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卻說胡靜容那一身華貴的衣服,在搭配上她那個很時髦的髮型,真的顯得超級的典雅性感和高貴,在場的那些男賓客看見了,個個驚訝得將那眼珠子也掉地上了,真是個個看着她不想移開眼睛呀。
誰知,正在這個時候,那二個叫家浩與晴青的賓客就悄悄滴靠近了胡靜容。那個家浩真是性急,他沒來到胡靜容的跟前,就對她非常大聲地喊道:“靜容靚女,在你的生日這樣隆重的日子裡,我們怎麼看不見你的男朋友呢?難道他不想參加你的生日宴會嗎?”
胡靜容對這個富二代式的家浩真是超級的,原來他們早就有一段恩怨情仇。就在2年前,胡靜容被家浩追求過。
那個時候,性情純真的胡靜容看見家財萬貫的家浩對自己愛得入心入肺,感到非常的幸福,還以爲上蒼對自己很關照,居然恩賜一個富有的帥公子給自己。
在家浩的甜言蜜語攻擊下,天真的胡靜容就以爲自己找到今生今世的真愛了,於是,就將全部的身心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然而誰知道,那個家浩只是對胡靜容的家世與她那身體,卻瞞着她在外面泡了不少的女孩子呢。
當胡靜容知道了,生氣極了,就立即與家浩絕對了關係。但是令胡靜容想不到的是,這個賊性不改的家浩,很快就又泡上了一個很富裕的女人晴青。
於是,胡靜容就對家浩更加的討厭啦。
當胡靜容看見是家浩的時候,就非常不客氣地對他說道:“我靠,想不到你也來了。但是,我明明記得,我這次卻沒有邀請你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的呢。”
家浩聽到對自己這樣的無禮,居然大庭廣衆羞辱自己,於是不覺心裡大怒。
然而,家浩是一個很會裝的男人,他雖然內心恨死了胡靜容,但是在表面上,卻裝得一點也不介意,並對她說道:“哈哈,因爲我知道,你是一個嫁不出去的女人,直到現在還沒有男朋友,估計你是因爲放不下我。”
“我也想通了,這是你放不下我的緣故吧?因此,我就心軟了,怕你傷心難過,於是就不請自來賴安慰一下你。當然啦,我也是知道的,你口裡不說,但是心裡還是很渴望我來參加你的生日宴會的,對不對。哈……”
家浩說到最後,居然不知廉恥地自己大笑了起來。
那個晴青卻在一邊添油加醋道:“親愛的家浩,你要記住,你是一個感情專一的男人,你自從愛上我,就將這個女人拋棄啦。但是,像你這樣優秀的男人,你要像好馬一樣,不會吃回頭草的,對不對?因此,你對她應該這樣……”
那一邊,蕭雲卻說道:“不是這樣的,如果你不在的話,我想事情會變得更加的糟糕的呢。”
“唉,算了吧,蕭雲,我不想再去提到那些事情了,你還是回去照顧你應該照顧的那個人吧,蕭揚就交給我先呵護着。至於別的事情,以後再討論。”李思思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的鏗鏘而有力。
“李思思,你爲什麼一定要做的這樣絕呢?”蕭雲感到非常的無助,即使他想到了其實李思思是想成全他還有蕭昭昭才做了這樣的選擇,可是當他一看到她如此的態度,心裡卻還是忍不住發涼,手中緊緊地攥着桌角說道:“李思思,難道我們一定要走到這樣的地步嗎?”
李思思的嘴邊微微勾起,成功地擺出了一個笑容說道:“你懂的,我們必須這樣走。”
蕭雲看到她神情淡定,就知道她已經下了狠心,只不過是他獨自安不下心說道:“李思思,我從徐於絹那裡聽說過你和車傑釗當年的事情了,我感覺像他那樣的人,不論任何時候都只把自己放在最最重要的地位,我不相信他此次來找你的目的,難道僅僅是想要給你賠償這樣單純嗎?”
最終那句話,其實是蕭雲隨即想到才問的,只不過是因爲放不下心,或者說不情願李思思這麼簡單就跟着車傑釗走了。
蕭雲也承認自己的確是個貪婪的人,如果蕭昭昭離開了他也會時刻想念他,而當李思思離開了他也不會情願鬆手。
李思思坦然一笑說道:“車傑釗到底是怎麼樣的人,還有他到底想要做些什麼,我知道的比你要清楚。”
“只不過,蕭雲,我想你應該聽說過這樣的一句話,當一個人在山窮水盡的時候喜歡你,他極有可能選擇離你而去;但當他已經擁有了一切的時候,纔可能真正地去喜歡你,我個人認爲,車傑釗在我的生活軌跡中恰好表現出了這兩種關係。”
“算了吧,如果你真的這樣想的話,那我就沒話可說了呢。”蕭雲非常無可奈何地說道。
李思思站起身放下了蕭揚說道:“去吧,我就不去送你離開了。”
蕭雲瞄了一眼李思思,此時的這個女人叫他覺得十分陌生,也可能是他一直以來都忽略了她的果決吧。
事情發生的那夜,李思思送走了蕭雲,她在門口緩緩地目送着他開着車離去,知道車子駛出了視線也不肯回屋去,微風吹浮起她凌亂地長髮,表情就像是鋼鐵般堅硬。
“我和蕭雲的故事就這樣結束了,但是車傑釗,我想我們之間的問題也是時候該解決了。”他喃喃自語道。
當蕭雲開着汽車離開之後,李思思才緩緩回到了屋內,她輕柔地看着蕭揚安然地躺在牀鋪上,臉上堅硬地表情隨即就化開了,就算生活變得破敗不堪了,蕭揚也將是她生命中的支點。
李思思打起電話給車傑釗,說二十多分鐘之後她會抵達,之後就搭車前往了他所在的那家賓館。
當車傑釗開始看到她的時候,神情中竟有一些驚喜和興奮說道:“李思思,這下你可以決定了呀?”
李思思卻淡然一笑說道:“沒錯。”一邊說着一邊走進了房間,很坦然地坐在了沙發上。
車傑釗匆忙撥通了一個號碼,向他的助手索要了兩張前往英國的飛機票,之後遍一個勁兒地朝李思思獻殷勤,不是端茶倒水就是俯身捶背,然後坐在她的對面說道:“說句老實話,你能做出這樣的決定我真的感到十分地開心。”
李思思輕聲地問說道:“兩張飛機票?小念言該怎麼辦呀?”
車傑釗頓時感到十分尷尬說道:“這個……我覺得這孩子不會適應英國的生活的,我想我還是把他送給國內的某人領養了吧。”
“我們倆走得這麼匆忙,這件事情我想你還沒有時間處理吧?”
車傑釗聽到她這麼說,表情立馬就變了說道:“李思思呀,我們之間能不要總是提及這個孩子的事情嗎?我們難道就不能夠好好地規劃一下我們兩人之後的生活嗎?李思思,你不知道,其實我還有很多話想要對你說卻沒機會……”
李思思的眼神裡帶着些許譏誚說道:“那麼在這之前你不是好像還十分喜愛這個孩子的嗎?爲什麼變得這麼快,難道你就這麼狠心扔下孩子不管?不過這的確是你的作風,利用完了就扔掉。”
車傑釗感到十分不爽,就好像被窺探到了身體最脆弱的地方,他恍然發覺自己現在高興還太早了,於是便強裝着淡定說道:“李思思,我知道你我之間可能還有一些事情存在着誤會,但是,我也是太想讓我們早點在一起而已,所以纔會想出這樣不成熟的辦法。”
李思思冷冷地一笑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不要再僞裝下去了,我知道的,你讓陽傑賓除掉這兩個孩子?”
車傑釗大爲震驚,一下子竟跳了出來說道:“不。陽傑賓所做的事情真的不是我讓他乾的。”
“是呀。”李思思巧妙地一笑,然後就說道:“這的確不像你的風格,你所做的事情向來不會觸犯法律法規,因爲法律還沒有對你這種沒有道德的人規定該怎麼去判刑。”
“李思思,請你不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車傑釗企圖用手抓住李思思的手,然而卻被她無情地甩開了。
李思思生冷地對車傑釗說道:“這個我當然也知道了,你找陽傑賓來監視我的日常生活,然後在其中巧妙地進行破壞,而李思思和蕭雲之間發生的事情,你絕不會查得到,或許這僅僅是一個巧合吧,不過,車傑釗,倘若不是你在其中作梗,像這樣的悲情下場就不會發生了。”
車傑釗神情恍惚地望着李思思,在她的眸瞳中已經絲毫沒有了往日的一些留念,她深邃的眼神裡有的僅僅是深深地恨意和憤怒。
而車傑釗也已經意識到,自己已經沒有必要再去僞裝了,這服和藹並且癡情的面具已經被李思思撕得粉碎,那麼他也只好將這層面具撕下,冷冷地說道:“李思思,你還是一如既往地是個喜歡把感情暴露的人,幾年前的你就是這樣,而如今你依舊還是那樣。”
李思思撇了他一眼,卻是一句話也都沒有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