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擊,就好像是開車一樣,眼看六路,耳聽八方。不能夠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目標上,因爲你太專注了,會被敵人從背後摸脖子。”林楓的聲音很溫柔,很輕。
“砰。”
錢愛金扣動了扳機,一千米外的目標被打得粉碎。
一整天,林楓都是在對錢愛金進行着狙擊技術的傳授。
夜幕降臨了,氣溫也隨着時間的流逝而變得寒冷了起來。從西伯利亞吹來的寒風在肆虐的吹颳着這荒涼的地獄,呼嘯的北風好像是在鬼叫,把這漆黑的夜晚給渲染得異常的恐怖。
錢愛金走了過來,說道:“老大,我有個問題想不明白。那些俄羅斯佬是怎麼把軍火運進我們國內的啊?而且還是那麼多。”
林楓說道:“世界上最大的軍火交易國是俄羅斯了,因爲二戰後,俄羅斯發生了很大的動盪,俄羅斯的經濟也深受打擊。而他們的軍工企業也有很大的改變,因爲沒有收到國家的軍火訂購,他們的收益一天比一天差,最後不得不做起了軍火交易。”
錢愛金點點頭,說道:“這個我知道,可是他到底是怎麼運進來的呢?”
林楓點着了一根菸,說道:“爲了他們的交易能夠順利,許多軍火商都會與軍方合作。我認爲他們是利用米格-26直升機,實行超低空飛行,把軍火運進來的。”
這時,楊東昇的電話打了過來,說道:“三架大型運輸機從俄羅斯境內出發了,估計三個小時後就會到達目的地。”
林楓不滿的說道:“我說你們就不能派出和戰鬥力把他們打下來嗎?幹嘛非得要花那麼多力氣。”
楊東昇說道:“伊萬·伊萬諾維奇·伊萬諾夫那個軍火巨頭和俄羅斯軍方高層有很大的聯繫,如果派戰鬥力打下來,到時候俄羅斯軍方高層爲了維護自己的利益可能會對我們發動輿論攻勢,這就會牽扯到政治因素上了。而派你們去,到時候我們可以說是黑吃黑,到時候東突就有麻煩了。”
“老狐狸。”林楓罵了一聲就掛掉了電話。
林楓的腦袋突然閃過一個邪惡的想法,把所有的人都集中了起來,說道:“爲了維護我們國家的利益,我決定製造一個黑吃黑的假象,這就需要我們會維吾爾族的語言了。”
二炮撓撓頭,理直氣壯的說道:“可是我們不會啊。”
林楓賞了一個暴慄給了二炮,說道:“我會啊。下面我們就學最重要的一句:東突撅廝坦,,”
跟着我讀:“……”
〈熱血對這種語言不懂,只能這樣子寫,望見諒。〉教了幾十遍後,在林楓快要暴怒之時,廖輝雷他們終於說出了完整的一句。
林楓罵道:“一幫泥腿子,教了幾十遍才學會,我說你們和女人在牀上做活塞運動時怎麼就不用別人教啊。”
這句話聽得魏金福他們一陣臉紅。
林楓說道:“到時候我們要放過兩個俄羅斯的人,放他們回去報信,在快要結束的時候,你們就一起喊,懂了沒有?”
周光橫眼睛一亮,說道:“老大,你也太壞了吧。”
林楓的嘴角微微的翹起來,陰險的說道:“對待敵人,我從來不會心慈手軟。我們的主要目標是俄羅斯佬,等他們交易時,我們就一起朝俄羅斯那邊的人開槍。俄羅斯佬一定會認爲是東突想要吃了他們。然後兩邊就會開打。”
魏金福說道:“要注意東突那邊的人會突然朝我們開槍,以證明他們的清白。”
林楓說道:“護送軍火一定會有一些高手,到時候我會指引你們重要打擊的目標。”
所有人的眼睛裡都透着一股濃濃的戰意,彷彿一場打戰就在眼前。
林楓說道:“現在安排放哨的。狙擊手錢愛金佔領十一點鐘的高地。偵察兵和二炮分別去九點鐘方向和三點鐘方向。”
“是。”
黑夜中,三道人影在快速的朝着各自的目的地奔跑而去。人影的速度很快,雖然揹負着四十多公斤的彈藥,可是在經過林楓那變態的兩年訓練,這點負重可以忽略不計。
凌晨三點鐘,正在其他人沉睡時。在錢愛金的狙擊步槍上的高倍瞄準鏡中出現了一隊穿着像是維吾爾族的人馬。
錢愛金對着耳麥輕聲的說道:“報告,六點鐘方向出現一隊疑似東突的人馬。有三十人,配備常規武器。”
半睡半醒的林楓猛地睜開了眼睛,雙眼爆發出久違的嗜血殺氣。
其他人也都起來了,馬上靠近了林楓,等待林楓的指示。
林楓又把眼睛閉上了,說道:“繼續監視,你們繼續睡覺。”
這淡淡的一句話可是讓很多人吐血啊,原本還以爲馬上可以殺人了,可是林楓卻沒有下達行動的命令。
一幫熱血沸騰的戰士們所有散發出狂熱的戰意看着六點鐘方向。
魏金福悠悠的說道:“保持體力。”
可是廖輝雷他們卻睡不着,魂魄早已經飛到了東突份子旁邊,想象着那手持軍刀衝進地方陣營中大開殺戒的場面。
魏金福看着這一幫渾身帶勁的新兵蛋子們,不禁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說道:“先放鬆,深呼吸。留着這股狠勁等一下吧。”
林楓知道這種狀態是無法改變的,除非他對於自己的軍事技能很有信心,像林楓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就沒有出現這樣子的狀況。
這種衝動的狀態也是對自己不夠信心的一種表現,他們還沒有真正的上過戰場,電影中那些僱傭兵,買軍火的人都是所向披靡,神槍手的形象已經佔據了他們內心很大一部分。
而正是因爲這一份不自信,導致他們急於表現出自己能力,從而證明自己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