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空間一陣波動,靈兒帶着瓊兒、觀音、青旋、青賢、劉芳、金正蓮、舒圓圓、雅凝、維安娜、蕾絲、若蘭、晨兒、瑪麗瑞莎、凱莉等十五人出現在趙宜生和趙合德面前。
“哇哦!好多漂亮的仙女姐姐。”趙宜生和趙合德兩人一陣驚呼。衆女開心的圍繞兩女一陣噓寒問暖,把兩人感動的唏哩嘩啦眼淚直流,從小到大從來沒遇到人關心過,突然出現如此多的姐姐關心不感動纔怪。
劉芳說道:“老公,快把憶心果給趙宜生吃啊,讓她恢復記憶,我們再讓她和女媧姐姐的身軀和靈兒合體,那樣就可以回到乾坤界修煉。”
瓊兒說道:“我有辦法。”說着把水晶珠遞給趙合德說道:“這顆水晶珠變幻成防禦衣服,憑這聖器的能耐就是凡人在神界同樣能橫着走吧?”
瓊兒說完向觀音看去,觀音鼓勵的眼神點點頭,風青也想過也只有瓊兒的水晶珠還沒用,不過這樣就委屈了瓊兒和觀音了。瓊兒對風青說道:“老公,給嫣紅防身,她比我們更需要它。”風青點點頭看着瓊兒和觀音說道:“好!那就委屈我的老婆了,有了它難題解決了。”風青說完教趙合德使用水晶球。趙合德咬破手指一滴鮮血滴在水晶球上當場滴血認主。
水晶球在趙合德面前緩緩飛動,併發出祥和的光芒慢慢的融入她的身體,隨即她一個意念身上就多了一層輕紗薄裙。“咯咯——好漂亮,我也有漂亮衣服啦。”趙合德欣喜之極,在衆女身邊一跳一跳的,天真得可愛。看見她開心,大家也開心,讓人無比的疼愛。
大殿中,趙宜生吃了一個憶心果,很快就恢復記憶,然後把女媧的身軀召出,經過風青的佛法洗滌女媧的身軀,存在體內的琥珀邪氣完全被佛力洗滌乾淨,風青也明白了當時女媧說洗滌身體露出尷尬的神情,原來要把她的衣服脫光,每一寸肌膚都打入佛光洗滌邪惡之氣。
如今乾坤界聚靈陣裡靈兒和趙宜生及女媧的身軀融合,所有元神也都融合在一起,正安詳的盤坐修煉。而趙合德身穿聖器變幻的衣服的確能橫行乾坤界自由穿行,不怕神靈之氣產生的重力傷害,她以前的狐狸身軀風青早就火化了,既然她前世不喜歡自己的狐狸身軀就讓她成過去吧,如今轉世爲人的身軀就保留了,她的前世記憶風青沒有給予恢復,那麼妖修也不存在,因此讓她從新修煉修真法訣,從此過上全新的生活。
讓風青開心的是觀音終於想通了,她每次看見善良的瓊兒她心裡覺得很內疚,而且這段時間與大家一起生活讓她真正感覺到是多的幸福開心,心裡也再沒有去想那普度衆生的事,完全被衆女那無憂無慮的活波開朗的心境同化,她也明白世間一切萬物自有它的法則法規,有她去幹擾反而會本末倒置,只有經過磨難的蒼生他們自然知道對於錯才知道進化,無需別人去點化。因此觀音和瓊兒也合體,兩人的元神和身軀融合在了一起,如今修爲在乾坤界瘋狂膨脹。
風青看着衆女皆在聚靈陣裡修煉,如今可說是一切順利,只等女人們出關就可以向神界進發了。不過眼下最重要的兩件事就是到古仙秘境找到睚眥奪回聖器十方俱滅和找回玄女流落在外的分外化身。
轉世之塔最頂端一層,風青手拿時空玄劍口裡唸唸有詞。咻——白光一閃風青消失在轉世塔內。當初轉世大神青蓮居士對他說過找回玄女的分外化身需到轉世塔內穿越,那樣纔不會產生蝴蝶效應影響歷史。
......隋朝大業年間,煬帝昏庸無道,沉迷酒色。大司空楊素趁機把持朝綱,豢養‘暗人’,爲其剷除異己,大肆殺戮。一時間,不但朝廷內外血雨腥風,動盪不堪,朝外更是羣雄乍起逐鹿中原,以至於明不聊生。
元宵佳節長安城內
。月色明朗,花燈處處,仕女遊人賞月觀燈,京都氣象萬千。一朵煙花在遠處“砰”然綻開,煙火四散,色彩斑斕。一朵剛消失,另一朵又升起。每朵雖然只燃一瞬,卻在那一瞬照亮一片天。煙花爭先恐後地涌來,一時間,此起彼伏的煙花把整個天空照的如白晝般明亮。
很近很近的地方,煙花從地上倏地竄上半空,伴隨着巨大的聲響炸開。一個身穿白色長袍的清秀少年仰頭,豔麗煙花映照下的,煙花染美了他的側臉。那些不約而同地仰望着天空的面孔,在光與影的交織中,顯得那樣美好。如煙花般,遠看,一切都是那麼的美,而近看卻是那麼平凡?長安街上一羣孩童提着花燈在路旁邊走邊唱:"楊花落,東方曙。桃李子,莫浪語,黃鳥繞山飛,宛轉花園裡。”預示着當今煬帝退位,天下要改姓李。
身穿白色長袍的清秀少年正是風青,他的旁邊還跟着一位衣服補丁多多但是很乾淨,身上掛着一個酒葫蘆,紅紅鼻子的白鬍子老翁,他就是李小寶,兩人怪異的穿着走在大街上顯得格外顯眼。通過龍珠查看這個時候的張出塵應該已經被當今丞相楊素收留訓練成爲一名‘暗人’,專門替他剷除異己,並且今晚——長安街上,一輛川田坊的花車慢慢駛來。這花車與其餘車轎不同,特別大,由四匹駿馬拉着。駿馬用錦繡裝飾着,昂首闊步,十分神氣。一個車伕坐在花車前座駕着馬。大車的四角豎着四根鏤花圓柱,撐起車頂,四面垂着紗帳。
這花車與其餘車轎不同,特別大,由四匹駿馬拉着。駿馬用錦繡裝飾着,昂首闊步,十分神氣。一個車伕坐在花車前座駕着馬。大車的四角豎着四根鏤花圓柱,撐起車頂,四面垂着紗帳。
紗帳內,一個美貌女子面無表情,看着車外。車外街道上燈飾燦爛,孩子們嘻笑着跑來跑去。遠處天邊有微微的燈光,有人在燃放孔明燈。她禁不住掀起紗帳看燈,只見漫天的孔明燈紅光盞盞,在空中冉冉上升,猶如繁星點點。
春田坊的花車來到十分威嚴的將軍府門前,那匾額上寫着李玥將軍府。衆人陸續下車,全身斗篷遮蓋,全都看不清楚容貌。
這時,將軍府一邊的小門被打開了。一個侍從走了出來。車伕對他說:"我們是春田坊的女樂。"侍從打開了門。衆人摘下了帽子,露出一張張精心修飾過的美麗臉龐,走在最後的更是美貌絕倫,她就是紅拂,只見她緩緩摘下帽子,將臉暴露在月光下如神話般美妙,顯得格外明豔照人。
侍從看得有些發呆,手順着紅拂的小腿慢慢攀上,大腿、腰身、手臂,他們要檢查衆人是否私藏兵器。紅拂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僕人撇了紅拂一眼,紅拂冷冷地看着他,僕人立刻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將軍府大廳內鐘磬齊鳴。在大廳盡頭高高的案几上坐着三個武將,中間的那個最爲威武,正是武將李玥,身邊兩人分別是他的從弟以及長子。三人舉杯痛飲。
突然傳來一曲別樣的曲樂。
隨着曲樂,五條綵綢從門外飛了進來,綵綢落下,只見大廳裡出現了五個絕色的女子。紅拂、抱琴、尺素、綠羽、善本抱着樂器,浮在空中,開始演奏。演奏中,隨着樂曲,肢體搖擺,舞姿曼妙。
衆人看呆了。
突然,一條紅綢向李玥飛了過來,紅綢落下,手中拿着琵琶的紅拂站在了李玥的面前。紅拂笑着,然而眼睛裡卻毫無笑意,她在李玥的身邊舞着,故意做出種種挑逗的動作。李玥伸手欲拉紅拂,紅拂不斷躲閃,卻又若離若即,始終讓李玥得不了手。
李玥心癢,終於忍不住將紅拂一把拉向自己的懷裡。紅拂就勢撲入李玥懷中,雙手環抱在李玥的腦後,卻偷偷從琵琶上卸下了一根琴絃,欲取李玥的性命。
李玥像是沒有察覺,順着紅拂的手臂慢慢上摸,低聲對紅拂說:"你可是我所見過的最美的--暗人!"紅拂一驚,沒想到對方早知自己來歷,一愣之下,李玥已經一隻手將紅拂扔了出去。
周圍的那些僕人和鼓樂手一下子將佩劍都抽了出來,將紅拂衆人團團圍住。紅拂等人圍成一個圈,戒備着。
李玥對着紅拂衆人說:“朝野之中,能跟楊素一爭高下的只有我,楊素一直都想除了我這個眼中釘,我平時爲人謹慎,所以他一直找不到機會,今天對他來說是最好的機會,但是可惜,這個機會是我給他的。”說完,他將酒一飲而盡,一下子將酒杯摔在地上。
僕人們向紅拂撲了上去。紅拂抓起琴上的琴絃,一出手,便切斷了來人的脖頸上的動脈,血濺了出來,染紅了紅拂的衣服。紅拂順手抓起了這人手裡的刀開始了一場大屠殺。
那些僕人根本不是紅拂等人的對手,紅拂衝向李玥,勢不可擋,如同地獄來的修羅。李玥已經驚嚇得動彈不了。
紅拂的話冷得像冰:"司空大人要殺的人絕不能活。"紅拂一揮手,李玥的脖子已經被切開,李玥捂着自己飆着血的脖子,倒在了地上。
隨後紅拂等人把酒灑滿整個大殿,手握劍揮動打擊在地上另一把劍上,嗞嗞——兩把劍相擊擦出一串火花。瞬間大殿出現一片火海。
司空府。大殿上坐着一位神態威嚴的中年人,他就是當今奸臣楊素。大殿下站着一位不苟言笑的青年,冷峻剛毅的外表讓人望而生畏,他就是楊素的義子獨孤城。獨孤城原本是御前侍衛,他與皇帝的妃子自小青梅竹馬,彼此相愛。兩人相約要私逃出宮,結果事機泄露,妃子被皇帝賜死。獨孤城雖被楊素所救,但心已隨愛人死去,成爲一個冷血無情的殺人工具,忠心耿耿效忠於楊素。
楊素手端茶杯淡淡說道:“城兒啊,都什麼時候了?紅拂他們也該回來了吧?”
獨孤城聽見紅拂的名字神色有些變化,因爲紅拂的爹孃就是他去殺的,當時紅拂很小,他看紅拂的資質很好就帶回司空府傳授紅拂武功,讓她成爲暗人。紅拂和姐妹們在司空府地下宮殿裡從小習武,所見到的男人也只有獨孤城和一位藥師老頭,由於獨孤城修練武道達到頂峰聖級領域,相當於修真者的金丹期。因此他的樣貌也始終保持在二十多歲的樣子,加上長期訓練紅佛、抱琴、尺素、綠羽、善本、懷香、守春等女,日久生情,紅拂漸漸喜歡上了獨孤城。獨孤城身上佩戴的響鈴就是紅佛送給他的,而紅拂也在獨孤城的心裡站得一席之地。
獨孤城回道:“天就快亮了,紅拂他們已經剛剛回到地宮。”
楊素點點頭說道:“快傳紅拂。”
紅拂、抱琴、尺素、綠羽、善本五人進入地下宮。藥師陰世師一見他們出現,立刻上前來,湊近紅拂說:“紅拂,主公等了你們一晚上了,趕快去回稟問安吧。”
紅拂臉上露出一絲憎惡的神情說道:“知道了。”轉身走出地宮。她身邊的抱琴看着離開的紅拂,在她心裡紅拂沒把她這個大師姐放在眼裡,什麼好處都被她爭去了,就連她喜歡的獨孤城也被紅佛奪去,她的眼裡滿是妒忌和恨意。
此時,楊素趴在牀上,兩腳擡高,一名婢女正用兩隻鈴錘爲楊素捶腳板,牀側候着七八名侍女。
紅拂走進房間,低頭一拜說道“參見主公。”
楊素翻身要坐起,袒着將軍肚說道:“唔,都回來了?李玥呢?”
紅佛沒有任何表情的說道:“李玥滿門均滅,主公可以安枕。”
楊素按不住內心喜悅,拍拍榻旁,說道:“哈哈,很好,很好,紅拂,過來坐。”
紅佛身子一怔,低頭說道:“主公,紅拂剛開完殺戒,滿身血腥,有穢氣,還是不要的好。”
“什麼穢氣!我也是武將出身,怎麼會在乎這個,快過來坐。”楊素打斷紅拂,使勁拍榻旁。
紅拂這時求助地看向獨孤城,獨孤城只垂手站着,全無反應。紅拂木着一張臉走到楊素榻旁坐下。楊素立刻抓起紅拂的手,在手中揉捏:“這麼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誰會相信它上頭沾滿了血腥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