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卻說胡靜容看見李薛強的出現,她心裡的底氣就十分的充足啦。
於是,胡靜容就放開摟着李薛強的手,然後將他拉到家浩與晴青之面前,就豪氣十足地對他們說道:“誰說我還沒有男朋友的?你們看吧,這個就是我的男朋友。你看,他長得帥不帥呀?”
胡靜容說完,就看着晴青微笑了一下,然後就開心地說道:“靚女,你也覺得我的男朋友怎樣?他應該比那個經常纏在你身邊的這一堆很醜的牛糞強很多吧?”
李薛強這個時候也學會打擊壞蛋了,於是他就非常配合地,學着一副苦迫的臉說道:“靜容呀,你看你的男朋友這樣帥氣陽光,光彩無比,你怎可以拿一對臭不可聞的牛糞來與我相提並論的呢?我可要生氣了呢。”
但見李薛強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將身上所蘊藏的女媧娘娘神力釋放了一下,頓時,但見他身上所散發的光芒就如同太陽一樣照耀得在座的賓客眼睛一亮,不覺個個讚不絕口,紛紛說胡靜容找了一個如同人種龍鳳一樣的男朋友,真是可喜可賀呀。
特別是家浩和晴青看見了,更加是照耀得睜不開眼來,那心裡也被這巨大的女媧娘娘神力震盪得疼痛難忍。
於是,家浩那臉上就呈現出一片的死灰色,真的是如同一具殭屍一樣,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那個晴青見到這樣,於是就將拉着家浩的手一把就甩掉了,然後一個轉身就揚長而去,離開了這個大廳,頭也不回呢。
家浩見到晴青走了,就把心裡的不快遷怒與李薛強,於是,他就狠狠地瞪了李薛強一眼,那樣子貌似非要吃了他才解恨。
誰知李薛強卻一點也不介意,但見他對着家浩微微一笑,然後就說道:“臭小子,你還愣着幹嘛?你看,你的女朋友走了,假如你不再去追回來的話,她就會去泡另一個富二代或富二代了哦,那就會讓你過着孤零零的日子了呢。”
這個家浩也真可憐呀,當他聽了李薛強對自己的這個提醒,才猛然醒悟過來,於是就非常狼狽地慌忙向門外追去了呢。
“額,你還真有兩下子。呵呵,看你一副老老實實的樣子,誰知在關鍵時刻,卻是那嘴巴比我的還毒辣呢。”胡靜容看見李薛強三兩下就打發了家浩和晴青這一對可惡的狗男女,心裡真的開心極了。
於是,胡靜容就旁若無人地一把將頭依靠在李薛強那個溫暖而厚實的肩膀上,並且樂呵呵地說着話兒。
見一切恢復了平靜,那些來祝賀胡靜容生日的賓客,才突然是到了那向她送禮物之時候啦。
於是,那些有錢的富二代或官二代就個個趁機想露個臉,來證實自己的實力。於是,他們就紛紛的向胡靜容獻上了很多名貴的例如,什麼名車的鑰匙,別墅的鑰匙,還有什麼名車、名錶,各種奇珍異寶的什麼都有,真是就如同召開了一次高檔物品的展覽會一樣。
李薛強一向生活在那貧窮落後的山村,當他看見這些琳琳朗目的名貴禮物的時候,他也算是大大地開了一次眼界啦。
李薛強知道,這些富二代或官二代所贈送的名貴禮物,隨便的拿出一件來,都可以讓一個貧困的農村家庭不愁吃喝幾年,甚至十幾年呢。
特別是那些贈送名車和別墅傢伙,李薛強一看就知道,他們的父輩絕對是非福則貴,他們的父輩何止是億萬富翁?這讓李薛強感到感嘆不已。
但是,卻令李薛強感到開心和舒服的是,他們不過是爲了博得美女一笑,而不惜花費這樣大的代價,這些真的讓李薛強感到非常的不舒服呀。
但是,李薛強看得出來,儘管這些富二代或官二代的禮物之如此的名貴,但是,在胡靜容的眼裡,卻買有一件是看得上的呢,哪怕是名車和別墅,她都統統的不喜歡。
或許,在胡靜容的眼裡,她所見到的名貴的財物和寶貝實在是太多,正所謂熟而無睹,也就不對這些什麼名貴的禮物心動了。
但是,也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胡靜容對這些送禮物的傢伙,沒有一個是中意的。因此,他們送胡靜容名貴的禮物的一個出發點,那就是祈求得到她的歡心,甚至四祈求得到她的芳心。
那些送名貴禮物的傢伙們,見胡靜容不那麼喜歡自己送贈送的禮物,只是流露出淡淡的眼光。於是他們心裡就非常的不高興,就把那滿腔之怒火全部都轉嫁給李薛強了。
因爲,從李薛強的出現,他們就注意到了他,是因爲他的存在,才讓那個家浩落荒而逃,並且讓這個胡靜容對他們所贈送的名貴禮物一件也不入法眼,真的是對李薛強恨死了呢。
有一個官二代就忍不住看着胡靜容,然後就開口說話了:“胡小姐呀,看來你對我等贈送的這些禮品是不感興趣的啦,那我們不知道你的男朋友李先生,他到底爲你準備一件怎樣的寶物呢?會不是是時間罕有的寶物呢?”
“胡靜容靚女,爲了滿足我等的好奇心,你可不可以叫你的男朋友拿出他贈送給你的寶物,也讓我們領教一下呢?”
那個官二代平時是作威作福慣了,因此說出的話,確實深藏鋒芒的,每一句都是充滿了挑戰和不懈的。
因爲這個官二代從李薛強的外表看,這小子除了長得帥氣一點之外,貌似不是什麼官二代或富二代的人物,他打心裡李薛強就不會拿得出什麼驚世駭俗的寶物來啦。
因此,這個官二代逼着李薛強拿出贈送給胡靜容的“寶物”,只不過是想讓他當衆出醜,好讓他們這個有錢有勢的公子哥兒好下臺而已。
聽了這個官二代的話,那些失掉了面子的官二代或富二代,就個個異口同聲地附和道:“對呀,李先生,你還不趕快亮出你的什麼價值連城的寶貝,好讓咱們也看看眼界呀。”
胡靜容聽了這些官二代或富二代的話,心裡就感到很難受,因爲她知道,李薛強只是一個一窮二白的農民子弟而已,這一身上樣的名牌西裝,還是今天自己出錢幫他購買的呢。
因此,對於一個幾乎“身無分文”的農家子弟來說,要他拿出一個比那些名車和別墅還要名貴的寶貝來,那真是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來的呢。因此,胡靜容就感到是自己爲李薛強添麻煩了呢。
於是,胡靜容就很是關切地看了看李薛強,心裡想:“李薛強哥哥,這個難題我卻不可以幫助你了,你就看着辦吧。”
那一邊,卻說李思思的寬容和理解對車傑釗的震撼力很大,讓他的內心十分震驚。本來,他以爲李思思提起這麼多年的往事之後就算這一生也不會再向任何人的面前去表露自己的真實感情了。
但是,那一刻車傑釗隱約感覺到了超然地釋懷感,似乎自己得到了真正地解脫,不用再去想那些在午夜裡總是縈繞在自己腦海中的噩夢了,那些夢,曾一度讓他冷汗不止。
“徐緒炎,這麼多年了,你能告訴我這些年的一切了嗎?”李思思望着車傑釗,坦然一笑說道:“這七年了,都沒怎麼聯繫過,我不知道你到底過得怎麼樣,但是你和肖莎之間的生活,真的好嗎?”
“我和她的七年裡,其實只有兩年的時間是十分和諧的,因爲那兩年她生病了。”車傑釗的兩眼僵直,他遙望着前方,點燃了一支香菸,呆呆地吸了一口。
李思思感到非常的悵然,雖然陸肖莎背叛了這個人,她自己也恨過她,不過過了這麼久了,回憶卻依舊沒有任何改變,她依然記起曾經的那段時光裡,大雪紛飛的時候,他們幾個一起玩耍的快樂時光,一個個鮮活的笑容,靈動的生命,竟然會如此迅速地凋零,世間真是無常呀。
“肖莎的病情突然惡化,如果不是因爲這個原因的話,可能我和她早就分開了吧。”車傑釗的神情裡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憂傷。
但是,車傑釗卻又顯得格外寧靜,好像在說着一個故事,一個和自己並不相干的故事說道:“這之前,我們其實已經分開居住了差不多半年的光景。”
“我曾經一直食雜學校中居住的,但是當他生病了之後我就又搬回去了,一直到她不幸離開了這個世界。肖莎的爸爸也是因爲這個原因才迅速病逝的,我想他們家族可能有某種遺傳病吧。”
李思思聞言,卻半晌都沒有說話呢。
車傑釗頓了頓,就接着說道:“我和肖莎的個性其實也並不融合,她喜歡熱鬧的人羣和環境,喜歡一大堆人聚在一起玩樂,喜歡各種和人打交道的事情,最初的時候我是被她的這種我不熟知的生活鎖誘惑的。”
“但是,很久之後,我就開始覺得我已經厭倦了這種生活了。因爲我喜歡按照我自己的個性行事,我喜歡一個人在夜晚捧着一本厚重的書,喜歡去圖書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