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邊,卻說李薛強聽了諸葛雪顏的話之後,就顯得十分的得意,於是就笑着說道:“這些山藥彈性高,很難被摔壞,就是它的其中一個特-點之一。現在物流比較發達,貨物流通廣泛,如果像傳統的山藥一樣,就很容易在運輸中被碰壞。”
“因此,爲了解決這個普通山藥容易在運輸過程中被碰壞的難題,我就將它的這個缺點加以改良,讓它變得比較耐碰,這也是與時俱進呀。”
“薛強哥哥,你想得還蠻周到的呢。”諸葛雪顏聽了李薛強的這番話,不覺對他更加的尊敬了呢。
李薛強繼續說道:“另外,現代人生活質量提高了,對中藥材的質量要求也高了,不但要求它們的味道好,還要求營養豐富。所以,我也在這方面下工夫,將這個普通的山藥,就改變成了營養豐富、口感特好的新品種了呢。”
“這個些山藥真的可以生吃?而且味道很不錯?”諸葛雪顏聞言,卻不是很有信心去吃這些山藥。因爲在諸葛雪顏的腦海裡,所有的山藥都是不可以生吃的呀。
“當然可以生吃的啦。”李薛強說完,就想給諸葛雪顏做一個示範的作用,但見他將一塊清洗乾淨的山藥一把就放在自己的嘴邊,然後就對着它狠狠地啃了一口,並立即讚了起來到:“唔、唔、唔,味道很不錯,真的是又甜又脆。”
諸葛雪顏見李薛強都吃了,心裡一橫,也將一塊山藥放在嘴邊,然後就輕輕地咬了一口,但見頓時有一股就如同是甘甜的清泉一樣的山藥的汁水,就立馬灌滿了諸葛雪顏的嘴巴。
然後,一股像蜜糖一樣甜美的山藥汁水,就涔入到諸葛雪顏的牙隙裡,不覺就讓她的靈魂甜美得猛打了幾個顫慄呢,就貌似那靈魂得到而來昇華一樣,整-個人都要飄動起來啦。
喜極而流淚。諸葛雪顏品嚐着這非常甜美的山藥,不覺感到得流下了開心的淚花,於是,她就看着李薛強,並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親愛的你怎麼啦?”李薛強以爲是山藥並不合諸葛雪顏的口味,於是她就難受得流下了眼淚。
那一邊,卻說車傑釗看着蕭如紫那臉頰幸福的笑容,他的心“咯-噔”了一下,微微地疼痛,他就知道,就算蕭雲是這個世界最混蛋的混蛋,但是她的心也始終都是在他那裡的。
“你覺得幸福嗎?”車傑釗問。“幸福,很幸福,我從來沒有這麼覺得我這麼幸福,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的笑容依舊燦爛,只是那燦爛一下子就戛然而止。
整個笑容僵硬着的樣子,讓盯着她看的車傑釗嚇了一大跳,他焦急而關切地問:“你怎麼了呢?”
眼光對上車傑釗的焦急和關心,她皺-了下眉頭,然後問車傑釗:“你說我會一直這麼幸福下去嗎?”
問得很是沒有底氣,因爲蕭如紫自己都不確定,這樣的問題從嘴巴里面蹦躂出來之後,她緊緊地將自己的手掌握成拳頭。
“你……”車傑釗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了,看着她難過的樣子,他一下子也跟着難過了起來。“我總覺得沒有辦法擁有蕭雲,總覺得會失去他。”這樣的感覺一直都壓制在心裡面,感覺很奇怪也很難受也很痛苦。
總感覺蕭雲是她手中的一片鵝毛一般,很輕很輕,而蕭昭昭就是那一縷風,即使那片鵝毛很想要停留在她的手中,但是蕭昭昭那縷風終究會將鵝毛帶走,會讓她沒有辦法找到,沒有辦法挽留。
“沒有了他,還有我。”車傑釗將懷抱當中的玫瑰遞到她的面前,豔紅的玫瑰,亮麗地讓人有一種醉心般的感覺。
不過要醉心的前提是玫瑰是心愛的人所送的,而對於不愛的人所送的玫瑰,其實和路邊的馬尾草一樣,沒有任何的意義。
帶着這樣的念頭,蕭如紫的眼光盯着車傑釗手中的玫瑰,重重地嘆着氣道:“車傑釗,你該找一個很好很好的女人,然後你們可以幸福地在一起過日子,而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我。”
“不,那個女人就是你,一定是你,也必須是你。”車傑釗的眼光充-滿了堅定,他一直都覺得他很-愛很-愛她,這一生非她不娶一般。
“好了,我累了,你走吧。”她再一次地下着逐客令。而車傑釗卻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眼光依舊溫柔地飄-在她的臉頰上,話語裡面也灌-滿了溫柔:“那就休-息吧,我看-着你-睡。”
“不,你走吧,我其實是害怕蕭雲回來撞見你在這裡,我會解釋不清楚的。”她將心裡面的想法給倒了出來。
這話語一出口,就傷到了車傑釗的心,他-滿臉的溫柔柔情,在一瞬間就僵硬了下來,然後愣-住了半響之後,長長地嘆-了口氣。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有空的話,我會來看你的。”話語飄-下車傑釗徑直將手中的玫瑰放到了牀頭櫃上。
豔紅的玫瑰,散發着馨香,在鼻翼間不停地飄-動着,只是那馨香對於蕭如紫來說卻不是美味,而是如苦果一般。
她盯着玫瑰,聽着皮鞋撞擊着地板的聲音,越來越遠,眉頭越來越擰,皺-的緊緊的,心裡有着一種說不出的疼痛,在不住地殘繞着,讓她不知道要怎麼辦。
很快就響亮起了房門被關上的聲響,她以爲她可以什麼都不在乎的,卻發現在眼光偏向房門口的時候,心咯噔地疼痛了起來。
卻不知道那疼痛的感覺到底是爲何,看着緊-閉的房門,她愣-怔了許久,下定決心,一定要遠離車傑釗。
所以她毫不猶豫地將車傑釗放在牀頭的玫瑰抱着,徑直走出了病房,在走廊裡的垃圾桶旁邊,她停下了腳步。
手指不住地撕扯着玫瑰的花瓣,將玫瑰花瓣撕扯成一片一片的,然後無情地砸飄-在了垃圾桶裡,心裡面灌-滿了冷酷。
很快玫瑰花就被她撕扯地不成樣子,看着手中光禿禿的玫瑰花枝,她甚是氣憤地將花徑直砸飄-在了垃圾桶裡。
眉頭重重地擰着,話語當中灌-滿了氣氛:“車傑釗的玫瑰,我再也不會收了,再也不會了。” 話音飄-下,她邁着腳步往病房的方向移動着,腳步輕盈,心情似乎輕鬆了許多。
皮鞋聲響最終停留在了垃-圾桶旁,車傑釗的眼光緊緊地盯着垃圾桶裡被撕扯成數不清的玫瑰花瓣。
玫瑰花本來沒有錯,卻爲他承受了如此大的疼痛,他皺-了下眉頭,盯着那些花瓣,皺-緊了眉頭。
“我真的有這麼討厭嗎?在你心裡我真的有這麼討厭嗎?難道你就一點點也不喜歡我嗎?”車傑釗站在垃圾桶旁,帶着心疼詢問着。
可是沒有人給他一個答案,他只能夠盯着垃圾桶裡數不清的玫瑰花瓣皺-緊眉頭,然後心裡面灌-滿不安。
一夜未眠的蕭如紫,早早地就將病房的門打開,她期待着蕭雲的到來,而且相信蕭雲一定會很快出現。
儘管蕭如紫知道昨天蕭雲沒有回來,一定是和蕭昭昭在一起,這樣的事實那般地真切,讓她不容忽視,但是她卻在自欺欺人地騙自己說:“他們不會發生什麼的,因爲蕭雲愛的人是我。”
理由顯得太過於牽強,但是蕭如紫卻篤定地相信,相信蕭雲因爲很愛她而不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這樣的篤定,讓蕭如紫顯得太過於傻,但是她卻在犯傻當中固執着,等待着那個從房門口走進來的人,帶着-滿-滿的笑容,然後衝她張開擁抱。
只是這樣的等待漫長地充-滿着煎熬,蕭如紫的眼光一眨不眨地盯着房門口,卻久久地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這樣的等待,讓她充-滿了不安,也充-滿了懼怕。
房門口有腳步聲音傳來,卻不是皮鞋撞擊着地面所發出的聲響,而是高跟鞋撞擊着地面的聲音,“噠-噠-噠”的讓蕭如紫覺得甚是心煩。
那一邊,卻說蕭昭昭這一天就要解下紗布了,他很希望在自己解下的時候,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人就是蕭雲。
但是蕭昭昭卻知道,這只是一個奢望而已,因爲今天又可能是一個等不到蕭雲的日子,但是她真的希望蕭雲能夠看看她紗布下面的樣子,希望他無論是醜的還是美的,都能夠裹-滿溫情地對自己說一聲愛。
但是,蕭昭昭卻等不到他,她不甘心就在看不到他的時候,讓自己一個人默默地看着之間的臉,不知道是變得美還是醜。
其實如果蕭雲不在身邊的話,蕭昭昭的臉到底是變得美或者是醜對於她來說都是沒有意義的,她期待着這樣的日子,能夠成爲她的珍藏。
所以蕭昭昭在公用電話亭給蕭雲打了電話,聽着話筒裡面”嘟、嘟”的響亮的聲音,心也跟着繃緊到了嗓子眼。
蕭昭昭懷揣着-滿心的不安,期待着蕭雲能夠將電話給接通,又害怕他會將電話給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