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些事情,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件事吧。”鍾伯坐了下來,然後對張芽楞說道。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楓總的病情吧。”鍾伯嘆了一口氣說道。
“怎麼樣了?難道有什麼好消息麼?”張芽楞有些激動的問道,一方面自己也希望喬楓的身體能夠早日的康復,而且如果真的有好消息,自己也不用去殺鄭華龍了,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唉。”鍾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您說吧,我都能接受的。”張芽楞看見張芽楞一開始就這樣的嘆氣,心裡頓時涼了一截,幾乎已經猜到了鍾伯將要告訴他什麼消息,但是嘴上依舊這樣說道。
“我在交代你之後,有私自派出了人出去尋找合適的器官,爲了確保萬無一失,但是一個月過去了,我幾乎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能力,但是還是一無所獲,沒辦法,現在已經沒有其他路了,只能靠你了。”鍾伯懇求的看着張芽楞說道。
“我明白的,我不是跟您說了麼,楓總對我有恩,我無以爲報,這件事,我答應您了,您放心吧。”張芽楞拍拍鍾伯的肩膀安慰道,這個決定是張芽楞逼迫自己去做的,爲了喬楓,張芽楞決定去做自己不想去做的事情。
“那我替楓總謝謝你了,也只能靠你了,對了,楓總來讓我叫你過去,他現在身體恢復了一些,他想見見你最近怎麼樣了,你記住在他面前別提他病的事情。”鍾伯看見張芽楞如此的保證,心裡頓時長出一口氣,這樣一來就真的萬無一失了。
“行,我這就跟您過去。”張芽楞答應的很爽快,趕忙起身跟着鍾伯去見喬楓去了。
“楓總,您可要有些心理準備啊。”鍾伯笑呵呵的先走進喬楓的辦公室說道,張芽楞被鍾伯暫時留在了門口。
“哦?人帶來了?”喬楓擡起頭問道。
“帶來了,張芽楞,進來讓楓總看看。”鍾伯笑着對着門口說道,張芽楞聽見鍾伯的聲音,就推門走了進來。
“楓總,好久不見了。”張芽楞主動跟喬楓打着招呼。
“你……”喬楓指着張芽楞說不出話來,看看鐘伯再看看張芽楞,兩個人都笑眯眯的看着他。
“楓總,我一開始也沒想到他變化這麼大,無論是外表還是內在都有翻天覆地的變化,我想很少有人能認出現在的他了。”鍾伯在一旁笑着說道,他也猜到了喬楓一定會是這樣的表情。
“我真的是沒想到,你竟然變化這麼大,看來當初我信任你沒錯,你肯定不會讓我失望的。”喬楓驚歎的同時也有一絲欣慰,張芽楞的飛速成長讓他有了很大的信心,心情也一下子好了起來。
“都是託了楓總您的支持,不然就沒有我的今天。”張芽楞言詞忠懇的說道,自己的今天是靠喬楓給的,這個恩,必須報。
“還會說話了,哈哈,沒事,以後有你需要報答的地方。跟你說一件事情,過幾個月,會召開一個金融峰會,就在龍城,規模罕見,會有很多勢力參加,華騰也不例外,我已經決定楓騰派你作爲代表去參加的,我想華騰那邊應該會是鄭彬代替鄭華龍,所以正好,你們年輕人之間也該碰撞一下了,你可不要到時候輸人一頭,那可就把我們的面子,全給丟了。”喬楓哈哈一笑的說道,隨後就開始跟張芽楞討論很正經的事情了,把他準備讓張芽楞代表楓騰的事情告訴了他,也好讓張芽楞做好充分的準備,原本喬楓對張芽楞還沒有什麼太大的信心,但是今天看見張芽楞這麼大的變化,喬楓又有種預感,在這次金融峰會上張芽楞一定會發光出彩的。
“金融峰會?鄭彬也會參加?!好,沒問題,不會讓您失望的。”一聽到喬楓說得這些話,倒是激起了張芽楞心中的鬥志,現在的張芽楞對自己十分有信心,他正愁沒有地方好好的大展拳腳呢,鄭彬,他早就想會一會這個老仇人了,張芽楞緊握雙拳,幾個月之後的金融峰會上,他一定要鄭彬看看他的力量。
“恩,好好準備吧,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喬楓很滿意的點點頭,張芽楞現在的狀況很好,充滿着鬥志與信心,喬楓絲毫不用再擔心什麼,他相信張芽楞一定會充滿動力的去努力的。
“恩,您也早點休息,注意,身體。”張芽楞跟喬楓道別後,就獨自離開了。
“唉,這變化看着我都嚇人啊。”喬楓不禁感嘆道。
“是啊,楓總,現在您無需擔心什麼了,您的目光長遠,我想,一定會按照您的意思去辦的。”鍾伯在一旁附和着。
“不過,還是需要盯緊一點兒,他越是有主見,說明就越不受我們控制了。”喬楓話鋒一轉說道,一個強大的武器往往都是不好控制的,反過來傷到自己,就得不償失了。
“沒問題,您放心,這些事情我來操心,對了楓總,跟您說個好消息,您需要的器官我們已經弄到了,您隨時可以接受手術。”鍾伯把器官的事情告訴了喬楓。
“弄到了?你們通過非法途徑弄到的?!”喬楓聽到這個消息也很高興,畢竟誰都想着怎麼活下去,能夠接受手術被治好,也是喬楓所渴望的。
“我是從正常途徑弄到了,在全國範圍內去找的,您放心吧,絕對的安全。”鍾伯替喬楓排除了憂慮。
“這樣啊,那手術的事情就你安排好了,我最近還要穩定局面,最好過一段時間。”喬楓知道已經有合適的器官了之後,就不再像之前那麼着急了,反而想慢下來。
“好的,我會安排好的,保證不會讓您擔心。”說完,鍾伯就告辭了。
離開喬楓房間的鐘伯沒有回去,而是去了杜雷的房間。
“鍾伯,有什麼事?”杜雷有着很好的作息規律,所以鍾伯來找他的時候,杜雷已經準備睡覺了,不過還是打開門請鍾伯進來。
“我想問你,那個對張芽楞的最後訓練,你準備好了麼?”鍾伯直奔主題的問道。
“早就開始着手準備了,現在隨時可以開始。”杜雷小聲說道。
“那好,明天就進行那個最後的訓練,他該出師了。”鍾伯點點頭,然後吩咐道。
“明天?確定?是不是有些太早了,我覺得他還需要一些時間。”杜雷一聽鍾伯這麼急的要求,頓時有些躊躇,希望能暫時推遲一些。
“時間不等人,明天必須進行,杜雷,現在的風格,可不像你。”鍾伯有些嚴厲的說道,平時的杜雷都是絕對的服從,但是不知爲何今天的態度有些猶豫,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但是鍾伯也沒時間去過多的詢問。
“我知道了,我會辦的。”杜雷最終還是點頭答應,然後送走了鍾伯。
在鍾伯走後,杜雷沒有馬上睡覺,而且從暑假上拿下了一本很厚的書打開,這是一本相冊,相冊裡面的相片全是穿着軍裝的人,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很開心的表情。
杜雷一張一張的翻着,有些照片把杜雷都給逗樂了,這些照片是杜雷很美好的回憶。
過了許久,杜雷合上了相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個壞人,終究還是要自己來當,明天的最後訓練,或許太過於殘酷,不過,杜雷也曾經經歷過類似的訓練,越是殘酷,越是能讓人堅強,如果張芽楞能夠挺過這最後的考驗,就可以順利出師了。
杜雷躺在牀上,久久不能入睡,就那樣看着天花板,腦袋裡面想着事情。
張芽楞也躺在牀上,興奮地睡不着覺,爲幾個月後的金融峰會而興奮,他現在不知道多想會會鄭彬了,他想讓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
可惜,他還不知道明天將會有怎樣的殘酷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