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具體是什麼情況?說說看。”對於王飛的發現,陳天羽好像早就猜到了一般。
“嗯,好的。只是在說之前我先給羽哥說件有趣的事?”王飛像賣寶那樣興奮的說道。
“如果你是想說東邊街道上那些人自燃的事,那就別說了。你還是給我說說這個趙凱的具體細節吧!”陳天羽好像知道他要講些什麼。
“陳小羽,等一下,我有事要問你。”王飛一臉驚訝的看着陳天羽,還沒有來得及問他是怎麼知道的,就被後面的叫聲給打斷了。轉身看着累得氣喘吁吁的王玲和劉嬌,陳天羽疑惑的看着她們兩個。
“我不是要你們去食堂嗎?怎麼?那裡沒飯了?”陳天羽有些迷糊的看着她們。
“不、不是,我們是想問一下東邊街道上發生的事是不是和你有關。”劉嬌擡頭看着陳天羽,一手叉在她的小蠻腰上,另一手不斷的在自己的下巴下扇着。
“你們開什麼玩笑?我今天一早上都是和你們在一起的,怎麼可能和我有關。”陳天羽不可置否的回答到,眼睛盯着劉嬌上下起伏的胸膛根本就沒有離開過。
“你在看什麼?”發現陳天羽的目光不對,劉嬌紅着臉嬌嗔的說道。
“和你沒關係?那出事的人爲什麼會是昨天在學校門前的那幾個?那他們出現的症狀怎麼都和你說的一樣?閉嘴、眼瞎?你別告訴我這是巧合。一個兩個就算了,可他們十六人不多一個不少一個的眼瞎、不能說話,這種巧合你信嗎?”看着陳天羽的眼光,王玲好像是爲了緩解劉嬌的尷尬。
“玲兒,話可不能這麼說哦!要是有心人聽見了我可是跳進了黃河都洗不清了。”陳天羽左右的看了一下,確認沒人了才說道。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去他那裡再說吧!走吧,王飛,待會再給我說說是怎麼回事。”陳天羽和王飛說道。
看着如此小心翼翼的陳天羽,劉嬌和王玲相互的看了一眼。“還好還好,沒有人聽見,要不然大家可都有麻煩。”王玲急忙的對劉嬌說道。“我們走吧!去了那裡再說。”
看着轉身往前慢慢走的陳天羽,兩人相視一笑,無奈的搖搖頭。急速的走上前去,把陳天羽的手擡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肩上。
“還以爲你們不會來幫我了。”看着左右的兩人,陳天羽笑着和他們說。
“本來是不想再讓某位色狼佔便宜的,但是看到你這個樣子,實在是不忍心你這麼慢吞吞的走下去。”劉嬌看着陳天羽,微笑着說。
“那我是不是應該謝謝我這病怏怏的身子才能換來兩位的陪伴?”
“哼!懶得理你!”王玲不由得哼了一聲。
“給我說說那趙凱是怎麼回事。”十幾分鍾之後,王飛的院子裡。陳天羽雙手抱胸站在院子邊問着身後的王飛。本來他是沒有時間來問王飛這件事情的,可當那羣小傢伙在看見劉嬌和王玲之後,就把她們兩個拉着去和他們玩遊戲去了,這纔給了陳天羽時間來詢問王飛結果。
“趙凱只是那條街上的一個小混混,沒什麼能力勢力。但是那附近幾條街的老大看見了他都會給他三分面子,成天遊手好閒,白天帶着手下的十幾個弟兄欺男霸女,晚上夜店去找小姐。”王
飛說完,停頓了一下,好像是在組織什麼言語。
“哦!那是不是他背後有什麼人?”聽見了王飛的介紹,陳天羽隨口就問道。
“羽哥可知道中央街道上的趙大善人?”王飛沒有回答陳天羽的問題,而是反問着他。
“聽說過,聽說他是做原藥材生意的,每年都能賺好多的錢。難道這件事和他有關?”陳天羽聽見了王飛說趙大善人,有些不可思議的問道。
“有,也沒有。”王飛想了想說道。
“什麼意思?”聽見王飛如此說,陳天羽突然意識到這件事可能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怎麼說了?”王飛有些煩惱的用手抓了抓腦袋。陳天羽這才注意到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把頭髮染成了原來本有的顏色。
“該怎麼說就怎麼說,別婆婆媽媽的?”看着如此模樣的王飛,陳天羽皺了皺眉。
“羽哥你可還記得昨天王凱對你的誣陷?”王飛好像理清了思路,就對陳天羽說道。
“記得,直接說是怎麼回事,別拐彎抹角的。”陳天羽有些鬱悶,怎麼又回到了昨天中午。
“記得就好,其實他沒有說錯。是有人去找過他到這裡來,只是去找他的那個人不是你,但也和你有關....”還不等王飛說完,陳天羽就打斷了他的話。
“怎麼又扯上我了?”陳天羽皺着眉頭問到。
“羽哥,你彆着急,聽我慢慢說完。去找他的那個人想必羽哥你也認識,就是你的同鄉,叫王什麼來着,我是不記得了。還做過我幾天的小弟,上次和羽哥的衝突就是他的功勞。”王飛回憶着說道,順便看了眼陳天羽,發現他又在皺眉,王飛就又繼續說道。
“他去找趙凱,承諾趙凱,若是他把事情辦好了就會有一筆錢;而讓趙凱辦的事就是讓你報廢一隻手或是腳。所以在哪裡踩點了一個多星期,昨天終於是抓住了機會,可是沒想到去出了那麼一檔子事。最後他想到了一個辦法,即可以完成事情,又可以不動手。誣陷是你的指使,讓我找你的麻煩。”王飛說完,擡頭看着陳天羽。
“這好像和趙善人沒有什麼關聯吧?”陳天羽沒有理會王飛說的事,而是問着他這件事的關係。
“好吧!那就繼續給你說吧!如果我說趙凱來這裡找你的麻煩只是一個順帶關係,你會怎麼想?”王飛微微的笑着和陳天羽說。
“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繼續說。”陳天羽好像是猜到了點什麼。
“既然你知道趙善人是做原藥材生意的,你可知道他做的是什麼原藥材?”王飛若有所思的說着。
“說來你還不相信,他做的全是普通的原藥材,列如:首烏、山參、靈芝、等等常見的中低檔藥材,而且賣的還不是以斤或是噸位,是論株賣。因爲他出售的藥材稀少,全都是百年以上的藥材,有的年份甚至是超過五百年。”不等陳天羽說話,王飛繼續用不可思議的表情說着他得來的消息。
“這類藥材本就稀少,而我們這裡最多的地方我想你已經猜到。就在無空山,被政府禁止進入的無空山裡面就有這類藥材。雖然不是很多,但還是隔三差五的能找到那麼一兩株。
前段時間無空山裡出現了莫名
的動靜,不知情的人們都紛紛說無空山裡出現了什麼寶物;可外面的路全被封住,根本就進不去。要說這個傳言虛假,可爲什麼會加強封山的力度。所以有好多的人紛紛的偷着進山,最終是兩手空空而回。”王飛說着停了一下。
“你說的這些有什麼用?”陳天羽想要知道自己的猜測是不是正確,就打斷了王飛的話問着。
“羽哥,你別急,聽我說完。”王飛的臉色很不自然起來。
“其實,趙大善人知道無空山不可以去,因爲那裡有着不能被大衆知道的存在。進去的人十有八九是不可能活着回來的,即使是活着回來了,也會莫名其妙的死亡。
他不僅沒有阻止人們的前往,還用高利誘惑人們前往無空山採藥。路被政府封鎖,不能進入;其實這也是趙大善人的功勞。你知道現在公安局局長是誰嗎?
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趙善人的表弟的小舅子的表哥的姐夫是公安局的局長。於是他在他表弟的小舅子的表哥的婚宴上認識了那個局長,就告訴那個局長說人們不能去無空山,請求他們把路封掉。
本來這樣做就是好事,可就是因爲封了路,好事變成了壞事。因爲走大路,很難有人會走到那天羽哥去的那個地方;但若是走那條小路,十有八九就會到那個山谷去。羽哥你該明白了吧!
因爲二十幾年前,一個年輕的採藥客無意中闖到了那裡;爲了活命,答應了那裡的一些條件;就是以各種方法不斷的把人騙到山谷裡去送死。而他自己坐起了原藥材生意,所賣的原藥材全是不知情的人們從無空山裡採回來的。而他收購的藥材又全賣回了那個山谷,繼續讓人們去採回來。 ●TTκan●℃O
如此不斷的重複,看着他如此不遺餘力的做事。那山谷裡爲了表揚他,就給了他很多的錢財。於是就顧了很多的人去山裡才藥,就這樣,他賺的錢越來越多。只是不是賣藥材賺來的,他賣的是人,一個個活着的人。
他把他知道的路徑免費給不知情的人們,讓他們去山裡採藥。每次都會有人採到上品好藥出來,也每次都有人失蹤在裡面。有收穫就必須要有付出,在高利益的面前,這種事在平常不過。有時同行的幾人都會因爲藥材少而自相殘殺,更何況是失蹤了?
所以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會組織一批人進山採藥,而回來的卻寥寥無幾。但凡能回來的,必會大賺;而他也因此發家致富,經常施捨窮苦人家,建議他們進山採藥。
他,就是今天的趙大善人。無空山裡失蹤人的知情者,也是操控者。因爲前斷時間無空山無故的震動,他知道也明白不是有寶物出事,裡面必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是就找到了他所養的小混混,他的遠房親戚趙凱來這裡物色進山的人選。找幾個欺軟怕硬的流浪兒或者是學生按照以前的路線進山去試探一下是不是哪裡出了什麼問題。
這些就是我說的和趙大善人有關係,也沒有關係。但我自己覺得整件事就和你一個人有關係,你說是不是?羽哥。”王飛一口氣說完了他所知道的事情,看着陳天羽希望他給自己答案。
“羽哥,你們在說什麼了?快過來吃飯了。”不等陳天羽不可思議的表情持續多久,就聽見了小黑在哪裡喊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