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層浪,陳天羽的話音剛落,圍觀的人羣就譁然而開。
你陳天羽有沒有搞錯,打都沒有開始打,你就要人家自己認輸,怎麼可能?如果不是你得了失心瘋那就是別人得了癡呆症,否則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事。
“王兆興,你確定那個有病的人是我們古武今天的代表?”歐陽清風看到陳天羽的表現,不可思議的對王兆興說道。
“如果我們古武沒有其他人蔘加的話,那就沒有錯。”王兆興肯定的說道。“但是你別和我說這人是我們古武的,我怕丟面子!”
“我也不知道我們古武還有這號人物,你說是吧!東方明。”歐陽清風終於是肯定的說道。“如果那個大個子真的就這麼認輸的話,我也不是不可以考慮讓這種人才加入古武的。”
“清風大哥,麻煩你清醒點可以不?現在不是你考慮不考慮的問題,問題是人家早就加入了我們古武社,這還是你親口同意的。”東方明微微的提醒着歐陽清風。
“我答應過嗎?即使是有的話也是在我做夢的時候答應的。對,就是在做夢的時候。”歐陽清風低聲的嘀咕着,爲自己找到了一個滿意的藉口。
賽場上。
布魯就這麼看着眼前的這個小個子,眼裡隱隱的有些忌憚。就在剛纔,不知道爲什麼他說了要我表演舞蹈的時候,身體就不由自主的照着他的話去做了,即使是自己想停也挺不下來。
而現在他有開口了,更過分的是要我自己承認拳擊不如古武;可是這怎麼開口?打都沒打過一下,怎麼能開口?
“小子,別欺人太甚。想要證明古武比拳擊厲害,就上來真真正正的打一場,那就不用我說大家都會知道古武比拳擊厲害;用你的實力去捍衛所謂的尊嚴。”布魯很不滿意陳天羽的做法,可他明白,他現在再也不敢主動向他靠近了。
“這樣啊?你說的倒也是,若是不讓你真真正正的打一場的話,你是不會認輸的。那麼...”
陳天羽想了想,很是肯定的說道。
“好,過來,打一場。”聽到陳天羽的話,布魯很是開心;只是他的表現有點令人捉摸不透,居然讓陳天羽過來。難道他自己不會過去嗎?
“誰告訴你說我要打了?我告訴你啊,我可是從小到大的好孩子,我是不會打架的。所以了,你還是自己表演一番,然後給大夥說拳擊落敗就可以了。”對於大個子布魯的話,陳天羽嗤之以鼻,我憑什麼要和你打啊?
“大個子,再來一個...”有不怕是的童鞋看到這種情形,歡呼的喊道。
“大個子,來一個...”有一人帶頭,就會有人跟風,圍觀的同學們接二連三的喊道。
***
“喂,大個子,別你那副死了爹孃的表情,你看大夥如此高漲的熱情,你是不是不應該讓大夥失望啊?”看着布魯那發黑的臉,陳天羽微笑着對他說道。
“借你們的一句話:士可殺不可辱,你別欺人太甚!”布魯緊握的雙拳青經直冒,可是就不敢向前一步。
然
而,這樣的情形可把評委席上的衆人看得莫名其妙;布魯他佔據這絕對的優勢,爲何還要如此?他的對手猶如一個無事的閒人在凳子上做着吃早餐。這是比賽還是個人秀表演?
“哦!欺人太甚嗎?”陳天羽低下頭,想了想說道。“可是,你不能讓這麼多的同學們失望吧?要不你還是順從大夥的意思,表演一段拳擊如何?”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布魯驚慌的說道,他不怕陳天羽上來與他拳對拳的轟擊,哪怕自己被他打得骨頭斷掉也毫無怨言。
可是他怕的就是這種莫名其妙的事,自己的身體因爲人家的一句話就照做,而自己什麼都阻止不了。在外人的眼裡,自己是什麼啊?
布魯驚慌的搖着頭擺着手,想往後退去,可他悲哀的發現,他自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自己已經按照他說的話正在進行自己人生最是悲催的比賽:獨白秀。
陳天羽不知道的是,現在的布魯已經做了一個決定,自己的有生之年,絕對不會再踏入這個國家的領地了,這個國家太過可怕。
看着布魯賣力的表演,陳天羽很是悠閒的喝着豆漿、咬着包子;慢的比一個幾十歲的老人還慢。
與陳天羽的清閒不同,看比賽的同學們在心裡產生了一個共識;布魯是拖。絕對是古武的人請來配合表演的,否則,怎麼會有如此的情況發生。
“哈尼,你們這個布魯是怎麼回事?”評委臺上,樸昌範皺着眉頭問向中間那個大漢。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等比賽結束後我問問。”漢尼看着其他幾個社團的代表看向自己的目光隱隱的有着不善,於是同樣皺着眉頭說道。
“這樣的話你就讓他下來,進行下一場,這樣下去很丟人。”柳下俊看了眼還在擂臺上表演正嗨的布魯,厭惡的對漢尼說道。
“布魯,你輸了,下來吧!”漢尼沒有理會柳下俊,對着還在練習拳擊的布魯喊道。
此時的布魯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不再提心吊膽的繼續待在這擂臺上了;他很想感謝他的社長能說如此的話,可是他發現,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過後就完全變了一個樣。
“你有沒有搞錯啊?想必就比,不想必就算了。既然你都看到了拳擊不如古武,好歹你也得讓我認輸了纔下去吧!”布魯淚流滿面,他在心裡面不斷的給漢尼說:這不是我想要說的。
“喂,大個子,我看你也很辛苦了,要不你就停下給大夥說拳擊不如古武。你說好不?”陳天羽看了眼臺上的評委團,對着表演正嗨的布魯說道。
“我焦恩.布魯在此鄭重的說明,拳擊屬微末之技,不如華夏的古武淵遠留長,更不可與古武一較高低;即使大夥有看見或是聽見說拳擊比賽中贏了某某古武弟子,那純屬以訛傳訛。”布魯停下揮舞的拳頭,認認真真的說道。
“嗯,這樣勉強可以了。既然你對古武如此崇拜,不若你來個五體投地,滾下臺去如何?”陳天羽看着布魯那誠懇的神情,想了想說道。
“好!”布魯的心裡滿滿的都
是委屈,他很想告訴大夥,這不是他的本意。這都是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按照他說的話來做的。
滿滿的趴在地上,向着圍觀的同學們揮着手,就這麼瀟灑的向着擂臺邊緣滾去。
“東方明、王兆興、蘇嵐,你們告訴我這是什麼情況?”歐陽清風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這場比賽,前後不過五分鐘的時間。
可要是他們打了五分鐘那還好說,可這五分鐘全都是一個人在表演獨角戲;最後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認輸了?這是什麼的情況?
“你問我,我問誰去?”東方明很是不滿意這種情況,猜到了開端,猜不到過程與結局,這樣真的很鬱悶。
“這就贏了?有沒有搞錯?你們拳擊社的想要當託也當好一點吧!在上面跳兩下就認輸,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有同學沒有看到熱血的情節,很是憤怒的問道。
“就是,託也不帶這樣玩的。”又有同學喊道。
...
“漢尼,你可否告訴我你們沒有放水?”柳下俊冷冷的問道。“別告訴我那些人說的是真的。”
“柳下俊,注意的你用詞,若你願意相信又何必多言。”漢尼很生氣,對於布魯的表現。再則又有盟友如此懷疑自己,漢尼有種想殺了布魯的衝動。
“哼,最好是沒有。”又一個評委團的人冷哼道。
“與其有時間討論這個,還不如考慮下接下來的挑戰會出現何種情況?我們自己都很確性沒有放水,那麼如果再出現這種情況該怎麼辦?”又一個評委臺上的人說道。
“呵呵...我看你們這麼糾結,其實這種事很好辦啊!”林源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下了蓋在臉上的扇子,悠悠然的說道。“遇到這種情況,最後的辦法就是涼拌。”
林源沒有去理會幾個社團的人是如何看他,只是一臉微笑的看着布魯在臺上滾動。
“嗯,不錯。就是姿勢有些不雅觀。雨傾城,你說了?”林源沒有理會其他幾人那殺人的目光,轉頭看着雨傾城。
雨傾城有種想打人的衝動,你無恥就好了,別帶上我行不?雨傾城把頭一轉,不去看林源,裝這不認識他的樣子。
“上面拿話筒的那個,別去泡妞了,我是不是贏了?”陳天羽看着滾下臺的布魯,擡頭看着雨傾城旁邊的主持人,無視雨傾城憤怒的目光。
“只要他們沒有異議,你就算贏了。”主持人看向評委臺,見他們全黑着連搖頭。
“既然衆評委沒有意見,那這場比賽是你贏了,下面我們繼續第二次比賽。”主持人有些無奈的宣佈比賽結果。
“有請我們泰拳社的猜布先生上臺進行比賽。”主持人說完,也不去看人是否到場,再次跑到了雨傾城的旁邊獻殷勤去了。
“小子,我可不會像布魯那樣,我一定會讓你在我暴風般的拳頭下找不到東南西北的。”猜不一上臺,就首先表明自己的立場。
“他們說,這局你會讓我贏的?”陳天羽無辜的看着這個上臺來的練家子,弱弱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