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的殘酷性遠比想象之中的要來的兇猛,中國歷史五千年以來,就是一部不斷戰爭和維護統治的歷史,特別是在古代,冷兵器相見的戰場,對人的傷害是無法用文字來敘述的,是一份可念不可說的悲痛史。
巴拓自知自己做的事情違背了天理,但他卻不曾想過,平時祭祀用的祭祀術放在死人身上竟有這樣的效果。
幾年的時間裡,西北部族裡的女人和孩子都先後遭受到了召喚陰兵所帶來的反噬,不是女人不能生養,就是出生的孩子有問題,嚴重影響到了以後的子孫。
巴拓知道這是天神對他們的報復,沒有免費的交換,取來的一切成果都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巴拓也想過讓赫連昌停止下來,用真正的勇士去踏平中原土地,並不是用這樣的方法,就算不爲自己,也得想想大夏未來的發展。
當時的赫連昌早被勝利的喜悅衝破,天水距離中土只有一步之遙,他一路到秦嶺,依靠地勢,攻擊中土指日可待,赫連昌完全無視巴拓的話,甚至變本加力,不惜屠殺自己的士兵來召喚成爲陰兵,這與一開始的初衷背道而馳。
巴拓暗下決心,要救赫連昌,他不能再讓事態發展下去。
巴拓想要結束掉這一場戰爭,既然不能讓赫連昌收手,巴拓就想着自己將陰兵結束掉。
赫連昌對這一切毫無所知,他不知道巴拓要將這支陰兵軍隊結束掉,還在一味去四處征服領地。
巴拓將禁用之術實施了出來,在這些陰兵死屍的身上得出來意想不到的結果,巴拓發現了一個祭祀術背後的秘密,他將陰兵上的巫術祛除後,這些陰兵依然還能繼續戰鬥,只是沒有了之前的厲害。
聰明的巴拓馬上發現了問題所在,他立刻想到部族所傳承的祭祀術,不可能只是用來簡單祭祀用的,一定是在流傳的過程中,有什麼環節丟失了。
巴拓在西北歷代的巫師中,也算有想法的一位,他在祛除後巫術後,開始大量翻閱書籍查找祭祀術中留下的東西,巴拓隨後又用祭祀術做了各種的實驗和分析。
古人的智慧真的是不可想象的,利用有限的東西,能發揮出無窮盡的力量。
巴拓在一年的時間裡,對祭祀術有了實質性的瞭解,這種巫術有着起死回生的能力,巴拓用活着的動物和死去的動物分別實驗着,死去的動物活了過來,活着的動物看起來更加健康,大有延年益壽的功效。
這邊的巴拓有了新的發現,而那邊赫連昌因陰兵身上的巫術盡失,變得潰敗,開始節節敗退。
赫連昌在一次敗仗之後,向西北逃亡,在路上他下定決心,回去一定要殺了巴拓祭天。
赫連昌的陰兵部隊在受到致命打擊後,成爲了首要擊敗的目標,畢竟幹了那麼多喪心病狂的事情,引起人們的憤怒是必然的,聽說赫連昌敗了向西北逃竄,四下之人全部打着替天行道的旗號,追殺赫連昌。
赫連昌一路逃竄,狼狽不堪,他心中對巴拓恨到了極點,下令全族要殺了巴拓這人,只可是赫連昌是等不這一天了,面對一次接一次的追兵,赫連昌讓追的一刻不停,人畢竟不是鐵,是需要休息的,終於赫連昌在途中被俘虜了。
赫連昌在被俘虜後的當時,就直接被斬殺了,他帶着怨恨和未完成的心願死去了,但他下令殺死巴拓的命令,傳回到了都城中。
巴拓的天性善良,與人友善,在散開消息殺死巴拓前,一名巴拓的軍中心腹帶巴拓先行離開了。
所有的人找不到了巴拓,巴拓隱居在了一處天藍水清的地方,關於祭祀術的發現,巴拓將其記錄到了卷軸之上,後又把巫術進行了封印,將其封入青銅盒之中。
雖然知道了祭祀術中真正的所在,可以將死物變活,活物變長,並且在巴拓的身邊也都剩下了祭祀術的影響的活物,像陪伴了巴拓近三十年的狗,二十年不死的鳥,還有那支二十多年的大老鼠。
巴拓自己並沒有對自己使用這種術,他覺的自己不能明知天理而逆天而行,巴拓在死前把起死回生的秘術卷軸藏了起來,他甚至想過把自己的發現銷燬,以免後世的人利用這些去做不好的事情。
人始終是世俗動物,巴拓最終還是將這兩樣物件留了下來,一樣爲青銅盒,封印了巫術,“死生一念,擇而復生。”,另一樣就是所說的夏國秘術卷軸。
從此以後,夏國輪流交替,西北歷史又一次分散,巴拓留下的秘術卷軸成了西北傳說,這兩樣東西全部都下落不明瞭。
秘術起源一說到此就徹底斷了下落,最早的秘術記錄就止於此。
兩千前對秘術的發現,改變了後世一系的故事,接下來等到青銅盒在次現身的時候已經是唐末了。
我也曾幻想過當年巴拓在面對這兩樣東西的留存時,心裡的糾結,那是肯定是個難以入眠的夜,也許巴拓的意念稍微偏離些的話,後世的種種事情就全部改變了。
沒有李置生,沒有賀蘭山夏國行動,沒有秦南道,沒有爺爺的事,沒有吳家人的報應……
千年前的一舉一動,影響深遠。
所有的劇本可能早在巴拓下定決心的那一刻,就全部被板上釘釘,命運選擇了我們,而我們卻沒得選擇。
凌天若要說的故事纔剛剛到了一半,後續還有很多的內容要說與我和胖子,我們二人就像聽書一樣,細細品味歷史中的塵囂。
我在感嘆先人的智慧與命運的同時,也不由自己興奮了起來,這次真的是要進入故事的核心了,千年前的故事,又是怎樣一番。
接下來的故事,青銅盒再次出世,這次被封印的青銅盒帶來巨大波折和變故,影響的最直接的人就是李置生,夏國秘術卷軸再也掩蓋不住它本有的作用。
夏國西北歷史也到此進入了較爲統一的局面,一個新的國家西夏國再次把西北的分裂凝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