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達車奔馳在大馬路上,樑鵬嘴上叼着香菸望着窗外不斷倒退的行道樹,心中是無限的感慨。
“喂,我的包呢?”刑天這才發現樑鵬上車的時候沒有拿他的包。
“什麼包啊?”樑鵬好像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樣。
“嗤!”刑天一腳踩下剎車,“你說什麼包啊?”
“啊!”樑鵬撓撓頭,一副想起了什麼似得:“啊!一起送人了!”
“你大爺!”刑天氣鼓鼓的又啓動了捷達車。
“沒事,我到時候給你買個新的!”樑鵬笑了笑。
他很瞭解老張頭的性格,如果老張頭知道這些是錢,他無論如何是不會要的,樑鵬只得一起送給他。
他在心中暗自說道:老張啊,希望你不要怪我,不是我真想騙你,而是有些事不知道更好一點。
不知不覺中,捷達車已經停到了顧家別墅門口。
“再見!”樑鵬朝刑天揮了揮手。
“你妹,記得還我錢!”刑天嘟囔了一句,掉頭離開。
“知道了!”樑鵬說完大步邁進了顧家別墅。
“哎呦!”正在大門前房內的黃管家看到了樑鵬嚇了一大跳。
“樑鵬,你不是……”黃管家突然停住了,說死太不吉利了。
“我不是什麼?”樑鵬反問。
“沒事,沒事!”黃管家連忙擺手,“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天哪,見鬼了!”端着水盆出來的吳媽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盆子水全都潑在自己的臉上了。
“你這是幹什麼呢?”黃管家數落起了吳媽。
“鬼呀,見鬼了!”吳媽神神叨叨的,他聽說樑鵬死了的事,這會兒人出來了,不是鬼能是什麼?
“吳媽,是我樑鵬!”樑鵬用手指指着自己道。
“是你!”吳媽皺了皺眉,仔細的打量起了眼前的樑鵬,掐了掐他的臉蛋:“哎呦,是活人,還熱乎着呢!”
“怎麼說話呢?”黃管家瞪了吳媽一眼。
“哎呦!”吳媽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你看我這張嘴,不會說話,你別介意!”
“沒事,沒事!”樑鵬打量起了房
間內,在看看眼前的黃管家和吳媽,若有所思“你們這……”
黃管家似乎猜到了樑鵬在想什麼一般,趕緊說到:“別瞎想,別瞎想!我和吳媽在一起聊聊天。”
“對對對!”吳媽點點頭:“聊聊天!”
“聊聊天!”樑鵬點點頭。
“趕緊回家吧,這幾天小姐想你想的都快崩潰了!”吳媽連忙岔開了話題。
“真的啊?”樑鵬聽到這個消息倒是來了興趣。
“真的,真的!”黃管家連推帶搡的將樑鵬送走了。
樑鵬大步來到了公寓前,敲響了大門。
“噹噹噹,開門!我回來了!”樑鵬聲音很大。
二樓的顧雪晴已經早早的睡下,夢中他似乎聽見樑鵬在呼喚她的名字“雪晴,雪晴……”
“顧雪晴……”
“顧雪晴……”
“顧雪晴你特麼的給老子開門……”
樑鵬都快把門敲炸了,可是樓上睡覺的兩人根本沒回應。
“奶奶個熊!”樑鵬身上的鑰匙早就丟了,現在也不好意思早去找黃管家要鑰匙,萬一再撞見什麼不該看見的,到時候難說。
掃視了公寓一番,樑鵬最終將注意力放到了陽臺上,上一次他就是從陽臺進的房間。
“你不開門,別怪我爬陽臺了!”樑鵬說完倒退兩步,一個助跑竄上了鐵窗,手上有傷,不是很利落的翻上了二樓。
“噔噔噔!”粱鵬敲響了窗戶“醒醒啊!”
“誰啊?”顧雪晴聽到了有人叫她,揉了揉眼睛,穿着睡衣就下了牀,拉開房門一看居然沒人。
“喂,在這呢,陽臺上呢!”樑鵬的聲音傳到了顧雪晴的耳中。
“啊!”顧雪晴楞了一下,隨後到了陽臺前,拉開了窗簾果然看到了一個黑影站在窗外。
“是我啊,我是樑鵬!”樑鵬指着自己道,“給我開門啊!”
樑鵬兩個字出口時,顧雪晴愣住了,他更相信這是個夢,既然如此就讓夢延續下去。
拉開了陽臺的門,顧雪晴將樑鵬拉近了房間。
“喂……”
樑鵬還沒說完,顧雪晴一把環抱住他的脖子,將
自己的紅脣遞了上去。
一瞬間,樑鵬的腎上腺素飆升,心跳超負荷,以前多少次想佔她便宜都不成功,今天居然主動的送上香吻,這能讓樑鵬不激動嗎?
申請一吻過後,顧雪晴將頭貼在樑鵬的胸膛前,眼淚流了下來“鵬!不要走好嗎?我想你!”
此刻的樑鵬感動的不行啊,緊緊的抱着顧雪晴,拍了拍他的後背,“我會一直守護在你的身邊的。”
“嗯!”顧雪晴狠狠的點了點頭,隨後就閉上了眼睛,睡在了樑鵬的懷抱之中。
看着顧雪晴嬌美的面容,樑鵬嘴角揚起了幸福的笑容,抱着她上了牀,給她蓋好了被子,輕輕的拍了拍,最後在她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
最後,樑鵬才瞧瞧的離開,將門帶上之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脫掉了一身的髒衣服,樑鵬倒在自己的牀上睡下了。
另一頭,市刑警隊的看守所內,一被打成豬頭的齊景山被關進了牢房。
“哐當!”警察將牢門鎖上,轉身離開了。
“叫什麼啊?”牢房裡頭鋪的朱凱旋道。
自打朱凱旋上次在城郊別墅被捕後,他就一直關在牢房裡,憑藉過人的智慧和拍馬屁能力,上一屆牢頭離開之後,他朱凱旋成功的當上了新一任的牢頭。
齊景山白了此人一眼,不耐煩的報出了自己的大名:“齊景山!”
“哈哈哈哈哈……”
整個牢房內發出了震天的笑聲,“他是他是齊景山,哈哈哈。”
朱凱旋從牀鋪上跳了下來,走到了齊景山面前指着自己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齊景山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我是樑鵬,你的剋星!”男人說完哈哈大笑。
但隨後朱凱旋的笑容停住了,他不認得齊景山,但是認得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這個王八蛋將他送進了看守所,執意要告他強姦罪。
“是你!”朱凱旋和齊景山幾乎是同時說出的這句話。
不同的是,前者哈哈大笑,後者不禁打了個冷顫。
“你就是齊景山?”朱凱旋打量着眼前這個人,上一次這貨孫子似得鑽進了牀底下,他會是江海教父齊景山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