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三帶我所來的村子,名字我不清楚,他聲稱這裡是他的內線,我觀察下來,這個小村子並不簡單,我能看出村裡的許多人,都是乾地下買賣的,幹這種地下營生的人,我太過熟悉了,我本能的味覺能聞出,他們的味道是一種地下的味道。
我沒有把話說明,這樣對誰也不好,有時候像這樣不說破,是另一種的變退爲進,胖子也看出了村子的問題,假裝問我,“張墓,你有沒有感覺出什麼,他們的味道是不是不太一樣。”
我讓胖子警惕自己的話語,低聲說:“你知道就行,人家的地盤,一切低調爲主。”
胖子賊眼像四周看看,“他孃的,這個張老三夠賊的。”
我讓胖子沉住氣,張老三招待我和胖子吃了些點心,又安排了幾個村領導和我聊聊,我看幾個村領導對張老三的模樣,就知道這裡的確都是張老三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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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們東家,你們都伺候好了,誰要是敢惹東家生氣了,我張老三先送他上西天。”
我和胖子一度木訥,沒發現張老三到了自己地盤,是這副嘴臉,接着,就聽到幾聲慘叫,是趙建,我從桌上站起來向門外走去,趙建在臨邊的屋內,胖子跟在我身後,我直接進了趙建所在的屋內。
七八個人在圍着趙建毆打,而張老三就坐在沙發上看,面帶笑容,見我進來後,從沙發上站起來笑着說:“東家,我們正替你教訓這小子呢,麻痹的,差點兄弟幾個因爲他這點破事,捅進局子裡。”
趙建在地上,手腳被綁,被打的鼻青臉腫,滿臉是血。
“老張,咱這麼幹不成了黑社會了?非法拘禁加毆打,我們可不是幹這個的。”我變了臉色,嚴肅的對張老三說,同時,我的心裡也明白,他毆打趙建的真正目的,怕是想拿下趙建的檔口,在運城吃獨食。
“停停停,沒聽見東家說話麼,你們這麼做是在犯法。”張老三朝那幾人敷衍的說。
他們對趙建停止了動手,趙健在地上罵着,“張老三,你別逼人太甚。”
“老張,我和趙建說幾句。”
趙建說道:“東家,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你要問我如何知道二爺進得牢裡是不是。”
“你聽誰說的?”
胖子在旁邊說:“二爺從地下出來,就進了牢裡?不會吧,張墓,你二叔這玩雲霄飛車呢,大起大落的。”
趙建說:“你別問了東家,我不能告訴你。”
“誰他媽放的屁,我二叔好好的,現在在韓國旅遊呢。”
“我靠,二爺好興致。”胖子叫道。
張老三聽我這樣說,稍微收斂點,我說道:“我現在就給你們播電話。”我掏出手機,打了電話出去。
電話響了幾聲接起來,“喂,二叔,運城的老張和趙建要和你說幾句話。”我把電話開了免提,讓大家都能聽到,電話其實是打給凌天若那裡的,她的人做了變聲處理模仿我二叔的聲音,這種技術在現代,並不難,電話的那頭聲音也很逼真,背景音樂是什麼思密達的。
“他倆有什麼事嗎?我現在很忙。”
“二....二爺,沒事,沒事,時間長不見您,想問個好。”張老三對二叔還是很害怕的。
趙建在地上半天沒有說話,他愣在地上。
“趙建呢,說不說了,不說老子就掛了。”電話那頭傳來聲音。
我接過話說:“不說了,二叔你慢慢玩啊。”
“嘟嘟嘟...”電話被扣了下去。
張老三一頭汗水,似乎知道自己好像玩大了,如果我沒有猜錯,他是想乘機把趙建吃掉,沒想到二叔的電話,讓他還是有所顧忌的。
趙建坐起來,“東家,是我的錯,聽信了小人的謊話。告訴我消息的是我一個在太原的親戚,我也是暈了頭,二爺怎麼可能進了牢裡。”
“什麼親戚?”我心中疑惑,這人一定不簡單,竟然敢說出這種話,如果沒有人指使他,他怎麼敢?
“他是你父親手下的人。”
聽到答案,看來事情的誤會已經解除,我對張老三說:“老張,可以把趙健鬆開了吧。”
張老三擺擺手,下面的人把趙建的手腳鬆開,我和胖子把趙建扶起來,坐到少發上,張老三顯得十分厭惡,趙建的心中還是懊悔,對我賠不是,我讓他不用在意,誰還沒個被騙的時候,其實我的做法是在劉備摔阿斗,收買人心。
“誤會已經清楚,老張,差不多就行了,我們要走了。”我安慰張老三說。
我們三人要離開,被下面的人攔住,張老三半天沒反應,我看向他,他說道:“東家,你走能行,他趙健不行。”
果然,張老三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躁動,除掉趙建,他就是運城的獨大,到手的肥肉他不能再脫口,他攔住了我們的去路,“他有反叛之心,要清理門戶。”張老三狠狠的看着趙建。
“你想清楚了,確定要這麼做?你覺得你是曹操嗎,想令諸侯,也不看看我張墓是不是漢獻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