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來鵬城酒店!”樑鵬憤憤道:“這個事,我管定了!”
“嗯嗯!”老鼠帶着哭腔道。
掛斷電話,樑鵬看了看幾個人:“怎麼樣,人叫齊了嗎?”
“嗯!”四個人都點了點頭“沒問題!”
“很好!”樑鵬也滿意的點點頭:“今天他姓馬的給我下絆子,別怪我姓樑的不留情面了!”
鏡頭掉傳到城中村拆遷總部,馬紅林趁熱打鐵,帶着一百多號兄弟撲向了龐光家裡。
“你們幹什麼的?”已經睡下的龐光母親推開了窗戶喊道。
“龐光呢?”馬紅林摸了摸頭頂一道長長的刀疤。
龐光母親到底是過來人,迅速轉身對女兒道:“閨女,趕快給你哥打電話,讓他不要回家!”
“死老孃呢,你說什麼呢?”馬紅林指着龐光母親大罵。
“別跟他廢話!房子給我燒了!”馬塘橫眉冷豎,一雙三角眼放着精光。
“是!”一百多號小弟立刻將車上準備好的幾桶汽油全都潑在了龐光家的房子上。
馬塘微微眯上了眼睛,將一顆即將燃盡的菸頭等到了汽油上。
“轟!”火焰瞬間燃燒,不多時爬上了房。
頓時龐光院內火光沖天,母女二人來不及穿衣服,互相拉着手一同跑進了後院。
“走!”馬塘揮了揮手,一百多號小弟跟着他離開了。
馬紅林趕忙跟上了大哥的腳步,同時道:“哥,咱們這麼做是不是過分了!”
“過分?”馬塘看着馬紅林道:“我們不這麼做,高軒會放過我們?”
“這……”馬紅林黯然的低下頭。
他們兄弟二人本來接着拆遷發了一筆大錢,前段時間錢多的話不過來的他們,去高軒的賭場玩了幾把,嘗贏了些小錢,嚐到了甜頭。
在高軒的介紹下,兩兄弟參加了更加高級的賭博,第一天,兩個兄弟賺翻了天。
但是從第二天開始,兩兄弟一道賭場就開始輸錢,一直把本錢都輸沒了。
不服氣的馬塘立刻和高軒借了一個億的高利貸準備翻本。
結果並不樂觀,馬塘不僅沒有翻本
,反倒是把借來的一個億輸沒了。
兩個兄弟灰溜溜的離開,但是高軒手底下的人卻開始催這還錢。
此刻兩個兄弟正逢瘋狗找上門,一聽說有拆遷的工作,兩個兄弟立刻答應了,價格都沒談。
畢竟這個時候他們最缺的就是錢,雖然這拆遷也就是幾百萬的賺頭,但總好過沒有強。
但是當兩兄弟準備埋頭苦幹的時候個,高軒的人又找上了門收債,光是利息都幾百萬了。
樑鵬兄弟愁的不行,這頭錢沒賺來,那頭催着要錢。
而在次日,高軒卻見了兩兄弟,給了他們一個還債的機會。
樑鵬在高懸的威逼利誘下答應了這個骯髒的勾當,只爲了甩掉自己屁股後面的債。
因此才鬧了這麼一幕,馬家兄弟和瘋狗翻臉,甚至是抄了龐光家的老巢。
馬塘拍了拍弟弟馬紅林的肩膀:“心不狠站不穩!做了就不要慫!”
“知道了,哥!”馬紅林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嗯!”馬塘滿意的點點頭:“去吧,給杜義平打電話,告訴他我們馬上到位!”
“ok!”馬紅林做了個ok的姿勢。
與此同時,一輛出租車停到了鵬城酒店門口,一身血跡的老鼠跌跌撞撞的下了車,一頭撲在樑鵬的腳下:“鵬哥,我求你了,救救我兄弟!”
“起來!”樑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兄弟就不是我兄弟了?”
老鼠哭哭唧唧的道:“我都是您兄弟,我兄弟肯定是您的兄弟!”
說話的同時,老鼠才注意到在樑鵬的身後已經停了五輛大巴車,車上全是滿載。
不用說,這五車人都是樑鵬找來的。
“起來吧,前面去帶路!”樑鵬拍了拍老鼠的肩膀,兩人一同上了大巴車。
是夜,五輛大巴車在車輛稀少的馬路上肆意狂奔。
二十分鐘後,五輛大巴車浩浩蕩蕩的開進了城中村。
“嗤!”大巴車司機一腳踩下剎車,探出頭就要開口:“你特麼的……”
話還沒說完,司機愣住了:“光哥!”
“是龐光!”立刻認出了車頭前的男人。
司機迅速按下了電動門,一車人衝了下去。
地上的龐光滿頭是血,上氣不接下氣的道:“馬家兄弟和高軒的人串通一氣,剛把我們家給燒了,半路上把我給堵住了!”
“罵的!”孫大輝捏緊了拳頭,臉上青筋暴起。
龐光是他的鐵兄弟,而龐光的妹妹是他的準未婚妻,現在出了這種事不火纔怪。
樑鵬迅速按下了對講機道:“瘋狗,狂龍,孫志豪注意,馬上就近下車,徒步進村!”
“明白,明白!明白!”
對講機內接連傳來了一個人的響應聲。
之後感到的四輛大巴車紛紛停到了城中村門口,數不清的混混紛紛下了車。
一時間,城中村村門口被圍的水泄不通,全是黑乎乎的人頭。
“走,去找馬家兄弟!”樑鵬揮了揮揮手,將近三百人的隊伍浩浩蕩蕩的開進了城中村。
可是還沒走到半里地,馬甲兄弟就帶着一百多號人在巷子內和樑鵬一夥撞了個罩面。
“罵的!”瘋狗大罵:“馬塘,你個狗雜種,老子當你是兄弟,你特麼的出賣我?”
“我媽和我妹呢?”龐光紅着眼道。
“哈哈哈!”馬塘仰頭大笑:“你媽和你妹恐怕已經被燒死了吧?”
“哈哈哈哈!”馬塘身後的一百多大漢發出了狂笑聲。
樑鵬沒急着動手,倒是先開口道:“馬塘,你給我個理由?”
“理由?”馬塘攤了攤手,一副無知的樣子。
其實他不是沒有理由,但是他的理由說出來真的不算是理由,還不如壞人做到底。
“要什麼理由?”在小巷後面,杜義平同樣帶着幾百號人趕了過來。
幾乎是一瞬間,樑鵬團伙陷入了敵人預先準備好的包圍圈,變得進退不得。
“王八蛋!”狂龍指着杜義平大罵:“你特麼的是屎殼螂,哪有屎你上哪來?”
“哈哈哈!”杜義平笑了:“老子今天就是衝你這坨屎來的!”
“草泥馬!”狂龍急了,揚起手上的關刀大喊道:“給我幹他!”
一場被動的突圍戰突然打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