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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嚥一下口水,陳天羽看着這個平凡中帶着帥氣的年輕人,那認真到極致的表情,再加上那輕佻的話語;讓陳天羽愣愣的愕然看着這個墨家的荊離難,他很想知道,這是不是墨家的遺棄子弟。
一句我要去懸壺救世,拯救那還處在水深火熱的千萬同胞是多麼的大義炳然;這得讓多少人對他的大義而倍加推崇。
可你丫的來一句拯救那些還處在水深火熱種的男性同胞是啥意思,還說什麼美女有毒?你丫的確定你沒病?還是說我也病入膏骨?
雖然說,你荊離難是在推崇墨家教義‘非攻’,可這個‘非攻’和那個‘非攻’完全是兩個意思好不好,陳天羽有些背心發涼的看着荊離難,難道他有....
“你丫的什麼眼神,我性趨向很是正常,別用你那種眼神看着我!”看到陳天羽不斷上下的打量自己,荊離難嗖的一下就離開了身邊, 渾身發抖的看着陳天羽。
呼!長出一口氣,只要不是那個就好。陳天羽放鬆的表情,讓荊離難同樣鬆了一口氣,至少,這個傢伙沒有那方面的愛好。沒有那方面奢好的荊離難,讓陳天羽生起了他那救世之理。
“話說,荊兄,若是遇見這類人,那個如何去救治了?”陳天羽走了上來,兩人勾肩搭背的向着南方據點慢慢的行走而去。
“老弟,佛祖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當遇見已經有病之人,不管別人是不是已經向我門求治,我們就得主動出擊,替別人排憂解難是我等醫者分內之事!”荊離難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若是不知道他本性的人,真的把他當做世外高人那般來對待。可陳天羽...
“對,離歌說得對!可是,離歌,你看我這格格不入的裝扮和你在一起,會不會...”
“這個好辦,我看兄弟和我身材差不多!如此,我就替師父做主,收你爲弟子了;以爲我就是你師兄,你就是我師弟,這樣我們師兄弟一起去懸壺救世,一定會贏得天下人的尊敬!”
荊離難說着,拿出了一套墨家子弟的長袍遞給了陳天羽。
而此時,陳天羽聽見了有東西落水的咚咚聲傳來,這讓陳同樣回頭看了一下;發現身後跟着的那些墨家子弟居然兩眼一翻,掉落進了海里。
然而,陳天羽更是發現,在荊離難把長袍給了自己之後,那個傢伙居然是退去了身上標誌着墨家獨有特色的長袍;瞬間把長袍翻轉過來,穿在了身上,這時,陳天羽看見,他身上的墨色格子長袍變成了乳白色,上面繡着山水,處處顯示着荊離難的溫文儒雅。
拿這手裡的墨色長袍,陳天羽嘴角撇了撇,同樣的把長袍翻轉過來向着裡面看去。果然和自己想象中的那樣,這就是所謂的人不可貌相啊!
學着荊離難的樣子,陳天羽脫了身上的長袍收了起來;瞬間把這件荊離難給的長袍穿在了身上,只不過,荊離難的是白色,而陳天羽的是黑色。
這,也好吧!只是這樣就可以不用鏡花水月來維持身上衣物的變幻了;滿意的點點頭,兩人再次交談這想南方據點而去。
“師弟,還合身不?”
“嗯,謝謝師兄!挺合身的!師兄,若是遇見了病人我們該如何做了?”
“這個啊,到時爲兄再親自教你!保證你一學就會!”
“師兄,那該怎麼了?你現在教教我,免得到時候給你出醜豈不是丟了你的面子?”
“嗯,你說的不錯!嘿,兄弟,你也中毒,快些離去;切莫耽誤,以免害人害己!知道言外之意不?”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小子,放開那美女,讓我來!”
“....”
.....
陳天羽沒有去問荊離難身後之人爲什麼會落水,但陳天羽還是能從他們的眼神裡看出,這些人是被荊離難的所做而刺激到了才落水的。
六百里的距離,在陳天羽和荊離難兩人的閒聊之中,竟然是走了好幾個小時;直至下午七點左右,墨家一行人終於是來到了南方據點之外。
而此時,陳天羽的氣息釋放在了養靈境後期接近大圓滿的程度;而荊離難卻是有着賦神中期的修爲,這就是荊離難評判,把陳天羽收爲師弟的原因。
“這位兄弟,還請通報林將軍;墨家荊離難,攜兩位長輩和一衆師兄弟前來參與戰事,略盡綿薄之力!”荊離難上前,抱拳很是恭敬的對着陣法內的幾個守護陣法的蘇家子弟說道。
“荊兄裡面請,林將軍早也吩咐過!若是荊兄到來,請直接往裡面走,不用通傳即可!”裡面陣法守護陣法之人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把陳天羽一行人迎了進去。
而此時,守護陣法之人擡頭,看了一眼荊離難的人數,發現了一個可怕的問題。荊離難現在所來的人數,居然比林墨所給的人數多出那麼一個。
“荊兄,你們的人數....”守護陣法的蘇家子弟擡頭,疑惑的問着荊離難。
“呵呵...對不起啊,兄弟!我忘了給你說了,這是我師傅新收的弟子龍吟;這次偷偷揹着師傅跟着我一起跑出來的!所以最先報給你們的人數纔有那麼一點誤差,這應該沒有太大的干係吧?”荊離難很是不好意思的說道,這讓龍吟真有種想翻白眼的衝動。但還是生生的忍了下來,因爲不如此的話,他還真進不了這南方據點。
“呵呵...既然是荊兄的師弟,這又會有什麼干係了!”這個守護陣法之人打量了一下陳天羽,這時陳天羽那一聲黑色的長袍和那有些有些瘦弱的臉,雖然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了見過;畢竟,天下間相似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默默的帶着荊離難等人來到娛樂廳,畢竟,這裡的氣氛不想醫務樓哪裡壓抑傷感,也沒有宿舍區的沉悶。
此時,娛樂樓前,有着幾十上百人正在哪裡等候,因爲他們聽說,墨家的援軍已經
到了,正要來見識一下墨家子弟的風采。
“哈哈...荊兄,當年一別,你我已有近十年未見;沒想到今日一見,你卻是搖身一變成爲墨家高人弟子,真是羨煞我也啊!”蘇紫漠看着向娛樂樓行來的荊離難一行人,隔着老遠就和荊離難說道。
“蘇兄說笑了,多年不見,我也是分外想念..想念蘇兄;不知令妹現在身處何處,當年匆匆一別,真是讓我牽腸掛肚啊!”荊離難的話讓蘇紫漠那微笑的臉色都僵硬在了臉上,若不是知道,這就是這個傢伙的作風,蘇紫漠早就暴跳如雷了。
“荊兄,沒想到多年來,你依然猶如當初,真是可喜可賀啊!”蘇紫漠無奈,和這個傢伙講道理,算了吧!
“哪裡哪裡,不知如此幾年過去,蘇兄的病情可否有絲許好轉?”荊離難一邊陪着蘇紫漠向前走,一邊詢問。
這讓蘇紫漠差點停下身子,只是愣愣的回頭看着這個微笑不斷的荊離難;深吸一口氣,蘇紫漠在想,這個傢伙到這南方戰線來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好了好了!我現在已經娶了一個老婆,養了兩個小三!所以我的病情基本上已經好轉,不再去追求想要養五個小三!”蘇紫漠頭上細汗直冒,這個傢伙又開始犯病了。
“嗯,對嘛!看來我的醫術還是有用的嘛!師弟,你看見沒有;這就是我的成果;原來蘇兄一直想要五個小三的,經過我細心的治療,病情得到相當大的好轉,只養了兩個小三!”荊離難好不得意,轉頭對着陳天羽就開心的炫耀。
這可就讓陳天羽無話可說了,這就是你的懸壺濟世?可是,荊離難接下來的動作,終於是讓陳天羽明白了,什麼叫懸壺濟世。
“這位道友,我看你中毒也深,必須得抓緊治療了!否則,等毒素蔓延全身,就是神仙下凡,也將救不了你啊!”荊離難看見了蔣月旁邊的餘正,發現餘正一臉溫柔的打量着蔣月,於是就開口說道。
“哦,這位道友;看你風塵僕僕的樣子,想必是剛來到這南方據點沒有多長時間吧!怎麼,你也會中毒如此之深了?”來到餘正身邊的荊離難,瞬間看見了蘇紫嫣旁邊有這一個相貌清秀的少年正跟在蘇紫嫣的身後,不斷的獻着殷勤。
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而現在的情況,那就只能說是,你中毒也深,必須得治療了。
“荊兄,我這裡沒有病人,你看錯了!他們都沒有中毒!”蘇紫漠手扶額頭,很是無語;幾年不見,這個傢伙的病又加重了!
“蘇兄,這你可不能騙我啊?懸壺救世,實乃我輩醫者之風範;你應該知道,救人一命可是勝造七級浮屠;你要知道,斷人功德可是很不好的行爲!”荊離難有些不情願的離開了蘇紫嫣的身邊,一臉的無奈。不管怎麼說,蘇紫漠的面子他可是要給的。
“美女,在下是否有幸請你共飲一杯咖啡,談談未來和人生?”轉頭,荊離難紳士般的向蘇紫嫣伸出了手,一臉的微笑猶如沐浴陽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