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歐陽清風不可置信的看了眼擂臺,轉頭問着東方明。
“是男是女你不會看啊?”東方明突然間發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女的?”圍觀的學生看着一臉清秀的宋慧文出現,異口同聲的喊道。
“女的?”陳天羽看着已經上臺來,穿着一聲練功服的美女,有些不可思議的喊道。
“怎麼?難道泱泱華夏,居然也有性別歧視嗎?”宋慧文沒有急於進攻,皺了皺眉頭。
“不是,只是覺得有些不敢相信而已!”陳天羽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很肯定的說道。
“不是就好!還請師兄指教。嘿哈!”宋慧文汲取前兩次那兩人的教訓,決定不再和陳天羽有過多的廢話。
禮貌性的招呼過後,對着陳天羽就奔跑而來。停身、跳起,一個下劈退對着陳天羽的腦袋直砸下來。
“停...”陳天羽急忙叫到,可是宋慧文理都不理他,腿迅速下壓。
“哐啷”的一聲響,陳天羽回頭,只看見鐵鏈晃盪。而美女宋慧文則是憋紅了臉,憤怒的看着陳天羽。
“我只是想提醒你注意鐵鏈,小心腿受傷。要是你這小胳膊小腿的受到點什麼傷害,觀看的那羣牲口還不找我拼命啊!”陳天羽看着宋慧文那因爲憋住腳痛而發紅的臉,很不好意思弱弱的說道。
雖然宋慧文是漂亮(雖然還及不上雨傾城、劉嬌、王玲、和蘇紫嫣),可也算是位不可多得的美女,可因爲他這孤傲的性子與身手,無形中把他降了一級。
“貓哭耗子,假仁假義。哈!看招!”宋慧文可不會在乎陳天羽的話又多麼動聽,她只知道他今天的任務是把這個令人討厭的小子打趴在這擂臺上。於是,再次對着陳天羽就劈了過去。
手劈、腳砍,爆頭、踢腹,橫腿、直拳,陳天羽看着這暴力女瘋狂般的進攻暗自咋舌,這傢伙的攻擊力可比那猜布強多了。
瞧人家這一連串的動作,多麼的完美,多麼的一氣呵成,十足的是武界一顆新星。
“喂,主持人,你別光泡妞行不行?你能不能看看對面的都是些什麼人啊?怎麼誰都對這柱子這般狠了,難道這柱子和他們有仇?你是不是順便看一下他們參賽的人是不是都有健康證的,要是再來幾個這種人那還得了?”陳天羽在旁邊看了一會美女的演練,很是不滿的對主持人喊道。
然而,不光是主持人聽見了陳天羽的喊話,在這附近的人可全都聽見了他的話。評委臺上的幾人,由先前的志得意滿,到現在的黑經鋪面,這中間的轉換不過是短短的幾個呼吸之間。
“我說你小子怎麼那麼多屁事啊?人家願意打柱子你就讓人家打嘛!人家打累了你就贏了,這還不好嗎?”主持人很是不情願的從雨傾城身邊離開,不滿的走到評委臺中間說道。
“話說你們參賽的人真沒有問題嗎?”主持人回頭看着這幾個社的代表,疑惑的看着他們。
擂臺上。
宋慧文聽到聲音,柳眉倒豎
;全然不顧剛纔的進攻是否對自己有什麼傷害,轉而對着旁邊坐在凳子上的陳天羽再度進攻而去。
“嗷嗚...妹子,暴力不好,來個脫衣舞!”有同學看到微微發怒的宋慧文,高聲的學者狼叫喊道。
“喂,我說你們還是積點德好不好,人家可是個妹子,你們這樣說人家好嗎?要是有人這樣說你的妹妹,你是什麼感覺?”陳天羽沒有理會宋慧文的進攻,轉而對觀衆席喊道。
不是陳天羽無視宋慧文的進攻,而是宋慧文聽見有人如此言語後憤怒的停下進攻的步伐,轉而看向說話的這個人。
可誰知陳天羽比她還要快一步,先行把人家教訓了一遍。
“謝謝!不過,我還是不會放過你。”宋慧文對陳天羽到了句謝,在次對陳天羽進攻而來。
“其實,你沒必要謝我的。我幫你是想告訴你說,既使你真的要跳脫衣舞,那可別給別人欣賞,可得通知我,讓我一人獨觀!”陳天羽擡起頭,看着宋慧文的臉由堅毅轉而驚愕,再從驚愕轉爲憤怒。
“死流氓,你無恥!今天我不把你骨頭卸掉,難泄我心頭之恨!”宋慧文的身子隱隱的有些顫抖,不知道是被羞的還是氣的。
“喂,美女,這可不能怨我啊!我說的都是實話。再說,你們不早就叫我流氓的嗎?你怎麼現在還說這種話話啊?”陳天羽微微的皺了皺眉,有些不明白這丫頭怎麼會這麼憤怒。
“哼,用你的身體償還你的罪惡吧!我要用你的血來消除你的罪孽。”宋慧文看着陳天羽那坐在凳子上不變的神態,憤怒油然而生。
閉上嘴不再言語,宋慧文再次對着陳天羽狂攻過去;橫腿、劈腿,手劈、拳擊,雖然宋慧文明白自己的攻擊是如何的狂暴,可她自己明白,自己連人家的衣角都沒有碰到過一下。
“喂,瘋女人,信不信你真的會在這舞臺上爲在坐的如此多人表演脫衣舞?”陳天羽皺了皺眉,移動這凳子看着這有憤怒化身的女人,很是不爽的說道。
“哼!你以爲我會那麼弱智到聽你的話,你就別白日做夢了,好好爲你所犯下的事而贖罪吧!”宋慧文可不會相信自己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做那等無恥的事情,憤然的對陳天羽說道。
“丫的,怎麼女人那麼不可理喻啊?停下,給我解釋清楚!我究竟犯下了什麼,居然要我去贖罪?”陳天羽皺了皺眉頭,很是不理解的看着這個女生。
原以爲是因爲對手的關係才讓對方討厭自己,對自己不感冒。可照現在的情形看了,是人家早就知道自己,而自己對她卻一無所知。
“怎麼?不想和我說嘛!”陳天羽看着停下不動的宋慧文,皺着眉頭說道。
“你自己做過什麼難道還要我來給你重複一次嗎?我可沒有你那齷蹉的心態!”宋慧文很奇怪,爲什麼自己就乖乖的聽了下了,她很肯定的是自己沒有被任何控制,可自己就是不能向前移動絲毫。
“什麼意思?我可不記得我在哪裡見過你,我也不記得得罪過誰?你憑什麼要這
麼說我?”陳同樣低下頭,臉色陰沉的說道。
“呵呵...對於你來說,你有必要記得自己做過什麼是嗎?”宋慧文淡然一笑的說道,只是她的笑有些瘮人。
“你說的不錯,我確實是沒必要記得我自己做過什麼事情,但是我只要知道我可以做什麼就可以了。所以,我的決定是你若不給是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的話,我不介意看一場新奇的脫衣舞表演。”陳天羽擡頭,看着宋慧文鄙視的眼睛,陳天羽就很是不爽。
“你認爲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還是你認爲我是那兩個笨蛋,你怎麼說就怎麼做!”宋慧文看着陳天羽坐在凳子上那審問犯人的態度,嗤之以鼻的說道。
“好吧,既然如此!嘿嘿..各位圍觀的同學,我們的美女說他要準備給我們表演脫衣舞,你們說好不好!”陳天羽對着圍觀的同學們大聲喊道。
“嗷嗚...嗷嗚...美女來一個!”
“美女來一個!”
“你們男生怎麼那麼無恥啊!”有圍觀的女生對尖叫的那聲憤怒的喊道。
“哈哈...你可別搞錯了,我們又沒有強迫他拖,是她自己脫的,難道有風景不看去草坪?若是你不滿意的話,可以上去表演我們大家觀賞啊?哈哈...”有男生肆無忌憚的笑道。
“如果我是你,我就會默默的等待好戲的開場,而不是這樣去欺辱一個女生。警告一次,再有下次,你的雙眼可以不要了!”這個男生得意的狂笑噶然而止,因爲他的耳邊響起了這麼一句話。
“誰?出來!別做縮頭烏龜!”這個男生的聲音有些顫抖,聲音發抖的喊道。
誰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默默的掃了一圈周圍的人,額頭上的冷汗直往下冒!
“你看,同學們的呼聲這麼高,你是不是該給大夥表示表示啊?”陳天羽看着臉龐上帶着堅毅的宋慧文,把臉轉向一旁。
“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那你就先把腰帶解了吧!”陳天羽知道她什麼也不說,就淡淡的開口說道。
而宋慧文驚恐的發現,隨着那個坐在凳子上的人話音落地,自己就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話去做了。
“解開腰帶,再解開面前衣服的扣子,然後慢慢含蓄的脫下練功服!”陳同樣看也不看宋慧文那嬌媚的動作,用僅有兩人聽見的聲音慢慢訴說着自己的要求。
“現在你可以選擇繼續不告訴我,但是接下來你會不會一次性拖完自己的衣褲,那我就不知道了。”陳天羽看着眼角淚水滑落的宋慧文,冷漠的說道。
看臺上,歐陽清風看着擂臺上奇異的場景,轉生看着和他同樣皺眉的東方明。
“咒言術?”歐陽清風淡淡的說道。
“很像,施術者的話就像是詛咒那般,讓中術者隨着他的話而行動,這是咒言術的可怕之處。”東方明看着陳天羽,慢慢的說道。
“哦,忘了給你說,雨傾城雨林源叫你把他們贏得的石頭送過去!”東方明像是想起了什麼要給歐陽清風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