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鵬用手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此刻已然多了一道五指山。
“小玉啊!害羞什麼,也不是第一次了!”樑鵬的嘴角露出淫蕩的笑容。
“你王八蛋!”樑鵬的話立刻讓戴安娜想起了那次在江心島人工呼吸的事,臉上立刻泛起了紅暈。
“呦!”樑鵬起身摩挲着下巴,打量着戴安娜:“害羞了?”
“哼!”戴安娜冷哼一聲,起身立刻反握軍刺,對於這種輕薄自己的無恥之徒他必須死。
“你這可是謀殺親夫!”樑鵬快不後退一個側身躲過戴安娜的殺招。
戴安娜沒空和她打嘴皮子的仗,殺了他一了百了。
“別動!”戴安娜的手槍不止何時頂在了樑鵬的頭上。
樑鵬看見地上還有一把槍,這娘們手上一把槍,她居然裝着兩把槍,樑鵬一心想佔便宜居然把這一點忽略了。
“你贏了!”樑鵬主動舉起雙手。
“嗵!”戴安娜二話沒說一腳揣在樑鵬的肚子上。
“嗷!”樑鵬叫了一嗓子,也不知道是真疼,還是假疼。
“我問你,小玉是誰?”雖然戴安娜已經下定決心殺死樑鵬,但是她尚存疑惑,自打樑鵬見到她的第一眼就稱呼自己爲小玉,彷彿從前就認識一般,一股莫名的推理讓他想知道背後的答案,他甚至懷疑他口中的小玉就是曾經死去的妹妹,只是她記得妹妹是死於一個僱傭兵之手,眼前這個猥瑣的男人幾乎無法和僱傭兵聯繫到一起。
“小玉!”樑鵬唸叨起這個名字不禁笑了,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的名字是戴安娜而不是他愛的那個小玉,只是他自欺欺欺人而已。
“說!”戴安娜眼神堅定的看着樑鵬。
樑鵬長嘆了一口氣,坐在了地上。
故事要從四年前說起,那時樑鵬不叫樑鵬,人們更習慣稱他爲天狼王,一個傭兵界的至尊王者。
那時的天狼王在南非執行某一次任務時撞見了一個黃皮膚的歐亞混血女孩,他擁有亞洲人的皮膚,同時擁有歐洲人深邃的眸子,以
及天生淡黃色的長髮。
樑鵬見到她第一眼時便喜歡上了她,就這樣,天狼王將她帶回了自己的基地,小玉成了天狼王的壓寨夫人,隨着時間的推移,小玉愛上了天狼王,甚至決定放棄自己最初的計劃……臥底。
而同時天狼王也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小玉居然是一個臥底,後來兩人攤牌了,小玉承認自己是被人派來的臥底,但死活不承認是誰派來的,但她願意和天狼王廝守,並保證永不背叛。
儘管天狼王最忠心的手下獨狼堅持殺掉小玉,因爲他覺得小玉並不誠實,否則不會不說出誰派她來的。
但對小玉深愛不疑的天狼王還是心軟了,他只是知道自己愛的人是小玉,她愛的人是自己,這就夠了。
按理說這應該是一場完美的戀愛,但是組織知道小玉背叛後,立刻派人將小玉殺害,天狼王悲痛欲絕,從此幾度準備去死,但最終兩人還是陰陽相隔。
最後天狼王親自送走了心愛的小玉,而他也變得比以往更加沉默寡言……
“不可能,不可能!”戴安娜簡直不敢相信親耳聽到的一切,眼角泛起了淚花。
樑鵬坐在地上沒說話,臉色平靜如水,這個時候的他已經不需要解釋,因爲過往一直烙印在他的腦海中。
戴安娜的瞳孔不斷的放縮,她不敢相信這一切,他不相信眼前這個人就是傳說中的天狼王,更不相信自己的妹妹瑪麗安居然就是他口中的小玉。
可是盧斯明明告訴她妹妹實在執行任務中死亡,可是從樑鵬剛纔的話述中,戴安娜看不到絲毫的欺騙,小玉的性格長相都和自己的妹妹瑪麗安一模一樣,她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
樑鵬真摯的眼神,也不是誰都能表現出來的。
從小接受組織訓練的戴安娜從未懷疑過組織的決策,她永遠相信組織不會欺騙她,可是樑鵬的話讓她第一次對組織產生了懷疑。
“不可能,我妹妹明明是你害死的!”戴安娜用了的甩頭想要忘記剛纔樑鵬所說的話。
“小玉是你妹妹?”樑鵬一雙
空洞的眼睛立刻變得有神,怪不得長得那麼像。
“你閉嘴,她叫瑪麗安,不是小玉!”戴安娜嘶吼着,有些瘋狂。
“哈!哈!哈!”樑鵬笑了,笑的很瘋癲,自言自語道:“我早該知道她是EXT的人,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戴安娜幾乎崩潰,連續朝着天空放了三槍,這個世界上和她最親近的人便是妹妹瑪麗安,最信任的人莫過於boss盧斯。可是萬萬沒想到自己最信任的人居然殺了自己最親近的人。
“難怪啊,難怪!”樑鵬搖頭苦嘆:“長的那麼像,除了姐妹還能是什麼?”
“你真的是天狼王?”戴安娜有些懷疑的眼光鑽進了樑鵬的衣服領子,在他的印象了,天狼特戰隊的隊員在胸口都會有一隻栩栩如生的狼。
“想看我胸口是嗎?”樑鵬空洞的眼神望向戴安娜。
戴安娜沒有回話,樑鵬一把撕開了衣服,胸口那頭栩栩如生的餓狼露了出來。
“天哪?”驚嚇過度的戴安娜捂緊了自己的小嘴,此刻的她再無理由不相信了。
“現在,你明白了?”樑鵬靜靜的看着戴安娜,這個和小玉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
戴安娜的情緒瞬間低落下來,手中舉着的槍滑落到了地上“我問你,我妹妹在哪?”
樑鵬微微眯上了眼睛道:“我把她安葬在了迪安島,每年清明,我都會去探望她!”
“迪安島?”戴安娜唸叨着這個名字,不久後便遠去了。
樑鵬看着戴安娜遠去,沒有再挽留,他明白這個人不是小玉,用了很長一段時間穩定情緒,樑鵬再次回到了別墅。
城南大街,齊家別墅裡,齊景山和老婆林慧雲躺在一張牀上卻以背相對,藏着各自的心事。
夜深了,望着窗外的明月和齊景山的白髮映成了一體,而他也越發的感覺到自己力不從心。
而背對着他的林慧雲卻始終想不明白那個大鵬爲什麼不聯繫自己,沒道理,從沒有一個男人能從她的手上逃脫,她很不甘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