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龍也點了點頭,隨後道:“分配任務不是我們絕殺門的職責,想接任務,你可以去城中的宏發錢莊。”
“小子,你的事我有所耳聞,敢於挑戰高級任務,膽色本座喜歡,不過,本座還是要提醒你,任務難度越高,一旦間失敗,懲罰也越是嚴厲,到時,本座也保不住你,你可要量力而行。”
“多謝堂主提醒。”
隨後,吳銘與司徒信昌離開了小村。
返回雲天城的路上,吳銘與司徒信昌同行。
“小子,這一次我也算是借了你的光了。”司徒信昌對吳銘笑道。
吳銘當即回道:“哪裡,旗主這一次榮升副堂主,那也是旗主多年努力應得的回報。”
“呵呵呵,你小子。吳銘,你可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要知道,司徒信昌並不知道吳銘可以看透他臉上的禁制,所以,一直以來,司徒信昌都認爲吳銘還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
吳銘則是一切盡在掌握,不過,處於安全起見,自己的這個本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屬下可不敢胡亂猜想。”
“哈哈哈,好了,從今以後你就不必跟我這麼客氣了。”
說完,司徒信昌單手在面部一晃,隨之,他臉上的禁制也撤除了。
裁決殺手得以長久活下去的關鍵就是對自己身份的保密,否則,天下間不知有多少對裁決殺手恨之入骨的人,都會要了他們的命,此刻,司徒信昌竟然願意讓吳銘知道他的身份,那便表示他對吳銘已經絕對信任。
吳銘看了司徒信昌一樣,等司徒信昌臉上的禁制消除,他故意裝出一副驚訝的表情。
“副,副院主?”
“哈哈哈哈,小子,沒想到吧?”
“嗯,屬下真是做夢也想不到,難怪副院主一直在暗中相助,竟然是這個原因,屬下多謝了。”
司徒信昌似乎對吳銘這種反應很滿意。
殊不知,一切,早就在吳銘的掌控之中了。
“吳銘,這一次不僅僅我來了雲天城,還有你的老朋友,呵呵呵。”
“老朋友?”吳銘不解的問。
司徒信昌卻沒細說,他只是說:“很快你就會知道的,吳銘,最近行事一定要多加小心,你是不是殺死了趙無極?”
“這個……。”
“放心,我沒別的意思,是也好不是也罷,這件事都非比尋常。方纔你也看到了,那個鐵律門的人,叫趙奎剛,正是那趙無極的叔叔,我估麼着,他也是沒有真憑實據,否則,你恐怕就不會站在這裡了。”
吳銘緊鎖雙眉,心中暗道:“看來,與我想的一模一樣。”
“多謝副堂主提醒。”
“嗯,還有,此次雲天英才競技大會,想必一定是個巨大的陰謀,而你,作爲宏瀾武府的參戰人員,也要事事小心,這裡可不是玄都城,到時候,所有參戰的弟子,都是名門之後,甚至不乏有一流二流宗門的弟子,屆時,你可要掌握好尺度。”
我打的就是名門之後,將相之子,吳銘心中冷冷的道。
不過他知道,司徒信昌的話也在理,而且是爲了自己好。
眼下什麼都不關鍵,最主要的,還是自身實力,自身勢力,只要有了這兩點,我管你是名門還是將相,照打不誤。
“多謝副堂主提醒,屬下謹記在心。”
“你小子,我也只能是點到爲止,可我總是有一種預感,臭小子你絕不會老老實實的聽話,我現在只是祈禱,你被捅出天大的禍,那就不錯了,哎,沒辦法,這就是你的脾氣。”
“嘿嘿,我盡力,盡力……。”
隨後,司徒信昌在吳銘的千里傳音符上留下一抹氣息,兩人這才分道揚鑣。
不管怎麼說,這第一件事是辦妥了,吳銘成功晉升到了地滅級。
回了通來客棧,吳銘準備直接去辦第二件事。
於是,吳銘直接去找風笑陽。
風笑陽的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吳銘走入,四下環顧,司馬雲天卻不在。
在風笑陽面前,吳銘也沒有必要遮擋臉面。
當風笑陽看到吳銘眉心處那個血色滅字時,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兄弟,你,你,你……。”風笑陽指着吳銘的眉心之處,磕磕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吳銘緩步走過去,坐在牀榻之上。
“呵呵,行了,什麼你你我我的,我剛剛晉升爲地滅級了。”
風笑陽嚥了口唾沫道:“乖乖,好傢伙,你也太變態了吧,我和司馬雲天整天忙着做任務,也在勉強達到銀刺級,你,你竟然再次晉升了,你到底是不是人?”
吳銘瞪了風笑陽一眼。
“怎麼說話呢,我不是人,難道還是神啊?”
“哈哈哈哈。”
風笑陽苦笑着搖了搖頭,連連哀嘆不已。
吳銘最不喜歡轉彎抹角,於是,直接一句話問了出去:“風兄,咱們認識也有段時間了,可以說是兄弟情深,風兄,我對你可是太不瞭解了,能不能跟我所說你的過往?”
吳銘說這話的時候,仔細留意風笑陽的神色,卻見,風笑陽的眉宇之間頗有幾分驚訝之色。
不過,風笑陽掩飾的很好。
“我,我的過往?”
“嗯,正是。”
“哎,我有什麼過往,基本也跟你差不多,少小家貧,沒辦法,這才走上了修煉的道路,後來誤打誤撞的就進了宏瀾武府,這不,一步步的就走到今天了。”
吳銘抿動嘴角淺淺一笑道:“呵呵呵,竟然是這樣。那麼,敢問風兄,上次與那惡蛟激戰之時,你所用出的萬劍訣,是宏瀾武府哪位高人傳授的?”
聞言,風笑陽臉色一變再變。
“萬,萬劍訣?”
“對,就是萬劍訣,風兄不會說不記得了吧?”
風笑陽的眼珠在眼眶裡滴溜溜亂轉,吳銘則穩坐釣魚臺,只等風笑陽答覆。
幾息之後,風笑陽說:“這個……,我真的有點記不清了,或許是當時危險,胡亂使了幾招,兄弟怕是也看錯了吧?”
“風兄,我拿你當兄弟,有些事,我希望你可以對我坦誠相告,否則,我們的兄弟情義怕是難以長久,我吳銘的眼裡不容砂子,還請風兄實話實說。”這一次,吳銘的語氣也嚴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