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一聲大叫突然把正在嬉鬧中的我們給打斷,回頭望去,金正英正咬着牙望着我。
我無恥關你屁事啊,一瞬間原本嬉皮笑臉的我臉色在一瞬間冷了下來,還沒等我開口,一旁的雙兒卻是拉了拉我的袖子,衝着金正英道。
“英兒妹妹你也一起來玩吧”
“我纔不要”
金正英說着臉上卻閃過一絲莫名的紅暈。
“不要就出去”
我卻是突然冷聲道。
金正英咬着下脣,卻是乖乖的來到我身邊坐了下來將頭靠在我肩膀上,一旁的雙兒微笑着望着我們,從牀上站了起來,準備往外走去,卻突然被我一把拉住,倒在牀上。
“今天,竟然兩人都到齊了,嘿嘿”
我不由邪笑一聲,以前那股冷漠的氣勢早已不翼而飛。
“啊”兩人都大叫一聲被我一手一個壓在了牀上。
“我來了,老婆們”
我又是豪氣的大笑一聲,撲了上去。
“報告”我剛剛壓在她們身上,門外就傳來一聲弄的我們都不由一了愣。
“什麼事”我衝門外喊道,門外一下沒了動靜。
一股濃烈至級的殺氣突然在空氣中蔓延開來,已經衣衫不整的金正英不由身子抖了一下,雙兒則是在瞬間扣好身上的扣子,從牀上站了起來,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一臉冷酷的女殺手。
我則是手按住脖子上的葬龍,我知道以自己現在的本事根本不足以在外面那羣不算是正常人面前自保,更別說是保護身後的兩人了,如果是在以前也許我還不會動用脖子上的葬龍,可是現在了爲了心愛的兩人,必要時,我只能再次動用這禁忌的力量了。
冷眼望着屋外,此時金正英乖乖的躲到我的身後,眼中卻是閃過一絲興奮的神色,四周除了我們的呼吸聲就在沒一絲動靜。
轟的一聲鐵門突然砰的一聲炸裂開來,在空中翻滾着向我們砸了過來,金正英驚叫一聲,用雙手將眼睛捂住,雙兒卻是冷哼一聲在空中一個轉身飛起一腳踹在了鐵門上。
撲的一聲雙兒卻是在接觸鐵門的一剎那忍不住噴出一大口血來,整個人向後倒飛了回來,眼中滿是止不住的驚異神色。
“密宗千印佛手”雙兒似乎很是驚訝,輕聲呼道。
鐵門依舊是來勢不減的當頭砸了過來,一把拉過擋在我身前的雙兒,將她拉到身後手也在同時按住脖子上的葬龍,脖子上的葬龍嗖的一聲,瞬間鑽進我的體內。
砰的一聲,翻滾而來的鐵門被我輕描淡寫的一拳又給打了回去。
“來而不往非禮也”身後的雙兒有些驚異的望着我輕描淡寫的一拳將那個連她也無法阻止的鐵門打飛。
啪的一聲輕響,向門外飛去的鐵門瞬間四分五裂,夾雜着勁風的鐵門碎塊又向我們呼嘯着飛了過來,卻在我們身前瞬間頓住,無聲的在空中分解消散。
我露的這一手當場震住了所有人。
四個黑衣人伴隨着一個西藏喇叭走了進來。
“暗殺者”看到那四個黑衣人,雙兒不由有些驚異,言語中似乎有些恐慌。
喇叭先是在四周看了看,隨後微笑道。
“三位施主,能否與我走一趟呢”
雖是在問話,但是話語中的強硬卻是不容我們選擇的餘地,如果不是我剛纔露的那一手震住了他們,只怕此時的他們也懶得廢這一句話,早殺上來了,哪可能和我們說這一句廢話。
我冷冷的望着他們,沒有開口,現實中竟然真的存在着小說中才存在的那些不現實的東西,親身經歷的那種亦真亦假的場面,心中的那種震撼之情可想而知。
我沒有開口說話,身後的兩人當然也不會開口了,見我們沒一人說話,喇叭不由一伸後,空氣一陣不尋常的流動。
“竟然各位都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那就由老衲代勞送你們一程吧”
啪的一聲,喇叭虛空往我們這邊一按,空中一股不容抗拒的大力傳來。
“撲”“撲”接連兩聲,金正英與雙兒雙雙吐出一大口血出來,向後倒去,背後的牆壁竟然開始扭曲變形,似乎沉受不住這股大力開始向後凹了進去。
金正英更是整個臉蛋都鼓脹了起來。
“吼”的一聲,巨響,所有的異像全部消失。
“佛門獅子吼”
喇叭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寒光,隨即又搖了搖頭。
“佛門精通這門絕技的據我所知只有現存的慧圓和尚才能將我的千葉掌化解,你究竟是何人”
我卻是拂了拂身上的灰塵,從牀上站了起來,向他們走去每走一步,就讓他們感覺無形的壓力加重一分。
“放肆”
那四個黑衣人中終於有一人忍不住壓力大吼一聲,向我衝了過來,衝跑中的他身形瞬間變成了一排長影,每一個都成了他。
砰的一聲,沉重的悶響,這名黑衣人被我一掌打的透過牆壁飛了出去。
“大膽”三個黑衣人齊聲大吼一聲,卻被那個喇叭伸手按住。
“讓老衲來會會他”
“說那些廢話幹什麼,打完了事,這又不是在古代說這麼文縐縐幹什麼,你們還是一起上岸標,免得浪費了我和老婆們溫存的時間”
身後的金正英和雙兒被我說的臉上一紅。
對面的喇叭卻是大笑一聲。
“好,現今的年輕人就是有血性,老衲已經許久都沒碰過敢這麼和我說話的人”
人字音還沒落下,喇叭就感覺自己身子一輕,足有兩百多斤重的他,在我手中就像一片葉子,被我掐住脖子連掙扎都掙扎不了很快喇叭身上就開始紅了起來,起初還不覺得什麼,直到身後的雙兒大叫一聲。
“小心,那是沸血功”
聽到雙兒這麼一說,我才感覺到眼前這個喇叭身上的確是燙的紅的厲害,這血也未免太旺了點,喇叭雖然被我掐的快喘不過氣來,不過眼中那一閃而過的狠毒神色卻讓我下了殺他之心。
“我佛慈悲”
我突然說了一句弄的他不由一愣,隨即就扭斷了他的脖子,將他仍到了一旁的地上,脖子被扭斷的他竟然還沒死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