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卻說李薛強開會的時候,電話鈴就想了,一看是蕭雲打過來的,於是就慌忙的接通了。
“蕭雲董事長,我剛想給你電話,你就打來了呢。“李薛強高興地說道。
“呵呵,是嗎,這麼巧?你那個那個靈芝和山藥基地做得怎麼樣了?”蕭雲在電話那一頭問道。
“做得還可以呢。我現在有一個大動作,就是將弄個經濟合作社,帶領村民一起種植中藥材,一起走種植致富的道路,你說行不行?”李薛強開心地問道。
“這個絕對行啦。我們公司現在正在考慮與村民合作推廣種植中藥材的事情,你這個成立經濟合作社的發展模式,正與我們公司的發展模式一樣呀。李薛強呀,你大膽的做,我支持你的呀。”說完,蕭雲就掛了手機了。
聽了蕭雲的話,李薛強的信心就更大了,於是他再次走到會場,對大夥說道:“這個經濟合作社嘛,也就是將村裡的土地全面集合在一起,然後就搞成一連片的土地,這樣,就不分那一塊是你的,那一塊是我的啦。”
“用這種有很多小塊的土地,集合成一大塊的土地,然後去一起種植中藥材,去發展經濟,這個發展模式,就是所謂的經濟合作社啦。”
“但是,你們也不必擔心,將你們的零星的土地集合起來,就可以換成是股份,然後,你們就可以用土地入股,我來幫助大家,一起的種植中藥材。”
“到時候,種植成功了,你們就可以憑入股的土地,就可以獲得分紅。當然,你們還可以平時去中藥材種植基地裡幹活,然後就會得到工資的啊。”
李薛強於是,就將這個經濟合作社的發展模式與大家大致的說了一遍。誰知,當李薛強剛說完這個經濟合作社情況,那會場下面就發出了一陣的的討論聲。
見到大家反映如此的強烈,李薛強卻不理睬他們,任由憑他們在議論着,討論着。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那個叫作四叔的村民再次站起來對李薛強說道:“如果你管理得好可以賺錢,我們就可以得到分紅,但是,如果你管理不善虧本了,那我的的分紅那不是白虧了?”
李薛強聽了這個四叔的問話,就說道:“如果我管理不善虧本了,那你們的分紅也就沒有了嘍,這叫作有福同享,有禍同擔。”
那個四叔又說道:“如果你不保證給我們分紅,那我一家人不是要吃西北風?對這樣沒保障的事情的,我是不做的呢。”
那個四叔的話才說完,於是全場就想起了一大片的轟動。
李薛強見到大家這樣,不覺感到很不瞭解,因爲做生意就是有風險的,沒有的風險的就不會攢大錢,正所謂一份風險一份收穫,風險越大,攢的錢財越大。
當這些嘈雜聲過了之後,就有幾個村民離開了會場,他們顯然對李薛強所說的這個經濟合作社不感冒呢。
看着這些村民不辭而別,李薛強那張臉就變得非常的不好看啦,他哪裡知道,這些村民的態度是這樣的無知,什麼都是經濟時代了,還抱着那個老思想不放,那怎麼行呢?
那一邊,卻說剛剛都還顯得甚是冰冷冷清的餐桌,在蕭昭昭坐過來之後,有着一種喧囂的感覺。
但是蕭如紫依舊沒有當回事兒,手指溫柔地撫摸着牛奶杯子,目光卻充滿好奇地往蕭昭昭手中的包裹張望而去。
蕭昭昭動作迅速地將包裹拆開,在目光看到那包裹裡面的物件的時候,眼睛瞪得大大的,緩緩地升騰着憤怒。
對於那包裹裡面有些什麼,讓蕭如紫感覺好奇不已,尤其是在看到蕭昭昭的臉頰泛滿了恐懼的神情之後,她對那包裹的好奇就越加地濃厚起來。
目光往蕭雲的方向看了過去,看到了他不安地奔跑過來,像是不想讓蕭昭昭看到那包裹裡面的東西一般。
“蕭昭昭,你應該沒有什麼吧,對不對?”蕭雲在問這樣的話語的時候,聲音當中是泛滿不安的。
蕭昭昭卻帶着憤怒,瞪大眼睛盯着蕭雲大聲地嘶吼着:“蕭雲,什麼叫沒有什麼?啊,什麼叫沒有什麼?那這是什麼,這是什麼?”
蕭昭昭就像是一頭髮狂的小野獸一樣,大力地將手中的包裹徑直砸落在那地上,那包裹當中的東西,就一下子全都的掉落在那地上了,然後就統統地呈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蕭雲的目光在觸及到地上的物體之後,就立即泛滿了驚恐,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慘白起來。響應不停地搖着頭,不停地對蕭昭昭解釋着:“老婆,事情並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是無辜的,我真的是無辜的。”
蕭雲慌亂不堪,而蕭昭昭的臉上卻灌滿了憤怒,她皺着眉,慘白着臉蛋,很久都沒有說一句話語。
蕭如紫好奇地往地上張望着,她看到了地上的物品,原來是一件內衣,那內衣就是昨晚蕭昭昭不停地糾結着的那一件,和她穿的款式和型號是一樣的。
如果說包裹當中的一件內衣,讓蕭昭昭氣急敗壞的話,那更加讓她氣急敗壞的是裡面的另一件物件。
原來,那裡面是一排的避yun套,還沒有使用過度,還是一整排的放在那裡。
“蕭雲,你……我恨死你了,我也不會原諒你們的。”蕭昭昭見到這個東西,就知道蕭雲與蕭如紫做過什麼了,於是,就恨得一揚手,就給了蕭雲一個響亮的巴掌。
然後,蕭昭昭就非常生氣朝那房門口走去。
蕭雲感到這焦急呀,這誤會也天大了了吧?於是,他就很慌張地轉過身來,想要去把蕭昭昭給追回來。
“哇,這裡還有1張紙條呀。”誰知就在這個時候,蕭如紫卻驚叫了起來。
蕭昭昭聽見了,就停下了腳步,然後就轉回來,把那一條紙條拾了起來,並將其舉過頭頂。
“這是啥呀?你給我大聲的念出來呀。”蕭昭昭顯得異常的憤怒,於是,她就對着蕭如紫大喊道。
蕭如紫並沒有因爲蕭昭昭話語裡面的趾高氣揚而生氣,而是握緊紙條,放在手中,看着那紙條上的話語的時候,她的眉頭止不住地皺的緊緊的。
“真的要念嗎?”看完了紙條上的話語之後,蕭如紫不安地將目光落向蕭昭昭的臉頰,詢問着。
“趕快念,少廢話。”蕭昭昭的聲音冰冷,徑直砸落過來,讓蕭如紫握着紙條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
但是蕭如紫並沒有猶豫,既然蕭昭昭非要聽,她念就好了。蕭如紫清了清嗓子,話語嚴肅地念着:“聞到我的味道沒有?聽見我的尖叫聲音沒有?我等着你哦,等待着你再次讓我的味道變得濃厚,讓我的尖叫聲音變得高亢。”
唸完之後,蕭如紫就邁着腳步往蕭昭昭的面前走了去,將紙條遞給了她。氛圍陷入到了冰冷當中,蕭昭昭在瞪大眼睛,將紙條的內容看了一遍之後,甚是憤怒地衝蕭雲砸飄下來去。
然後,蕭昭昭就再次疾步朝門外走去,不再理睬蕭雲。蕭雲於是就彎下身來,將地上那一張小紙條撿了起來,然後就快速地看了一遍,不覺對着蕭如紫瞪圓了眼睛。
蕭如紫看到了蕭雲舉起了手掌,沒有片刻的猶豫,他的巴掌無情地砸落在了她的臉頰。巴掌聲音飄下來之後,他聲音冰冷地警告着:“又是你搗的鬼吧,我不是已經警告過了嗎?你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了。”
警告聲音飄下來,沒有等蕭如紫有一句的反駁,他已經大踏步地往門口奔跑了去。嘴巴里不停地呼喚着:“蕭昭昭,蕭昭昭,等等我啊,蕭昭昭……”
蕭如紫愣怔着站在大廳,周圍的喧囂緩緩地恢復平靜,再次陷入到了冰冷當中。蕭如紫捂着臉頰,疼痛氾濫着的時候,眼淚也在泛濫着,看着他消失身影的門口,在淚水模糊當中,她並沒有要妥協的感覺。
“蕭雲,我發誓有朝一日會得到你的,我要你與那個蕭昭昭離婚。”蕭如紫生氣地大喊道那眼淚也如斷絲的珍珠流了下來。
第二天,車傑釗和蕭如紫去沐浴沙灘浴。躺在那裡,蕭如紫卻一句話都不說,在她旁邊的車傑釗,卻想與她說話,但見她這個樣子,最後也什麼都不說了。
只安靜地看着她,眸子當中灌滿了癡迷,那種愛戀的神情,不停地在他的臉頰升騰着。 “這一切都是你做的吧?”她的聲音淡淡地,張開眼睛,盯着面前高高站着的車傑釗。
“當然是我做的,只有這樣才能夠幫你將蕭雲奪回來。”車傑釗顯得很自信。卻在他的話語從嘴巴里蹦躂出來,傳入她的耳朵的時候,她的眼淚,忽然間嘩啦地掉落了下來。
晶瑩地滑下來在蕭如紫的臉頰上,裹着哀傷的神色,好久好久地沒有辦法平息。車傑釗這個剛剛都還自信十足的男人,在蕭如紫這個女人的眼淚當中,忽然之間就沒有了招數,他蹲下身,望着她淚眼模糊的眼睛,甚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