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現場傳來了一片驚呼聲。
在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狂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進了嘴中,臉上還帶着幸福的笑容。
“我草!”
“瘋了!”
“吃這個東西,居然還在笑!”
“哈哈哈!”狂龍發出了狂笑:“不好意思,草莓味的!”
說完,狂龍還不忘記將自己口中的口香糖吹了個泡泡。
“唉!”衆人嘆了口氣,“什麼啊,這就是口香糖啊!”
“騙人的!”
儘管吧檯前的衆人都在一輪狂龍,但是安晴卻主動端起了酒杯,向狂龍示意:“乾杯!”
“嘿嘿嘿!”狂龍的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容:“乾杯!”
“咕咚咕咚!”狂龍仰脖子幹掉了一杯酒。
狂龍拍了拍胸膛:“安晴,今晚上我送你回家!免得那些色狼惦記!”
狂龍說完,特意看了看吧檯前的其他男人。
衆人發出了怒火,都是泡妞,居然這麼赤果果的歧視同行,這簡直是公共廁所裡放炸彈—激起民(糞)憤。
不過安晴的回答更是衆人驚訝。
“好啊!”安晴居然果斷的答應了狂龍,這讓衆人心間那口醋罈子瞬間打翻了。
“看特麼什麼看?”狂龍十分囂張的指着衆人,彷彿是一個爲富不仁的地主在欺壓農民。
狂龍囂張的態度當真引起了羣怒。
“我猜狂龍會被揍!”瘋狗笑着對樑鵬道。
“哈哈!”樑鵬也笑了:“我猜他打不過!”
“你特麼的是珍惜動物啊,不讓看?”吧檯前一名刺頭大漢指着狂龍的鼻子道。
狂龍本來就喝的上了頭,此刻又是在安晴面前,忍不住去裝逼,指着刺頭大漢道:“你特麼的再說一遍,是不是不想走出酒吧了?”
“哈哈哈……”刺頭男人發出了大笑聲:“老子說你是傻逼!”
“砰!”狂龍直接將酒瓶摔碎在桌上,跟着將半截的酒瓶茬子抵在了刺頭男人的脖子上:“你特麼的再說一遍?”
剛纔還氣勢囂張的刺頭男人卻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害怕,因爲此刻吧檯上另外十多名男人一
同站了起來。
“哈哈哈!”狂龍笑了,“怎麼,泡妞還組團?”
“把你的酒瓶子拿開!”刺頭男人慢慢的將酒瓶從自己的脖子上移開,同時十分囂張的看着狂龍道:“你特麼的要是男人就和我單挑!”
“哦……”酒吧內立刻想起了歡呼聲,男人之間的決鬥肯定很精彩。
“單挑就單挑!”狂龍將酒瓶扔到了地上:“老子怕你啊!”
“單挑,單挑!”
“單挑,單挑,單挑!”酒吧內的其他人迅速將兩人圍了起來。
酒吧內的di更是十分的明智,主動的邀請了兩人走上舞池單挑。
di放棄了古惑仔的音樂,同時道:“這是一場男人之間的絕對,一場爭奪愛人的決鬥!”
“少廢話!”狂龍衝着di大吼。
“好!”di趕忙喊道:“開始!”
“嗵!”
di的話音才落,刺頭男人當即踹出了一腳,本來喝酒就上了頭的狂龍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酒吧內響起了一陣鬨笑聲。
狂龍的牛逼吹大了,真動起手來居然一招就被人撂倒,這簡直是個笑話。
“喂,你行不行?”刺頭男人看了看地上的狂龍:“不會死了吧!”
“肯定是吃安全套中毒了!”
“對對對,趕緊給人工呼吸!”
臺下的觀衆不斷的調侃着狂龍。
“喂!”刺頭男人靠近了狂龍,用腳踢了踢他,還是沒有反應。
“啊!”一直安靜的跨過龍突然發出了爆吼聲,整個人像一頭餓狼一般撲向了刺頭男人的雙腿。
“嗵!”刺頭男人徑直倒在了地上。
狂龍一招猴子偷桃,狠狠的道:“孫子,你告訴爺,服是不服?”
“老子不服!”刺頭男人還在嘴硬,因爲他看到吧檯前的安晴也注視着舞池,這時候他無論如何都不能丟臉!
“你麻痹!”狂龍一拳頭砸在了刺頭男人的面門上。
“草泥馬!”刺頭男人剛想還手,狂龍手上立刻用力。
“啊!”刺頭男人發出了鬼叫聲:“你卑鄙!”
狂龍笑了:“黑貓白貓,
能抓到耗子就是好貓!”
“說完,狂龍另一手握做拳狀不斷的砸向刺頭的面門。
每當刺頭男人想還手的時候,狂龍那招猴子偷桃又發揮到了極致,可以說刺頭男人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
“服不服?”狂龍扯着嗓子大吼。
“服……”刺頭男人撕心裂肺的喊出了這麼一聲,如果他再不喊,估計就要廢了。
“哈哈哈哈!”狂龍發出了大笑聲慢慢的站起了身子。
“好好好……”臺下幾個認識狂龍的男人跟着起鬨。
狂龍像是勝利者一般不斷的歡呼,舉手示威,但是衆人並沒有太看得起他這種勝之不武的辦法。
反正是贏了,狂龍沒理會別人怎麼看,徑直的走到了吧檯前,曖昧的看着安晴道:“安晴,晚上等我!”
安晴沒說話,兩頰變得緋紅,趕忙轉頭去收拾酒櫃,裝作工作的樣子。
“哈哈哈!”狂龍笑了,他明白是太多人注視着安晴,所以安晴才臉紅。
邁着勝利的額步伐,狂龍又坐會了樑鵬等人這一桌。
“哎呦我草!”瘋狗伸出了大拇指:“咱們龍哥真特麼的卑鄙!”
“怎麼說話呢?”狂龍立刻板起了臉。
孫志豪打圓場道:“能贏就是英雄!”
“對對對!”孫大輝跟着點頭。
“喝酒!”樑鵬主動端起了酒杯。
“喝酒,喝酒!”衆人跟着吆喝。
晚上的時候,狂龍就真的在下班的時候送安晴回去了。
“唉!”瘋狗嘆了口氣:“沒想到安晴居然答應這小子了!”
“哈哈!”樑鵬笑了:“看樣子,你也對安晴有意思?”
“沒有,沒有!”瘋狗趕忙擺了擺手:“我怎麼會喜歡他!”
雖然瘋狗滿口否定,但是樑鵬還是能看的出來,瘋狗對安晴似乎也有意思。
樑鵬擡起了腕上的手錶道:“差不多了,散了吧!”
“哥,走了!”孫志豪是第一個起身的。
“哥,我們也走了!”跟着孫大輝和吳胖子也離開了。
當樑鵬剛想起身的時候,卻看見一個年輕的身影走進了酒吧,是個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