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種靜止之態,在這裡剛一展開,在那四面八方之地,那三道飛快而來的身影,以及他們手中所使出的攻擊,也都是陷入了遲鈍的狀態之中。
紅日三人,在清楚的感受到了這一切之時,他們的眸子就都是開始了收縮,那收縮之態,極爲的厚重。
紅日更是面露驚訝,“靜止之流,這怎麼可能?區區一個領主七層之修,且還是半魂之力,怎麼可能掌控這等手法?”
紅絲面上滿是震驚之色的同時,內心更是感到了無比的震撼。
今日這一幕,讓他的內心久久無法平靜。
那大長老與二長老兩人,更是面帶驚懼,看向葉楓所在的身影,也是變得更爲凝重了不少。
而在這等之力,纔剛一展開,那半個魂魄就是桀傑大笑,“凡是出自本尊之手,又有什麼時不可能的?只要給本尊足夠的時間,別說你只是掌握了一絲牛毛的自然之力,就算你化身爲自然,本尊也必然會將你輕易捏死。”
半個魂魄的強悍與囂張,頓時就是鋪展了開來。
說了此話之後,他就是繼續言道:“還不快走,更待何時?你若要死,也不要牽連本尊。”
這話乃是這半個魂魄對葉楓所說,聽到這話的葉楓,當即身子就是一閃,並是朝着前方衝了過去。
他所衝去之時,他的身子就是變成了一片金光。
凡是那金光所在,星河之內的一切,都是開始陷入了沉寂,那三道直直對着他落去的攻擊,彷彿也是變得遲鈍不已。
此刻的葉楓,彷彿就是那世界之中,最爲耀眼的一束光。
這光成爲了此地的唯一,更是成爲了紅日,大長老與那二長老兩人心中的一根刺。
這根刺,讓他們的心頭變得無比的煩躁,也是變得無比的憤怒。
因他們覺,在這個時候的他們,竟然無力去阻擋葉楓的離去,好像在那麼一個瞬間之內,葉楓本身就是成爲了這裡的主宰。
彷彿,這裡就是葉楓的場地。
這種情形的生,葉楓身影的遠去,使得紅日三人變得無比的憤怒之時,對那半個魂魄之力,也是感到了一絲畏懼。
但也僅僅只是畏懼而已。
當葉楓的身影從這裡消失之後。
那紅日的眸子一閃,他的雙目之中就是有着無數的兇光開始凝聚,那些光芒,纔剛一突突而起。
他就是冷眼看向了那飄蕩在此地的半個魂魄。
“那等之力,本尊都是無法掌控,你既然以半個魂魄之軀可以掌控,那麼就足以說明了你的不凡,或許,你與那離去之人,也有着一定的區別,或許,此刻的你,也已經到了這一生之中,最爲虛弱的一步,本尊所說,對是不對?”紅日森冷言道。
紅日的一言一語,每一句話,每一個音節,都是說進了那半個魂魄的心中。
那半個魂魄身上的煙霧在一陣繚繞之後,就是森森笑着,“就算你所說沒錯那又如何?就憑本尊能夠在那小子的魂魄之中獨立開來,就足以說明,你還沒有留下本尊的資格。”
半個魂魄的張狂,讓紅日三人心中的憤怒更加濃厚。
當時,他們三人就是不再耽擱,都是同時出手,想要將這半個魂魄給就此滅殺在這。
可他們才一動手,那半個魂魄身影就是一變,成爲了一顆塵埃,直接的向着下方跌落了過去。
那種跌落,好似就是一種從有到無的消散。
這消散,更是來自於根本,讓人無法察覺,也讓人無法掃視。
當這樣的情形,就這般的生,紅日等人的雙目驀然張大,他們對着那塵埃所在位置就這般的看去。
在見到什麼都是沒有看到之時。
紅日的嘴中就是大吼,“該死,又是自然。”
吼聲震天,蒼穹都是因此而色變,周邊的星河,更是加快了流淌的度。
可是,就算此地的環境再如何的變化,在那蘊含了自然手段的威能之下,一切,都與紅日無關。
也不是此刻的紅日,所能夠奈何的。
儘管這個時候的那半個魂魄已經是虛弱到了極致,可在這等變化產生之後,以紅日之力,還壓根就是無法將那半個魂魄所化作的塵埃給搜尋出來。
那大長老與二長老兩人的臉色也是變得極爲的難看。
他們對着那前方所在看去之時,眉頭就是皺了起來,這皺起的眉頭之間,那兩隻蘊含滄桑的眸子之內,則是多出了一些憂慮。
這憂慮來自於哪,出自於哪,只有他們自身清楚明瞭。
“幫主,此人身上,莫非有着很大變數?”大長老沉吟了一會,纔是出聲。
“變數?”
紅日眉頭一掀,道:“不管何等變數,此人都必須要死,不管付出何等代價,此人也必須要死,就算我等全部身死在這,他都一定要死。”
“此人不是,我太陽幫的基業,必定會毀於此人之手,本尊倒要看看,他到底能逃到哪裡去,又能逃的了多久。”
冷酷無情的話語,纔剛一傳盪開來,就是麻利的飄蕩在了此間。
此間之地,瞬間就是被那森冷所充斥。
而那大長老與二長老倆人在聽到了此話之後,則都是沉默不聲,只是他們面上的憂慮,則是變得更加的深重了。
當那紅日再次的冷哼一聲之後,他身子一閃,就是朝着葉楓剛纔所離去之地追了上去。
其餘兩人也是相互對視了一眼,也是就此跟了上去。
而早就離開了這裡的葉楓,則是孤寂的一人,在那遠方星空之內不斷的飄蕩着。
一邊飄蕩着之時,整個人的心中也是無比的安靜,更是無比的平和。
可在這安靜與平和之下,所蘊含的則是那深深的殺機。
那等殺機,可謂逆天。
這殺機,已經不單單只是針對那太陽幫所追來之修,而是針對整個太陽幫。
他暗暗誓,只要今後不死,只要自己繼續存活下去,那麼有朝一日,這太陽幫必定就此覆滅,太陽幫的基業,也必定會被他給連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