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拘押室走出來的那一刻起,田澤其實就是錢欣雨的貼身保鏢了。這是他加入六扇門的考覈任務,結束的日期是陪伴錢欣雨參加烏克蘭的學術研討會,返回國內之後。烏克蘭的學術研討會還有二十多天才會舉行,也就是說,前前後後他需要陪伴錢欣雨一個多月的時間。
蕭武這邊也接到國安的命令,接受田澤的加入。不過,蕭武和他的三個同事不會聽命于田澤,而田澤也不會聽命於蕭武。其實,在沒有特殊情況或者危險出現的時候,蕭武和他的三個同事把保鏢應該做的事情都做了,站崗、值夜、開車等等。田澤這個保鏢做的事情呢,也就是陪錢欣雨散散步,聊聊天什麼的,輕鬆愜意。
錢欣雨也將科學院劃撥的一百萬將近轉到了田澤的賬戶上。
從一個屌絲變成百萬富翁,田澤的感覺就像是從一隻胖嘟嘟的毛毛蟲一夜之間蛻變成了美麗的蝴蝶。他有很多很多想法,買車買房,給凌青買個名牌包包什麼的,但最後他找到凌青的時候卻對她說道:“你把這筆獎金拿去給孤兒院修一幢綜合樓吧。”
凌青卻呆呆地看着田澤,許久都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我說的是真的,我沒跟你開玩笑。”田澤很認真地說道。
凌青忽然張開一雙藕臂,將田澤緊緊地抱在懷中。
田澤的身子頓時僵住了,“小青,你……”
“小青”是凌青的小名,凌青不然田澤叫她“凌姐”之後,他就開始叫她的小名了。對他而言,這個親切的暱稱和“親愛的”、“甜心”、“寶貝”什麼的是一樣的。
“傻瓜,我已經爲陽光孤兒院付出了所有了,這就夠了。做慈善不是這麼做的,你有這份心就足夠了。”
“可是……”
“傻瓜,留着你結婚的時候再用吧。我不能要你這筆錢,綜合樓要修,我會想辦法的。”凌青擡起頭,堵住了田澤的嘴脣。
熱吻,從舌頭與舌頭的糾纏開始。
激情,在身體與身體的摩擦之間迸發火花。
田澤一邊享受着凌青的丁香小舌的同時,心中也在幸福地想着,“她雖然沒說我和結婚,但意思卻已經是很明顯的了。她已經在當我的管家婆了,也倒是的,我把錢捐了,以後哪來的錢娶她呢?這麼說,我確實有些犯傻。”
既然是管家婆,那還客氣什麼呢?
男人和自己的管家婆,是可以隨便做任何事情的。
凌青的暗示,一個曖昧而幸福的暗示,田澤卻得寸進尺地覺得他已經取得了準生證。熱吻之中,他的一雙賊手兩路出擊,一隻襲臀,一隻襲胸。襲臀的手從熱裙的腰帶上伸了進去,伸進了內褲之中,讓手指與嬌嫩的肌膚零距離地接觸。襲胸的手也是如此,從T恤的下面伸進去,從乳罩的下面伸進去,零距離地抓住了那嬌嫩無雙的粉團。
“不要,不行……”
田澤假裝沒聽見凌青的抗拒,她的抗拒是多麼的無力,無論是她那顫動的聲音,還是顫抖的身體,都不能阻止他的侵犯。
“大白天的,錢欣雨沒準會來找我,被她看見多難爲情啊……”
田澤還是假裝沒聽見,這是凌青的房間,錢欣雨在她的辦公室整理與科研有關的資料,一時半會是不會回來的。他心中打定了主意,攔腰將凌青抱了起來,放到了牀上,然後不等她逃開,他的身體就重重地壓在了她的身上,讓她無處可逃。他的手也他的嘴忙個不亦樂乎,搓圓捏扁,咬住吐出。
“不行啊,我會受不了的,你快住嘴……”凌青嘴裡在抗拒,但一雙手卻將埋在她胸間的胖子的頭死死地往胸前按。她是矛盾的,身體矛盾,心理也矛盾。
“你的自動送上門來的,我要是不採了你的嬌花,上帝都不會原諒我。還有,這種情況下我要是不採了你的嬌花,漆雕婉容那傢伙沒準會開槍射我。還有,你恐怕不知道,我們這不是在尋歡作樂,而是在拯救世界吧……”田澤心裡激動而又混亂地想着,一邊用膝蓋分開了凌青那緊閉的雙腿。
凌青忽然伸手掩住了雙腿之間,用一雙水盈盈的眼睛看着田澤,面紅紅地道:“胖子,真的不行……”
“少來了,你們女人說不要,其實就是要的意思。”田澤笑了,兩眼噴火地看着凌妖精。
“是真的,我的那個來了。”凌青羞澀地道。
“那個?”田澤沒反應過來,“那個是什麼?”
“大姨媽呀,你個笨蛋。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的假期,我一直跟你說不行,你偏不聽。”凌青有些惱田胖子,因爲難受的不僅是田胖子,還有她。
田澤不信,以爲是詭計,他偷偷地伸手在凌青的雙腿之間摸了一下,然後兩眼一黑倒在了牀上……衛生巾什麼的最討厭了!
“呵呵,你是自討苦吃。”凌青笑了,很狡獪的意味。
“不要理我,我想死。”田澤說。
“傻瓜,幾天時間而已,忍忍就好了。”凌青有些心疼胖子。
田澤將頭扭到了一邊。
“好了好了,你真像個孩子,我幫幫你好了。”凌青在田澤的臉蛋上親了一口,然後拉過毯子蓋在田澤的身上,她自己有縮進了毯子下面。
很快,田澤的嘴巴就張開,嘶嘶吸氣,就像是一條擱淺在沙灘上的鯨魚……
離開凌青的房間,田澤的腳步有些輕飄,他的臉上也彷彿塗着一層很強力的膠水,以至於那微微笑的笑容就沒有消停一秒鐘。他的一個容易滿足的人,這就滿足了,這就幸福了。
晚飯的時間,錢欣雨好奇地問了田澤好幾次,爲什麼顯得那麼開心。田澤想胡扯兩句,卻被凌青從桌下踢了兩腳輕的,這才一本正經地回答問題。答案是獎金。不過這個答案明顯是錯誤的答案,正確的答案卻是凌青的小嘴對他的小胖子進行了一次演講,雖然說的都是含混不清的語言,但最終卻也折服了小胖子,讓它趴下,心悅誠服……
錢欣雨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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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蕭武和一個國安的同志給錢欣雨站崗,田澤這個保鏢除了睡覺就找不到別的事情可做了。
回到房裡,田澤就看見一個女人躺在他的牀上。
能從四個國安的精銳保鏢的監控下進入陽光孤兒院,更能突破田澤的聽力、視力防護的女人,除了漆雕婉容之外就沒有別的女人了。
漆雕婉容很慵懶地躺在牀上,雙眼閉着,呼吸均勻。黑色的皮短褲,黑色的皮短褂,內裡套着一件白色的露臍小背心,這是標準的機車風格,非常彪悍的感覺。短褲下的雪白美腿,短褂下的平坦小腹和曝露在空氣之中的可愛的肚臍,還有精緻而恬靜的面孔,卻又讓她顯得很柔美。
睡着的漆雕婉容就像是一隻收起了利爪的小野貓,讓人感到安全,感到美好,而一旦她醒來,這些感覺就會消失。
她是在是太累了,她甚至沒有一張可以屬於她的可以讓她好好睡一覺的溫暖小牀。田澤不想吵醒她,躡手躡腳地進了房間,然後坐在了一隻椅子上,翻看一本烏克蘭語寫的書。
時間一分一分地流走,房間裡非常安靜,睡着的漆雕婉容,看書學習的田澤,誰也不會吵着誰。
三個小時轉眼過去了,夜也深了。
田澤合上了書,看了漆雕婉容一眼,琢磨着今晚是在椅子上湊合一夜呢還是上牀和漆雕婉容各睡各的呢?就在這時,漆雕婉容卻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田澤笑了笑,明知故問。
漆雕婉容說道:“你進來的時候我就醒了。”
田澤,“……”
“有那四個國安的保鏢守衛着這裡,這裡很安全,所以我想好好睡一覺。”漆雕婉容說。
“那你繼續睡吧,我再看一會兒書。”田澤不會愚蠢到在漆雕婉容醒着的時候提出和她一起睡的想法。那僅僅是一種惡作劇性質的想法,也只能是想法而已。
“你的那些書我都看見了,你在學烏克蘭語?”
“可不止是烏克蘭語,還有英語、法語、德語什麼的,我都想學。”田澤說。他現在的腦子很好用,要是不用來學習,那就真的是浪費了。
“你到牀上來吧。”漆雕婉容說。
“幹什麼?我……不是隨便的男人。”
“你如果不是隨便的男人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不隨便的男人了。”
田澤,“……”
“快點,別墨跡。我讓你到牀上來是想用智能電腦給你灌輸所有你感興趣的語言,你的大腦存儲下那些語言的單詞、語法和發音之後,你再學起來就輕鬆得多了。”
灌入式學習法,田澤並不陌生,他現在所會的東西,好些都是由此而來的。不過這一此他居然搖了搖頭,“那樣不好,我想自己慢慢學。這樣的話,我才能體會到學習的快樂。你一下子全部灌輸給我,我一下子就全學會了,哪有快樂而言呢?”
“不行,你的時間同樣很寶貴。”漆雕婉容說道。
田澤笑道:“不會吧,我現在幾乎沒什麼事可做,時間充足得很。”
“你錯了,你的時間要用在強化你的能力和泡女人之上。你和凌青發展得不錯,這很好,但這還遠遠不夠。”停頓了一下,漆雕婉容向田澤招了招手,“聽話,過來,上牀躺着。”
田澤,“……”
對於一個你打不贏,又不會和你講道理的女人,她讓你上牀躺着,你除了上牀躺着,你還能幹什麼呢?
田澤滿腔哀怨地躺到了牀上,四肢大張。漆雕婉容取出牛皮繩子,動作熟練地將他捆綁起來……
這是科學。
這是藝術。
這與低俗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