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金字塔都在些許震動,黃沙是不是從頂部掉落,難道是掉落的沙土?
喬麗並不清楚現在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金字塔會變成這樣,但這一切並不重要。喬麗還需要去尋找古神的力量,雖然不清楚其到底以何種方式存在。
而喬麗剛邁出一步,腳下一個血紅色的魔法光環突然亮起,彷彿是的黑色粘稠的液體從喬麗腳下涌出。
而喬麗雖然已有警備,卻也中了招,於是立刻也釋放淨化魔法試圖與之抗衡。
但喬麗幾乎消耗殆盡力量根本不敵,很快就被這黑色的粘液禁錮住了雙腳,四周瘋狂地閃爍黑色的法陣,嗡嗡嗡地直響,而喬麗胸口體則亮起一個光點。
保護着喬麗的本心,但這個過程就像是用一個重錘錘擊喬麗的心臟一般,喬麗身體根本承受不住,口中猛然吐出一口鮮血,摔倒在地。
腳底同時黑色的粘稠也迅速覆蓋住了喬麗的手臂。
很快,喬麗陷入了昏厥,而她昏迷前,只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喬麗小姐,嘿嘿嘿,成爲我的傀儡吧。”陳索娜從黑暗中走出,咧嘴猙獰地笑着,俯下身用手輕輕劃過喬麗的秀美的臉頰,並提喬麗梳理了一下金色的秀髮,覺得很滿意。
“你體內的守護魔法還真是頑固啊。”陳索娜將手放在喬麗凸起的酥胸上,似乎有些苦惱,“但也就是麻煩一點。”
而後陳索娜露出猙獰而心滿意足的笑容,瞥了一眼那柄長劍,伸手欲拿,卻身體一顫,彷彿遭受到了電擊一般。陳索娜將灼燒的手指含在嘴裡,吮吸了一下,“該死的喬司汀的力量。”
陳索娜自覺自己是無法拿走這柄劍了,也就沒了興趣。便將喬麗抱起,陳索娜比喬麗年齡要小,所以個子實際上是不如喬麗的,但她抱起喬麗就像是提起一團蓬鬆的棉花糖一般輕鬆。陳索娜走了幾步,又回首看了一眼沒了生機的史仁,淡淡的說道:“如果這個傢伙不是死寂選擇的祭司,那麼就應該是那個女的了。”
說完,陳索娜便抱着喬麗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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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操操,該死的,你是想謀殺你親爹嗎?輕點,給我輕點。”張德龍大聲地嚎叫道。
“你給我閉嘴。”憤怒地朝着張德龍的傷口錘了一下,讓張德龍更爲吃痛。
張德龍頂着不死軍的攻勢能夠活下來簡直就是奇蹟,雖然不死軍數量不多,但戰鬥力,張德龍敢肯定覺得有青銅騎士級別,再加上黑色金屬的軀體,哪怕張德龍是一個白銀騎士也頂不住。
張德龍的鎧甲早已經被剁了個稀爛,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帶着傷口,胸口甚至還卡着一個鐮刀。而正在想辦法取出這個鐮刀,張德龍則咒罵個沒完。
其實也很想罵娘,到底是誰給了這羣腦殘騎士一種是個天師就會療傷的錯覺?我一個火天師會什麼的治療魔法,能給你個混蛋療傷已經是仁至義盡了,嚎個屁啊。
軍中還是有牧師的,不過現在那幾個牧師也是手忙腳亂,魔法藥劑當水喝都沒足夠的魔力給這麼多的傷員療傷。於是,一個火系天師也被迫頂上,給張德龍“療傷”。
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也是夠蠢的,陳琛沒殺死,反而自己差點掛了。”
“我只是沒想到這傢伙還有兩手。”張德龍嘿嘿一笑,絲毫不在意,“話說,讓這個傢伙進去了,喬麗能解決嗎?”
“廢話。”驕傲地說道,“喬麗可是我的學生,我的本事你還不清楚?”
“正是因爲清楚你這個傢伙的本事,我才擔心。”張德龍不屑地說道,然後又猛然罵道:“臥槽,,你個混蛋,你直接掰這個是想讓我死嗎?”
這才鬆開了卡在張德龍胸口的那個鐮刀,這其實是不死軍的一條胳膊,砍入張德龍胸口後,被張德龍斬斷。
“我能有什麼辦法。”聳聳肩,“我又不是牧師,不這樣我怎麼給你取出來?”
“你不是牧師,那你看看別人,那邊也不是牧師不也伺候得好好的。”張德龍指着張興辰和沫兒二人咆哮道。
……
“你說你還有一個妹妹?那一定很漂亮咯?”這一邊,沫兒聽着這個與她同名的傢伙吹着牛,看上去很高興。
沫兒以前最爲崇拜陳琛,因爲她覺得不死軍天下無敵,給幼年的她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但今日,她親眼目睹了不死軍的毀滅,雖然布羅國用幾千騎士,只殺了幾百的不死軍,還死了兩三千多人,基本上個個帶傷,這戰損基本上不能看。
但沫兒顯然可沒有這種戰損比較,她只知道到底誰贏了,誰就更強。
“那是,雖然我相貌不怎麼樣,但你瞧我這髮色,我這眼睛,如果是一個女孩子,一定是很漂亮的。”張興辰指着自己,伸手比劃着,試圖向沫兒描述自己心目中的妹妹的樣子。
“就和你們的聖女一樣?”沫兒問道。
“當然。”張興辰一說又覺得牛吹大了,又趕緊改口說道,“哦,不不不,自然是不如喬麗小姐的,但肯定也不差。”
沫兒卻很不高興,因爲她覺得當時史仁就是因爲看上了那個所謂的聖女把她給踢到一邊,想想當時的場景都覺得是一種侮辱,“和我比呢。”
張興辰一愣,“呃,這個啊,不清楚誒。”
“什麼叫不清楚,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醜,搪塞我?”沫兒大怒,暴喝道。
“不是,不是。”張興辰趕緊解釋道:“我也沒見過我妹妹,她很小的時候就得病死了。”
“……”沫兒鄙夷地盯着張興辰,道:“那你剛纔還說你妹妹很漂亮?”
“想想還不行麼。”張興辰撇嘴,嘟囔道,“再說,我這模樣,好歹也是一個貴族老爺的樣子,我妹妹要是還活着,定然漂亮。”
“貴族老爺?”
張興辰見沫兒似乎不能理解貴族老爺一詞,然後又繼續說道,“就是那種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坐着就有人來錘肩,躺着就有奴僕侍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