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川的聲音,兩個人嚇了一跳,差點就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兩個人眼睛一閉,脖子一伸嚥了下去。
沈川身後的士兵看見他看過來,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沈川無奈的搖搖頭,指着他們恨鐵不成鋼的罵道:“看看你們這幫孬兵。”說完在原地轉了兩圈,對着他們揮了揮手:“你們都滾吧,先回團部等我回去在收拾你們。”這些偵察連的士兵如蒙大敕,轉身就走。
陳九說道:“沈川!看到了嗎?和人家一比這就是差距。”
陳陽回頭看着那幾名隊員:“我們昨天就已經沒有了補給,你們要是不吃下去,絕對堅持不到明天早上。我勸你們還是放棄吧,沒有人會笑你們。你們能走到這裡就已經證明了你們的實力。”
有兩名隊員籌措着抓起還在蠕動的小沙鼠,放到了嘴裡。剩下的最終還是拿出求救器按下了紅色的按鈕。
一名隊員走到陳陽面前,真誠還帶着一點慚愧的說道:“陳陽,祝你們好運。”
陳陽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謝謝!其實你們已經很優秀了。”說完帶着隊員接着向目標地行進。
誰也沒想到,馮震跟着的居然是新疆軍區的那些二世祖,所謂的特務連。讓馮震更沒有想到的是,這幫傢伙的軍事素質、體能居然這麼強悍。昨天晚上遭到伏擊,他們把一個連給全殲淘汰。配合默契的程度簡直讓他驚歎。不需要說話,只要一個眼神一個手勢就能明白對方什麼意思。
在沒有補給的情況下,只要能吃的東西什麼都吃。他們經過的地方你不會再看見一個生物。當馮震學着他們找到螞蟻窩,抓起一把放到嘴裡的時候,吐得稀里嘩啦。
不過他並沒有遭到嘲笑,只是劉建輝走到他身邊感慨的說道:“看來你比隊長差的很遠,我相信這要是他,一定會像享受一頓法國大餐一樣,慢慢的把它吃完。”
馮震很奇怪:“你很瞭解葉天明?”
劉建輝搖搖頭,心情有些低落:“我以前根本就不知道他,但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我哥哥的影子。小時後我們兄弟兩個感情最好,無論我惹了什麼禍,怕被爸爸打,他都會爲我頂着。在我10歲,哥哥15歲的時候他被我父親送走了。直到四年後他纔回來一次,不過只是見了我們一面又走了。在那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直到有一天我突然看見媽媽抱着哥哥的相片哭,我才知道哥哥已經死了,死在了戰場上。所以我恨我父親,是他殺了我哥哥。對於這身軍裝還有綠色的軍營我有一種疼徹心扉的恨。可胳膊永遠擰不過大腿,最後我還是被我家老爺子送來了這裡,一混就是幾年。”馮震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劉建輝搖頭苦笑:“你不用安慰我,我還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那天我第一眼看見隊長,就感覺到他和我哥哥出身在一個地方。他身上的氣勢,只有那裡走出來的軍人才能擁有。也只有他們才能讓我劉建輝佩服尊敬。所以他揍我的時候我纔沒有還手。”說完又是一聲苦笑,“就是還手我也打不過他。”
今天兩更了,雖然和那些變態比我還差得多,但是也盡力了,畢竟我還在上班。看在我這麼辛苦的份上。推薦收藏多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