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秦龍大驚失色。
“前輩,她一個不會功夫的女孩,怎麼可能會進入那什麼封魔之地?”秦龍神情急切問道。
儘管秦龍不知道封魔之地究竟是什麼地方,但一聽名字就知道並非尋常之地,楊靈兒一個柔弱女子,進入那種地方,幾乎十死無生,秦龍豈能不擔心?
“不會功夫?”安刑天輕輕搖頭,說道:“一年前她或許不會,可如今她體內仙蓮血的能量已經徹底爆發,等她從封魔之地歸來,你還真未必是她的對手。”
秦龍表情猛地一驚,若安刑天所言非虛,那楊靈兒現在豈不是變成了真正的超級天才?
仙蓮血如此可怕,居然能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變成一個絕頂天才,當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如果你想找她,就去封魔之地吧,當然,前提是你能活着找到她。”說完,安刑天不再逗留,直接御空飛行離開。
秦龍怔在原地,久久不語,此刻他所有心思都飄向那個未知的封魔之地,不管安刑天所說的是否真假,他都不想讓楊靈兒一個女孩置身於那等危險境地。
“秦龍,如果她體內的仙蓮血脈能量真的已經爆發出來,她的實力的確能在短時間內快速提升,而且有萬朝宗其他天才在,你也不用太擔心她的安危。”安倚橋這時開口說道。
“師孃,仙蓮血真的有那麼強大?”秦龍轉身看着安倚橋,神情依舊有些難以置信。
秦龍的力量能在這短短一兩年的時間飛速提升,雖有運氣成分在,但很大原因是因爲他的身體從小就打下結實的基礎。
而楊靈兒從小就體弱多病,身體狀況連尋常人都不如,如今一年不到的時間卻成爲了古老聖地萬朝宗的一名頂尖天才,這的確太過駭人聽聞了。
安倚橋微微點頭,道:“根據古籍中記載,仙蓮血被稱之爲神靈眷顧的三大血脈之一,它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不過擁有這種血脈之人及其稀有,上一次有記載出現過擁有仙蓮血之人,還是在上千年前,關於那名仙蓮血武者的資料並不多,但有一句話足以證明他的強大。”
“什麼話?”
“當世無敵!”安倚橋緩緩說道。
秦龍深吸一口氣,心情變得更加不平靜,也不知道是該替楊靈兒欣喜還是擔憂。
“不過你這個小女友想要成長起來,恐怕沒那麼容易,將來你可能要替她揹負不少東西。”
擁有這等舉世罕見的無敵血脈,若是利用地好,將來楊靈兒的成就絕非秦龍能夠想象,但同時也讓楊靈兒置身於前所未有的危險境地之中,絕對有很多人,甚至是那些古老聖地的巨頭,都不會願意看到一個這般逆天的妖孽成長起來。
當世無敵,這四個字足以讓許多人坐立不安。
“如果真有人敢對她不利,不管對方是誰,我的刀絕不會留情。”秦龍語氣堅定說道。
安倚橋微微一笑,道:“師孃相信你有這個能力,你可是要超越王玄策的男人。”
秦龍苦笑一聲,說道:“師孃,你就別取笑我了,當時那種情形,我也是被逼無奈才說出這樣的話。”
“怎麼,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安倚橋微笑問道。
“過分的自信就是自負了,我可不認爲我能在五十歲前成爲一名神皇,我現在能不能活過這一年還未知,神皇,那距離我太遙遠了。”秦龍無奈說道。
皇者,已經如同一座大山壓在他的胸口,讓他喘不過氣來,神皇那等境界,對於秦龍來說太虛無縹緲了,若是他將來能活下去,在百歲之前秦龍還有信心成爲神皇,可五十歲,那無異於天方夜譚。
“神皇?誰告訴你王玄策是神皇了?”安倚橋道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他連玉佛這等強人都能擊敗,怎麼可能不是神皇?”秦龍有些不敢相信問道。
安倚橋搖頭說道:“你以爲神皇那麼容易突破?他的實力堪比神皇,甚至比尋常神皇武者還要強大,可並不代表他已經達到神皇境界,他之所以這麼厲害,純粹是因爲你師尊傳授給他的那兩門無敵拳法。”
“這麼強?”秦龍猛地一驚,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小瞧了太極和八極這兩門古武拳法。
“不然你以爲當年萬朝宗爲何會不惜一切代價想要得到它們,當年你師尊將這兩門拳法修煉至大成境界後,一人便將整個萬朝宗挑翻,後來出現兩名活化石強人,以生命爲代價纔將你師尊擊退。”安倚橋說道。
“我師尊後來又回到萬朝宗?”秦龍震驚問道。
“嗯,他回來了,以任何人都無法想象的無敵姿態碾壓萬朝宗衆多神皇強人,算是報復當年萬朝宗奪走他那兩門拳法,不過最後他並沒有將這兩捲心法帶走,興許他是不屑吧!”安倚橋緩緩說道,臉上隱隱透着一抹小女人的崇拜。
憑藉一己之力將這座古老聖地掀翻,自萬朝宗建立一千多年以來,也就秦淵一人做到了,那得需要多麼恐怖的實力和魄力?
“我師尊纔是真正當世無敵的狠人啊!”秦龍感嘆一聲道,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那一張並不帥氣,卻很有男人魅力的臉龐,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和這樣一個無敵狠人結下師徒之緣。
“所以你也不用妄自菲薄,王玄策是你師尊收的弟子,而你是他選的傳人,他王玄策能夠做到的事,你更應該能夠做到,更何況你比王玄策還多了一樣優勢。”安倚橋說道。
“什麼優勢?”秦龍不解問道。
“霸刀,這可是一門從一具死了數千年的屍體裡面挖出來的刀法,再加上太極和八極,你的身上身兼三門無上功法,將來的成就,誰也無法預計。”安倚橋說道。
秦龍還是第一次聽到霸刀刀法是從一具死了數千年的屍體裡面挖出來的,這刀法居然已經存在數千年之久,當真詭異地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