼大啊?”伍梓琪湊過來瞧。
季如風和李莫祁白了他一眼:“什麼都比你大。”
“真的假的?那怎麼到現在你們倆連個鳥動靜都沒有?”伍梓琪看着這倆快氣冒煙的表情就樂的不行。
最後李莫祁和季如風也找不到什麼詞罵他,最後硬是擠出倆字:“低俗!”
陸宇軒和萊西到這裡來的時候,正好碰上張景陽和高紅。
張景陽顯然裝作一副不認識他們的樣子,陸宇軒笑了笑,伸手攔住他:“張景
陽,你到底想幹什麼?”
“陸宇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張景陽轉頭看他:“我覺得我們之間的交情,應該還沒到那種見面必須打招呼的程度。”
白曉曉抱着孩子,看門口陸宇軒和張景陽正在說着什麼,那架勢怕是要出什麼事,便趕忙迎了過去:“你們來了啊。”
“曉曉。”陸宇軒給白曉曉打了招呼。
“你們這是怎麼了?”白曉曉看着張景陽和陸宇軒那劍拔弩張的樣子,真是不知道他們兩個之間能出什麼事。
張景陽甩掉陸宇軒抓着自己衣角的手:“嫂子,沒什麼大事。我和陸宇軒以前在美國的時候打過幾次照面,其實那時候我想追萊西的,所以陸兄有些記仇。要我說,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陸兄又何必較真呢?”
其實經過上次張景陽勸自己和邢少澤和好的事,她對張景陽的態度已經改變了很多,這聽他現在這麼一說,又想着人家現在跟高紅在一起呢,不想提過去也沒有什麼錯,就出聲勸着:“是啊,都是過去的事了。何必現在還動干戈呢?好了,給我個面子,算了吧。”
“張景陽,你可真會說話。”陸宇軒冷笑着,倏然眼底露出一抹寒光:“張景陽,我不清楚你到底爲什麼突然回國,但是你找萊西的父親,暗中操作槍械的事,你以爲就可以瞞天過海了?不管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我勸你最好不要動什麼歪腦筋。還有你和王一勳以前到底是什麼關係,你敢當着曉曉的面說個清楚嗎?”
“呵,王一勳?這都什麼時候的人了,陸宇軒還要拿這個人來說事。”張景陽拿掉眼鏡很淡然的笑了笑,然後深深的望着白曉曉:“嫂子,你可不要聽陸宇軒在這兒挑撥,雖然我知道,我們之間認識的時間短,但是我可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關於王一勳的事,我可以解釋的,那時候我非常喜歡萊西,無意中知道王一勳是萊西的乾哥哥,我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是很普通的混混,我也沒想到後來他會有那樣的本事。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至於陸宇軒說的槍械,我想現在的家族企業,配槍不足爲奇吧。而且張家現在很有起色,對我們家虎視眈眈的人可不少,做足安保措施,也沒錯吧。”張景陽說完無所謂的攤攤手:“我該解釋的都解釋了,至於信不信,那是你們的事了。我今天來就是給這小傢伙送紅包的。”說着從懷裡掏出一個厚厚的紅包。放在了邢澤天的懷裡:“雖然邢兄沒有明着幫什麼忙,但是有了邢兄的照應,很多事方便了不少。”
白曉曉看着那個厚厚的紅包,也不好退回去:“這太多了。”
“一個紅包就能裝下的,能有多少,嫂子別說笑了。那我們就進去了。”張景陽挽着高紅的手專門看了一眼陸宇軒:“陸兄,真是沒想到,這時候你還是對嫂子這麼費心,萊西可真是大度。”說完就大笑着進了大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