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似乎怕驚動了沉睡中的大姐,熊偉腳步有些顫抖的來到了大姐的牀邊坐了下來。望着此時躺在牀上臉色有些蒼白的大姐,熊偉一時間又想起了很多,當年自己不認真求學,逃課,上網,這一切如果不是大姐當年對自己的呵護,只怕此時的自己早已走進了打工者的行列,與那些年紀雖輕表面上看起來卻顯得與年齡不符的蒼老的人一樣了。
還記得當年的大姐寧願自己吃饅頭也要花錢請自己吃好的,用好的,說是怕耽誤自己的學習,可是自己呢,不過現在這一切想起來已經沒有太多的意義了,至少對熊偉來說就是,竟然過去的都已經過去,那麼現在就該好好把握,用最好的來回報自己的大姐。
手輕輕搭上了大姐的手臂,卻感覺到一陣異常的冰冷,熊偉不由用手去搓了搓,用手輕輕撫去了擋在大姐頭上的一小搓頭髮,立馬熊偉的眼睛開始緊縮,眼睛又跟着不由睜的老大。
一塊恐怖的傷痕形如一快刀疤從大姐的頭頂直劃過右眼,竟然被毀了容。一時間熊偉心中的怒氣在一次爆漲起來。
正在此時,門卻被人砰的一腳踹開,十幾個手拿警棍的保安衝了進來,向着熊偉這邊就跑了過來,將大姐的手又輕輕的放回了被子裡面,熊偉這才轉身站起,反身,左膝高高頂起,將一跑到最快衝在最前面的保安給當場頂的哇的大叫一聲向後倒飛出去。
原地輕輕跳起,如同踢皮球一般右腳被狠狠的與另外一個保安的面頰相接觸,當場將這個保安踢的暈死過去。
快步上前,右肩狠狠往前一頂,將一個跑在後面的保安頂的身子不由一歪,緊跟着來了個墊炮,右膝頂在了他的太陽穴上,將這個保安頂的當場口噴鮮血直飛到門外。
另外幾名保安當場被震住了,不由有些遲疑的左右對望了一眼,熊偉卻是率先衝出了房門,將一個站立在門口的保安給撞的倒飛了出去,站在裡面的各個保安咬了咬牙立馬也追了出去。
一路狂跑着直來到後面空曠的大院,此時這後面正來往走了很多人,有推着輪椅散步的,也有家人陪坐着聊天的,一片詳和寧靜的樣子,此時的熊偉卻是管不了那麼多了,就在這開戰好了,想到這,熊偉不由轉身站在場地中央等着那羣保安的到來。
只經過普通訓練的保安哪是熊偉的對手,無論是體質還是其他方面就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上的,等了至少二十多分鐘,那羣保安才一個個像是累斷了氣一般跑了過來,站在不遠處連話都說不出來,只顧在那裡大口喘着粗氣。
看到這裡的熊偉眼睛不由微咪了起來,今天就由我來替你們上一課,讓你們明白訓練的重要性吧。
那些保安大概是有些顧及,望了來往的人羣一眼,始終沒敢上前。
熊偉卻是毫不客氣的慢步走了過去,立馬那羣保安個個都開始有些緊張的握了握手中的警棍。
正在大院子裡散步聊天的其他人在此時也發現了不對,全部轉頭向這邊望來,一時間四周靜悄悄的沒了一點聲音。
熊偉卻在此時像是享受般突然大口呼出了一口氣,也算是作爲行動前的一個信號吧。
快步奔跑中所帶來的極限速度讓眼前的這羣保安在微微愣了一下後,連反應都反應不過來就在瞬間被撂倒了五個,剩餘的七個保安雖然開始反應過來,但是連手上的警棍都沒揮出,就一個個倒地不起。
閃電般的完成了這一系列動作,在外人看來根本就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這羣保安就一個個倒在了地上。熊偉慢慢的向門外走去,對於他來說,這些保安還不值得他真正的出手,在他的身後留下了一地的呆若木雞的病人和他們的家屬還有護士以及躺在地上失去了知覺的保安。
一陣輕風吹拂在熊偉的臉上,反而更加助長了他心中的怒氣。
正義從來都需要靠暴力說話,對於熊偉來說他根本不相信那些警察們能幫助他們家處理好這件事。一切都要靠他自己來完成。
是時候了,讓你們見識一下,的厲害,雖然他並不想這麼做,不過竟然有人敢觸犯了他心中不能被觸碰的禁地,那麼他也就管不了這麼多了。
此時的毛正武家可謂是人來人往,對於今年正當選爲蘇家村的村長來說,毛正武當然是高興無比了,畢竟對於他這一個外姓人來說能在一個幾乎都是異姓村莊當上一個村長那可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電腦看訪問
雖然一個月前發生了一點不愉快的事情,不過竟然已經過去了,他也就沒有放在心上,雖然聽說他的兒子是什麼師長,不過他毛正武纔不會相信,就憑那個老實巴交的老熊家能有這麼一個出息的兒子,就算他兒子是又怎麼樣,一個部隊當兵的,難道他還敢把部隊開出來打自己不成,他也是當兵的出身,雖然只是個武警,不過他也知道,即使是軍長出來辦事也最多隻帶兩個警衛兵。
一出了軍隊,即使他兒子在怎麼牛還能斗的過自己。
正在毛家大院前面大家開始坐在席上準備開酒席的時候,一個黑色包裹的東西從院外被仍了進來,本來正在大聲講話的人羣一下愣了下來,一個人好奇的走上前去剛一打開立馬“媽呀”的叫了一聲,幾乎是連滾帶爬的爬了開去。
衆人向那包裹看去,當場就有幾人忍不住吐了出來。一個滿臉都是血的人頭此時正放在已經被打開了的包裹中。
在場的衆人哪見過這種場面在愣了一下後,幾乎都是個個尖叫的向院子外跑去。更有幾個腳都嚇軟了坐在位置上腳直打哆嗦,正從屋子裡走出來的毛正武看到本來還正高聲談話的人們幾乎是連滾來爬的向門外跑去,不由也跟着愣了一下,隨後視線落在了院子中那個人頭上面。
“兒子”毛正武幾乎是怒吼一聲,滿臉悲憤的向着那個人頭就跑了過去,神色變的異常激動的他幾乎差點腳步一拐就軟在當場,這個人頭正是他今年剛剛大學畢業從外面回來的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