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對於邢少澤來說,牀上的白曉曉就是一頓純肉大餐,他利索的把自己扒了個透徹,直接弄死她算了!
他心裡這麼想,可是手上還是輕了力道,手繞到她的後背輕輕的撫弄着:“別躲了,都光了,還躲什麼?”
白曉曉的身上就像被火灼燒過一樣的滾燙,整個人都酥軟的厲害,加上喝了酒,那泛着粉色的肌膚都透着淺淺的光澤……
越是壓抑,那火熱就越猛烈,邢少澤在幾番差點品嚐又被迫叫停之後,更是愈發的狂熱,此時的他就是出籠的猛虎,一把攬起她,就重重的抵了進去。
“嗯……疼……”軍營裡摸爬滾打多年的白曉曉什麼疼沒受過啊,這叫的一聲也不是她矯情,實在是太突然了,加上他又這麼狠,真是叫她難以承受。
她的眉頭都疼的擰了起來,可是她喊疼的聲音在邢少澤聽來簡直就是一劑強力藥,越發賣力起來……
尤其是他知道自己擁有了她的第一次的時候,那種興奮感讓他直接就失控了……
尼瑪,不做死就不會死,是這麼來的麼?
她在他的懷裡又抓又咬的,邢少澤倒是覺得多了不少情趣,在這樣朦朧的月色裡,更添了幾分迷人的誘惑。
最後也不知道自己被折騰了幾次,她真的撐不住了,自己癱軟的都快成泥了!
邢少澤看着她累的眯着眼睛,一動也不願意動的樣子,終於停下了動作,把她勾進懷裡的時候,她還呢喃低語:“嗯……別來了,受不住了。”
那吧唧嘴的樣子,真是可愛的不行……
這真把他當無敵鐵金剛呢,不過剛纔是猛烈了點,可是誰叫她太迷人了呢!那個廣告詞是怎麼說來着,根本停不下來!
她的眼眸半睜半閉,似睡非睡卻帶着疲憊,眉頭還不樂意的微皺着。她就在自己的懷裡,他和白曉曉之間的距離已經如此的親密無間了……
只有他能這麼親密的疼她,寵她,她是屬於自己的了,邢少澤的心裡溢滿了暖意了,白曉曉真的是他的小姑娘了,又將懷裡的人摟緊了些,像抱着什麼奇珍異寶般的細膩。
他的下巴抵在白曉曉柔柔的髮絲上,鼻尖不時的輕嗅着,那是屬於她的味道,稚嫩,青澀的味道。
他真的很想就這麼和她在一起一輩子,愛她一輩子……
在擁有的美好感覺中,邢少澤逐漸睡去……
清晨白曉曉從一陣頭昏腦脹中醒來,她還沒從渾身的痠疼中緩過神來,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還沒接上線的腦子,顯然受到了驚嚇,察覺到自己是怎樣的狀態,渾身猛地一抖,伸手就猛地推了一下男人的身體:“去死吧!”
邢少澤被一個猛勁推了一下。倏然的睜開雙眼:“我死了你不是要守寡?”
“你……”白曉曉一個機靈的坐了起來,扯過枕頭遮着自己的身體:“昨天,我們……那個……”
其實她發現自己身邊的人是邢少澤的時候,心裡一下就踏實了,她的意識裡昨天隱隱發生了什麼,可是她就是覺得自己一種處於酒醉的迷幻和現實的交錯裡,覺得一切都是如此的不真實……
邢少澤饒有興致的起身前傾仔細的觀察着她那張漸漸變紅的小臉:“白曉曉,你已經被我吃的連渣都沒了……”
那一刻白曉曉聽着邢少澤的話,也不清楚自己的心裡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番滋味,尼瑪連渣都沒了,怪不得她現在渾身都跟散了架似的,就是自己身板好,也不能這麼折騰啊,把老孃折騰壞了可怎麼辦啊?
她這一起身才覺得自己更是疼的厲害,腿用力都覺得打顫,白曉曉這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身體的傷亡情況上,她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把牀上的被子一掀,果然牀單上刺目的一抹鮮紅……
白曉曉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哇”的一聲就大哭起來,不是她矯情,是在她的傳統的觀念裡,一時不能接受這種還沒真的結婚就那個那個的行爲……
她覺得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就這麼沒了,就在她醉酒的情況下沒了,現在的白曉曉覺得太突然了,她的腦海裡不知怎麼地就閃現出昨天邢少澤形神駭浪的樣子,那瘋狂的動作都叫她羞紅了臉……
一想到他昨天把自己翻來覆去享用了這麼多回,這頓時胸中就血氣翻滾,第一次就這麼折騰,就不知道悠着點麼?
還這麼勇猛,是人麼?這貨絕壁是禽獸!越想覺得自己越憋屈,也顧不得羞不羞了,舉着枕頭就往邢少澤的身上砸去。
一邊嚎着一邊打着:“你弄的老孃流了這麼多的血!還把我弄的這麼疼!”
邢少澤就由着她打着,嘴角卻凝着笑:“我多疼你啊!”
“混蛋,我說的疼不是你說的那個疼!”
“那是哪個疼?”邢少澤笑的賊賊的。
……白曉曉覺得自己已經無語了,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淚,撅着嘴一臉的不服氣。
“乖寶,你知道我最疼你了……”邢少澤看着她跪在牀上的傻樣,便伸手抱住她,一下一下的把她抱在懷裡拍着,把臉埋在她的脖頸裡:“大早上的就這麼光着身子,是想我疼你嗎?”
“你休想!”
“秒懂啊,白曉曉同志的思想覺悟就是高啊。”邢少澤的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笑屁啊!”白曉曉又羞又惱,狠狠的推了邢少澤一把,扯着被子擋着身子,然後居高臨下的指着牀單上的那攤血漬罵罵咧咧的:“尼瑪,我的第一次就被你給……我的第一次啊!不公平,邢少澤不公平!”
“怎麼不公平了?你看,你流血了,哥
也流血了!你是第一次,哥也是第一次……”邢少澤仰了一下脖子,指了指那個傷痕。
白曉曉瞪大了雙眼:“這是怎麼回事?你被誰抹脖子了?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缺德事,人家想把你滅口了吧!”
啊呸!還缺德事!
“如果說和你一夜纏綿悱惻算缺德事的話,那我確實做了。”邢少澤指了指木櫃上的鋒利小刀:“還有印象麼?我可是付出了血的代價!”
“難道是我差點把你咔嚓了?”白曉曉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我是不是翻身,拿刀,直接騎在你身上,拽着你的頭髮,就上刀子了?”
“嗯哼。”邢少澤戳了戳她的腦門:“記這麼清楚?”
“廢話,我練了整整三天呢!”白曉曉伸出三根手指,在邢少澤眼前擺了擺:“怎麼樣,我做的不錯吧,你差點都掛了!哈哈……”
邢少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這事她還敢說,她就不知道害怕,沒想過萬一失手了怎麼辦!
邢少澤一把握住白曉曉伸過來的三個手指,神情認真又陰沉,聲音都微微顫抖着:“白曉曉,以後別再做這種傻事了!”
白曉曉被他眼底的深沉和傷痛灼傷了心,心底也跟着痛楚起來,趕緊轉了個話題,扯出一抹八卦的笑容:“邢少澤,你剛說的第一次是什麼啊?難道你是第一次?那個壓抑的久了,所以做那種事的時候才把我弄的死去活來的?”
噗……
邢少澤心裡頓時三斤老血翻騰,剛纔的什麼深沉啊,憂鬱啊都被心裡的熱血給活活燙死了,這姑娘說話能不這麼驚人嗎?她是打算語不驚人死不休還是怎麼滴?還把她弄的死去活來的,她也好意思說出口!
“那你記得你死去活來了幾回麼?”邢少澤尷尬的咳了一聲。
“五回?六回?不記得了,艾瑪邢少澤,你別轉移話題啊!你還沒說你是不是第一次呢!”白曉曉狠狠的戳了一下他的肩膀:“差點被你混過去!”
邢少澤就要破功了,他氣急敗壞的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對着白曉曉就吼了一句:“哥指的是第一次被人差點抹了脖子!”
看着白曉曉那忍不住捂着嘴笑的模樣,邢少澤就憋了一肚子的氣:“白曉曉,你笑什麼?”
“我笑某人越描越黑,越描越有遮蓋自己也是第一次的嫌疑,同志,做人要誠實啊!”白曉曉笑的肩膀顫的厲害。
“那你是什麼意思?”邢少澤覆身壓住笑得花枝招展的白曉曉:“你現在是不是活過來?要不再死一次?”
白曉曉頓時笑不出來了,自己還痠疼的厲害,哪裡再禁得住他再折騰,而且她現在清醒的很,哪裡有這個臉和他再瘋狂一次,她怯怯的推了推壓在她身 上的人:“別啊,我活一次不容易,就讓我活着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