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劉七說道。
“易兄弟,你的意思是門後面甚至有可能不是寢殿或配殿嗎?”
易天成點點頭。
“當然有可能,或許是個陷阱也說不定。
毒氣夾層,毒蟲池,甚至,化屍池。”
易天成一臉邪笑地每說一個張豹的心就跟着跳一下,
臉上發白的苦笑道。
“易哥,你別說了,你再說我都沒繼續下去的勇氣了。”
馬俊才推了推眼鏡微微一笑。
“豹子哥,不用擔心,老大他逗你玩哪。”
“這樣啊。”張豹這才鬆了口氣。
易天成越發笑得邪惡了。
“我可沒開玩笑,豹子要不要咱倆打個賭啊。”
一聽說易天成要跟自己打賭,張豹就好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下躲開了老遠,
似乎比看到門後的東西還可怕,連連擺手道。
“易哥,我不跟你賭,你找別人吧。”
易天成一愣,一臉委屈地說道。
“不賭就不賭,你跑那麼遠幹嘛,我會吃人?
你真是讓我傷心啊,虧我把你當好兄弟。”
張豹心說,鄙視你這種裝無辜的老狼,讓你傷心至少比我傾家蕩產強吧。
任憑易天成怎麼說張豹是死活不肯再靠近他了。
無奈的易天成只好將不懷好意的目光瞄向其他人。
黑山老人首先表態。
“賢侄,你不用看我,老朽是兩袖清風,沒什麼東西可供你盤剝的。”
黑山老人幽默的話語令衆人都笑了。
見易天成望自己,馬俊才一臉苦笑。
“老大,你真是貪心不足蛇吞象啊,告訴你,我是不會跟你賭的。”
劉七雙手一攤,說道。
“我也是,還請易兄弟高擡貴手放過我們這些窮哈哈的兄弟吧。”
當易天成目光落到吳安國身上的時候,
他打了個寒顫故意裝作沒看見,心說,老子再跟你賭,我特麼就是你孫子。
易天成‘無奈’地嘆口氣。
“哎,給你們機會你們不把握,真是可惜了,要知道哥可是富得流油啊,嘿嘿。
行了,不扯了,開始幹活。”
衆人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說實話他們真被易天成給賭怕了,任誰遇到十賭十贏的變態,都會怕。
旁邊的馬俊才提醒道。
“老大,機會很可能就一次,你一定要小心點。
一具一具的試,雖然難度很大,但你也不要着急。”
易天成點點頭。
“這你放心。
可惜的是我的馭屍只有二級,還是初學,只能一具一具的試,成功的機率無形就小了很多。
要是四具遺骸一起或許機率還可能大點。”
黑山老人在旁鼓勵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不過,賢侄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可惜我們這些人不會馭屍,都是吃乾飯的,不能幫上什麼忙,想來都覺得慚愧。”
聽黑山老人這麼說,易天成笑了笑。
“黑叔,也不能那麼說。
人各有所長,有擅長的自然也有不擅長的,就比如喝酒,我是典型的一杯倒啊,更丟人。”
一句話所有的都笑了。
旁邊的,馬俊才從揹包裡拿出了幾張黃紙,硃砂,丹筆,遞給易天成,說道。
“老大,我們全靠你了,加油。”
易天成點點頭,從揹包裡取出一根牙籤似的桃木釘,
撮着牙花子牙疼似的說道。
“靠,老是這根牙籤,看來改天我的好好準備一把桃木劍了。”
衆人聞言不禁莞爾,心說,想不到這小子還有這麼有趣的一面。
只見易天成畫了一個陣法將四具獵豹遺骸圈了進去。
旁邊的劉七跟張豹咬着耳朵說道。
“豹子你覺得這些骨頭真是獵豹嗎?
看那前肢整個軀體怎麼也得一米高,
一米高的獵豹我還真沒見過。”
張豹斜了他一樣,故作高深地說道。
“少見多怪,八米的我都見過,想當年。”
“啪”他話沒說完腦門上就捱了劉七一暴慄。
張豹惱了。
“爲毛打我。”
劉七一臉鄙夷。
“你吹牛逼也不打草稿,八米你那是獵豹嗎,是猛獁象。”
張豹乾笑兩聲。
“我那是誇張的說法。
你說這不是獵豹,照你這麼說難道易哥搞錯了?
你敢不敢跟他打賭?”
劉七一臉好笑。
“滾蛋,你小子就會拿着一手來壓我,有本事你找他賭啊。”
張豹一縮腦袋。
“找虐的事我纔不幹。”
在兩人閒聊的時候,易天成已經畫好了道符,抽出一張貼到一具屍骸的腦門上。
易天成深吸一口氣,舉着那跟牙籤似的桃木釘,開始踏天罡走九宮,
口中開始唸唸有詞起來。
那樣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衆人勉強忍着笑,繼續看易天成‘舞釘’,
別人舞劍他舞釘,可謂是世間罕有奇葩之至。
只見他舞了一陣,口中咒語越念越急,衆人原本以爲這次還像之前那樣等一會纔會出現效果,沒想到易天成咒沒念完就聽‘轟’地一聲,
貼在獵豹屍骸上的那張符咒一下就燃了起來,很快就燒成了灰燼。
只見獵豹的眼眶中兩點幽火一閃,
就像燈泡似的,那兩個黑窟窿一下亮了起來。
隨着一聲低吼,白森森的獸骨詭異而利索地爬了起來。
比易天成第一次役使的那隻墓猙屍體速度快多了,
站的也更穩,更令人感到吃驚的是這傢伙似乎真如記載上所說,有一定的低等智慧。
它‘醒來’之後居然疑惑地打量着四周,似乎一臉迷惘,
這令人大跌眼鏡,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只聽張豹結結巴巴地說道。
“一具骷髏居然能給人一種有表情的感覺,這太詭異了。
我一定眼花了,一定眼花了。”
“想不到老大的馭屍術,越來越熟練了,嘖嘖,看看這,真令人驚訝。“
馬俊才一臉興奮急忙靠近那隻獵豹骷髏,甚至戴上摸屍手套打算去摸,這可把衆人嚇了一跳。
黑山老人的臉一下變得很難看,急忙喊道。
“賢侄,不可。”
沒想到易天成卻笑了笑。
“沒關係的,黑叔,田雞不會有危險。”
他只所以這樣說是因爲,
自從符紙燃燒之後,他內心深處產生出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就好像冥冥中自己跟那隻被喚醒的獵豹骷髏有某種不可名言的聯繫似的,
他能感覺到那隻獵豹骷髏的內心,它對馬俊纔沒有敵意,
對衆人都沒敵意,有的只是好奇,那種感覺就好像面對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似的,對一切都好奇。
果然當馬俊才的手碰觸到那具雙目幽光閃動的獵豹骷髏時,它並沒有什麼不利的舉動。
“神奇,真是太神奇了,簡直不可思議。”摸着骷髏的顱骨,摸着它一根根白森森的肋骨,馬俊才激動地發抖。閱讀最新章節請關注微信號:rdww4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