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越南人膽子真的變的這麼大了,既敢率先向我們中國挑釁?看他們的士兵身上攜帶的乾糧極有可能是想率先奔襲打我們中國一個措手不及.
最有可能的就是想在奧運會這個全球關注的最大賽事的這個關鍵時刻打擊中國的士氣,在世界各國首腦面前讓中國顏面近失.
現在的越南人用心不可謂不是陷惡到極點,不過竟然讓我碰到了,就沒那麼容易了.
可關鍵的問題是,我一個人幾乎是不可能阻止五千多人的,讓我打打奔襲,搞搞刺殺什麼的還行,可如果真要和正規軍正面硬幹起來,特別還是在這種叢林中,和叢林戰極具豐富經驗的越南第一精銳幹起來,簡直是和送死沒什麼區別的.
如果對方只有幾百人那還是有點搞頭的,想到這,我又把頭探出去望了望,這一望卻不由愣了一下.
原本密密麻麻的排布分散在林子中的越南士兵竟然全都消失不見了.
草,竟然在你玩隱藏的祖宗面前來這一套,我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藉助'九五'的瞄準鏡輕易的便發現了一個躲藏在大樹後面的士兵,雖然他整個人隱藏的很好,但是他最大的缺陷身體過胖還是暴露了他的位置.
'砰'的一聲槍響,這個胖子越南士兵應聲而倒,臨死前可能還在納悶自己隱藏這麼好,怎麼就會被發現了.
眼睛跟隨着瞄準鏡不停移動着,除了第一個士兵因身體的無法避免的原因不算破綻的破綻外,其他的人卻在也沒有發現一個.
拋開所有的雜念,將所有的注意力全部從眼睛上集中到耳朵上,微閉上眼睛,耳朵傾聽了一下會兒後,手上的槍便毫不猶豫的開火了.
一個潛伏在地上已經離我很近的傢伙莫名其妙的就感覺自己眉心一痛,原本在地下正不斷往前挪動着的他,至死都搞不明白我究竟是怎麼發現躲在地下的他.
緊接着手上的槍接連不斷的四處開花,要不是因爲那個熱能探測儀在那個木屋中被爆炸所帶的氣浪給震壞了,自己現在也就不用那麼費神了.
現在可謂是耗心又耗體力,集中全力到一處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沒多久,我頭上便漸漸出現了汗珠.
幸好對方比我先忍不住出手了,一大羣越南士兵從各自躲藏的地方跳了出來,向我這邊'哇哇'叫着的衝了過來.
狗日的,來的正好呢,我摸了一把頭上的汗珠,你中國爺爺正在等着你們呢.
手上的'九五'沉穩的握在手裡,絲毫沒有因爲對方人數衆多到難以想象的地步而有一絲髮抖.
對着快要衝到眼前的這羣越南鬼子們就是一輪點射,無論他們跑成什麼樣子,總是在我一聲槍響過後,必定倒下一人.
手上乾的爽,子彈同樣也用的快,要是老許在這裡看到又要說我是敗家子了.沒一繪,手上的十匣子彈便用去了八匣.
望着瞄準鏡裡不斷倒下的越南鬼子們,心裡甭提多爽了,以前看你們一直在我們面前叫喚,老子是沒什麼機會上電視和你們對罵,也沒時間上網和你們打口水戰,那老子就直接在這裡和你們幹一架,以軍人的方式解決問題.
忍住了繼續打下去的念頭,將那最後兩匣子彈又重新別回腰間.
端起手上的'九五'衝着已經跑到前眼的越南士兵就是用槍一比,左手扣動了扳機,嚇的他一愣神之際,卻是傳來一聲輕微的'卡殼'的聲音.
在他一愣神的工夫,右腳猛的一腳踹到他肚子上,隨即連給他反應的時間也沒有,一槍托直接砸碎了他的腦殼,原地蹬起,飛起一腳踹在了另外一名越南士兵的身上,緊接着人在空中的我槍托弄成了半弧形,向着他的腦袋狠狠掃去.
這名越南士兵卻是異常的機敏的拿起手上的槍擋在了腦袋前.
強大的衝勁還是掃斷了他握在手上的槍,連帶着他的腦袋被砸了個窟蓐.
飛濺的鮮血伴隨着白色的腦漿也濺了我一臉,屍體也在同時被掃了出去,強大的慣性讓他連着撞倒了身後的兩個越南士兵.
身後的那羣越南士兵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不但沒有感到害怕,反而一個個更加興奮的向我衝了上來.
側身閃過一個越南士兵,在他回身的一剎那,一個高擡腿,踢在了他的額頭上,在他被我踹的一蒙的同時,右手成鷹爪形,反扣住了他的脖子,用力往前一帶.
'啪卡'一聲,脖子斷裂的聲音傳來,人跟着雙手捉住自己的脖子軟軟的倒了下去.
右腳緊跟着又向前蹬去,強大的腳勁在一瞬間將另外一個人踢飛,我又跟着在起跑跳起,緊追着那個被我踢飛的人空中一個漂亮劈叉.
右腳重重的壓在他身上,整個人從空中又被我壓到了地上,手上的'九五'被我當成了棍子凡是被我掃中的人不是口噴鮮血倒飛出去,就是鼻子噴血倒飛出去,總之一句話,就是要讓他們至少喪失戰鬥力,對我構不成威脅.
不斷持續的高強度的動作加上一直緊繃的神經,給我身體帶了高強度的負荷,即使受過這方面強度訓練的我,儘管已經儘量節省體力,但是還是無法避免手腳開始有些痙阮就是俗稱的抽筋.
地上也躺滿了一地的屍體,但是眼前還是不斷蜂擁衝上來一批又一批不怕死的越南軍人.
右手按住正不斷不由自主微微發抖的左腿,左手跟着狠狠一拳擊出打在了一個衝在最前面,叫的最起勁的一個越南兵身上,強大的勁道,竟然傳來了一陣'喀嚓'聲.
就好象冰層斷裂一樣,我突然大吼一聲,將眼前已經成了屍體的這個越南大漢舉過頭頂向他們仍去.
自己也在同時在也穩不住的單膝跪在了地上,左手扶在了上面,整個腿部都開始抖動的越來越厲害起來.
此時的我既是無奈又是無力,不得不擺出這個我認爲很難看的POSS.
身前一大羣越南士兵在被我的神勇驚的愣了一下後,再一次衝了上來.
跪在地上的我頭半垂着口裡不斷重重的喘着粗氣.
一個越南士兵已經衝到我身前,看到我整個人依舊是吹着頭,一點動靜也沒有,不由臉色一喜,手上的短刀更加快速的向我頭心狠狠刺來.
我卻在一瞬間突然擡起頭,冷冷的眼神看的眼前的越南士兵不由一了愣,在他這一愣神之際,單手抓住他快速刺來的短刀.
整個短刀竟然被我用手硬生生繃斷.手上的半截短刀緊跟着又被我閃電般的反刺進身前的這名越南士兵的心臟裡.
在他一眨眼間中就完成了這看似很簡單的動作,他一臉難以置信的緩緩向後倒去.
我卻是一把抓起他,擋住了身前射來的子彈.
五個端着M16的越南士兵一邊慢慢走着,一邊向我這邊不斷扣動着扳機.
飆射過來的子彈打的我眼前的屍體一陣不停的抖動.
我雙手抓住屍體右腳用力踹在屍體上面,整個人緊隨着飛出去的屍體向後一陣翻滾,向旁快速的一躍,消失在一棵樹後.
飛在半空的屍體卻在轟隆一聲中當場炸裂開來.
一個越南軍官的聲音隨後響起,雖然聽不懂他說的到底是什麼雞巴意思,不過從他的話語中也能大概猜測出此時的他已經很憤怒了.
不過也是,如果換成是我的話,恐怕早就先吐血三升了.
整整一個師的編制而且還都是由個個身經百戰,叢林戰經驗極度豐富的士兵組成的精銳竟然被我一個人阻擋了整整一個多小時,到現在不但敵人的屁事沒有,自己這方,反而是傷亡慘重,損失了將近五分之一的人數,整整一千多人,說出去誰會信?一箇中國人竟然在越南人引以爲毫的叢林戰中殺死了號稱'叢林戰之王'的越軍整整一千多人!
不過關於這件事越南政府也不會傻到對外說出是一箇中國士兵乾的事,事後只會將這些傷亡人數全部歸算到中國政府頭上.
反正現在他們已經是箭在旋在不得不發了,至少也要打一戰好對國內的民衆交代,要不就鬧個笑話了,將會使越南現在的高層顏面盡失,搞不好就得下臺.
這次的行動指揮官心痛的要命,畢竟還沒開打就損失了一千多精英,這要是換了誰,誰也受不了.
前次去打擊國內的恐怖分子'狼血'不但損失了近一半的人手,還讓對方的主腦從中逃脫了.
這個狂熱的外國人還真是無比讓人討厭啊,一次次出現襲擊而且每次都是搞的自己這邊疲於奔命,至少也要集結三個集團的正規軍才能勉強對付這批亡命之徒.
更讓他鬱悶的是,這羣'狼血'極端分子每次不僅只專門襲擊他們的重要軍事基地而且還在事後宣稱,這是他們自己的軍事演戲,這要是擱在哪個國家哪個國家也受不了,即使是小國也一樣.
因此每次一旦越南政府狠下心來,集中全國近一半兵力對這股恐怖分子進行狠命打擊的時候,似乎被打擊的很嚴重的'狼血',沒過多久,便又會生龍活虎的在一次活躍在各個軍事點.
而且還到處對外宣稱他們是得到越南政府承認的'合法組織',每年都會得到越南政府的秘密資助.
而且最是可氣的是,爲什麼這股恐怖組織就像阿燈大叔一樣老是盯着一個國家不放呢?爲什麼他就不跑到中國去鬧呢?
這一切都無不讓越南政府懷疑這一切都是中國政府在背後搗的鬼,這些都在加劇着越南政府決定和中國開展的決心.
這次在邊境線上又碰到了那次在'陷阱'中逃脫的那個中國士兵在一次出現.
只要己方捉住了他,即使不開戰也能達到自己這方的目的了.
因此這次的我可以說是成了關鍵,這次的行動指揮官周洋少將才不得不忍受着誘惑放棄先打擊搶劫着中國最富裕的一個省的打算而轉爲以捕獲我爲目標.
原本想這頂多也就付出幾人傷亡就可以搞定的事情,卻沒料到大大超出自己預計的目標,超越了自己能承受的底限.
還沒捉到我本人,傷亡便超過了五分之一,這一切都不由讓他這個中越的混血兒火暴脾氣開始上來,大爲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