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玲最奇怪的是,陳天羽他經常被校內校外的大小牛氓欺負;可是爲什麼他們幾個還願意和他做朋友,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朋友。
這是她最搞不懂的地方,如果說不是一班同學,那她還沒有這麼大的興趣;可大家畢竟是一個班,也沒有見他有什麼特別之處。
可爲什麼、、、不等她想很多的爲什麼。任宏就繼續問着陳天羽一些問題,好像他聽說了什麼重要的事一般。
“上星期六?我沒有做什麼壞事啊!一放學就回家了。”陳天羽若有所思的撓撓頭,很是不理解任宏爲什麼會這樣問自己。
“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陳天羽有點不明白的對任宏說道。
“欺負我?那倒不是,只要是沒人欺負你就可以了。”聽見陳天羽肯定的說他自己上星期六確定沒有做過什麼過激的事情,任宏有點無奈的對陳天羽說到。
畢竟誰都知道,陳天羽是被人欺負慣了的,不被欺負那纔是有點不正常。只是任宏美好的幻想在隨着走進早餐店的另外幾個學生的對話給打破得無影無蹤。
在聽見任宏叫了一下陳天羽的名字後,那幾個同學的聊天內容就改變了。不再是哪個妹妹又被哪頭豬給拱了,而是把主角變成了正坐在他們旁邊的陳天羽,而且還不會去在乎當事人是何想法的在哪裡大聲的討論。
“他就是陳天羽?居然還這麼悠閒的坐在這裡吃東西。哼!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陳天羽哪裡得罪過了他,還是他以爲他本來就該這麼說話纔可以顯示高人一等的感覺;怪腔怪調的對其他同來的另幾個學生說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個陳天羽,我聽說啊那個人長得有身高八尺,狀得像頭牛似的。要不怎麼可能會把那‘小霸王’給一下子就撂倒了?”聽到剛纔這個同學的說話,這個同學顯然有着不同的意見和證據來證明剛纔那個人說的有可能不對。
“嗯嗯,是啊!你不看看他那瘦得成猴精的樣子,怎麼可能會撂倒那個人?而且還只是用了一拳?”另一個同學也付和着說到,還特別指明瞭陳天羽的身體是最大的不可能。
其實,最鬱悶的不是他們,而是坐在他們旁邊聽着他們不斷討論的陳天羽,連他自己都不明白,怎麼一會之間自己就可以不斷的變換體型。
“我看不見得,我倒是覺得那個陳天羽還沒有這麼厲害。要不我們這帶要是又換了一個人,
那還不知道他要幹些什麼事了?”另外又有一個人持反對的意見,只是他的理由有是因爲不知道陳天羽會幹什麼事。
“那天的就是這個陳天羽,我看見了。我剛從校門出來,就看見他跑的那一幕;要不是聽說是他,我還不知道他爲什麼要跑了。”最後的那個同學好心的爲陳天羽證明,只不過這個證明不管陳天羽怎麼聽都覺得對自己很是不利了?
“你那天真、、、”聲音是越來越小,小到坐在他們另一邊的陳天羽他們都聽不見了他們的談話。
這時的陳天羽才真的是蒙了,那天還不知道那小子怎麼不追來;原來是沒能及時的爬起來啊!沒想到自己還可以那麼的厲害。
陳天羽想的這些最好是別讓任宏知道,否則任宏會立刻暴跳起來賞陳天羽一個大大的板栗,問他神經是不是有問題。
“現在你該知道發生了什麼吧!說吧,‘大英雄’陳天羽,那件事究竟是不是你做的?”雖然聽別人這麼有鼻子有眼的說着那件事就是和陳天羽有關,但是沒能得到陳天羽的親自承認。
任宏還是抱有那麼一線的希望,多麼希望能夠聽到陳天羽自己說:那不是我做的,你們認錯人了。
“這個、、、那個嘛、、、”陳天羽不知道該怎麼給好朋友解釋這件事,就只好這個那個的扯着不說。
雖然希望是美好,但現實是殘酷的;在聽到陳天羽這個樣子的回答自己,任宏就知道這件事即使不是他做的,十有八九也是和他有關。
“唉!看來果真是你小子乾的好事了。這下可完了,我們幾個都該早做準備轉學了,看來這四中是待不下去了。”任宏有些無奈的感嘆道,好像是在對自己說,又好像是對陳天羽說。
“即使是我做的,事情也沒有那麼嚴重吧!看你這樣子?即使是要轉學,也是我轉,又不是你們,你們這麼做又是何必了?”陳天羽有些搞不懂任宏這麼說的意思,好似他還沒有認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
“呵呵、、、你想得還挺美的。平時就我們幾個和你玩得最好,他們要是找不到你,你說他們會找誰?本來我們幾個打算有福我們來享,有難你來當的念頭。唉,沒想到福沒享成,難就先上身了。”任宏好似感嘆,又似抱怨的對陳天羽說到。
“哈哈、、、活該,誰叫你們幾個老是想要佔我的便宜。”陳天羽可不會管任宏會不會抱怨,還怪他們是因爲佔便宜纔會有麻煩上身
的。
不管陳天羽和任宏他們怎麼認爲,在王玲看來:他們兩個肯定是神經有點問題,要不怎麼會不去找解決事情的方,都事到臨頭了還有閒功夫在這在裡瞎扯淡,真搞不懂他們是怎麼想的。
或許就是因爲搞不懂他的行事風格,所有他纔會無時無刻的透露點神秘的感覺吧!他們不在乎事情的嚴重就算了,可是讓王玲生氣的是,他們兩個居然無視他的存在,繼續說着他們那些無聊而又白癡的笑話。
“我說小羽啊,昨晚我和李林他們商量了一下。”說到這,任宏就不往下說了。
“商量什麼?”還是經不住誘惑,陳天羽好奇的對任宏說道。
“我們轉學後是不是也加入到欺負你的行列,那樣至少我們還能討回些面子不是?”任宏好似在商議的對陳天羽說。
“靠,你們平時欺負得還少嗎?”聽見任宏的話,陳天羽兩眼一番,有些無語的說道。
“說真的,要不你去給他道個歉;這樣你最多就是損失點面子,而我們就可以不用轉學了,這樣不是更好。你看我們一轉學,這裡這麼多美眉還不知道要被那頭豬給拱了;我們留在這,至少也能拯救那麼幾個不是?你別不同意,你的面子在他們任何人看來那是沒有損失的,再說你損失的面子還少嗎?也不差這點吧!”不知任宏是爲了自己好還是爲了陳天羽好,如此的對他勸說到。
“是是,爲了你們的救贖大業,我就犧牲我那也經不再是面子的面子。這樣該可以了吧!真是一羣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聽到任宏的勸,陳天宇也是有些無奈的說到。
“俗話說:你爲朋友兩肋插刀,我插朋友兩刀。朋友嘛就是用來賣滴,你就認命吧!小羽,嘿嘿、、、”對於陳天羽的話,任宏可不在乎他說什麼,依然無恥的對他說到。
“喲呵,給那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點口水你就氾濫;給你棵竹竿你還真就順着往上爬了?你有點長進有點出息可以不?”陳天羽有點半開玩笑半教訓的對任宏說道。
陳天羽知道,雖然任宏嘴裡說着出賣;但是陳天羽敢肯定的是他們幾個幾個絕對是不會出賣自己的。不爲什麼,陳天羽就是有這種感覺。
“吃好沒有,吃好了就走吧!快上課了。”店裡的人也經換了一波又一波了,這纔看見陳天羽起身對他的兩個同伴說道。
“謝謝您了,大叔。”說着頭也不回的就向外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