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幫助陳楚天把危機解除,這個功勞這麼大,就算是讓陳楚天把半個陳家給到葉秋,他也願意,因爲如果沒有葉秋,他陳家就徹底的完蛋了。
陳楚天對着葉秋說道:“葉秋,我會讓仲達儘快的制定計劃,我們陳家要跟你展開全方位的合作。”
葉秋對着李鼎笑道:“李哥,你看,我這看起來好像是在幫老爺子,其實實際上是在幫我自己,如果我不幫老爺子的話,也不可能得到這麼大的好處了。”
李鼎笑着說道:“我也是,這說起來還要感謝葉秋兄弟你,要不是你讓我來幫忙,我也蹭不到這麼好的背景了。”
葉秋笑道:“李哥,咱們也得要努力了,不要總是依靠着老爺給我們輸出,咱們也得要輸出一些東西給到老爺子才行。”
李鼎認真地點點頭道:“沒錯,你說的對,以後一定要加油了。”
葉秋接着看向陳楚天說道:“老爺子,世事難料,只要保住陳氏集團,這就算是一件好事,對於陳宗平兩父子,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爲了他們傷心難過。”
陳楚天點點頭說道:“我知道的,對於這兩個畜生,我已經徹底的死心了,要不是剛纔你們攔着,我早就把他們給打殘疾了。”
葉秋說道:“老爺子,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是你的骨肉,不要真的把他們送進監獄裡面去,這樣對你對他們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陳楚天自然打心裡不希望兒子跟孫子進監獄去,畢竟血濃於水,但是如果不是葉秋想出的這個辦法,他就算再怎麼樣,都必須要將他們送進監獄去,否則他無法向董事跟股東交代。
不過有了葉秋的這個辦法,董事跟股東們肯定不會有意見,畢竟追回來的錢是要返回給到各位董事跟股東的,自然是錢來的實惠一點。葉秋說道:“老爺子,爲了防止他們亂來,往後取消掉他們所有的資金來往,派人跟着限制他們的行爲,每個月就只給他們零花錢用,另外,絕對不允許他們再接觸集團公司的任何事項,總之防範於未然。
”
陳楚天想了想,點點頭說道:“好,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葉秋接着說道:“還有,老爺子,那二十幾個高管,處理的時候一定要謹慎小心,最好對外封鎖消息,不要讓集團的員工知道這件事情,否則將會在整個集團引起非常大的震動。”
陳楚天點點頭:“你說的沒錯,二十幾個高管出事,這對於我們集團公司來說,是一個非常大的負面影響,必須要小心謹慎地處理才行。”
陳仲達這個時候開口道:“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這二十幾個高管位置沒有人頂上去,整個集團公司的運轉肯定會受到非常大的影響。”
陳楚天說道:“這樣,從各個子公司抽取人才上來集團公司,暫時幫集團公司定崗,等到這件事情處理好了之後,再來做進一步的考覈。”
陳仲達點點頭,“好,我來安排。”
陳楚天接着說道:“李鼎,你的人這些天要辛苦一點,這些天幫我守好集團公司。”
李鼎笑道:“沒問題。”
陳楚天接着對着陳仲達還有李鼎兩人說道:“仲達,你先帶着你表哥去辦公室喝茶,我跟葉秋還有一些事情要談。”
等到陳仲達兩人走掉之後,整個會議室裡面只剩下葉秋跟陳楚天兩人。
葉秋知道老爺子肯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說。
他對着陳楚天說道:“老爺子,有什麼私密的話要說的?”
陳楚天沒說話,而是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東西,小心翼翼地放到桌子上。
葉秋定睛一看,這是一塊殘缺的和田玉,而且看這和田玉的質地,是上品,非常的漂亮。
葉秋知道這塊和田玉一定對老爺子有着非凡的意義。
陳楚天嘆息一聲,然後開口對着葉秋說道:“葉秋,有一件事情,我要請你幫我的。”
葉秋說道:“老爺子你說。”
陳楚天拿起這塊和田玉,對着葉秋說道:“這塊和田玉,是一個信物。”
“二十幾年前,我去過中海市,在中海市做生意,當時我認識了一個女人,叫魏麗君。我跟她相談甚歡,有很多共同的話題,也算是交心的朋友了。”
葉秋聽到這裡,心中已經知道了,怪不得老爺子要支開陳仲達,原來這老頭子四五十歲的時候還有過一個風流債呢。
現在難道是要讓我幫他找到那個魏麗君?
陳楚天接着說道:“我當時一個人在中海市,工作非常忙,要談的生意壓力很大,當時忙的不可開交,還好有魏麗君在旁邊幫我,給我減輕了很大的負擔。”
“不過就算是這樣,我還是被壓力跟疲憊給壓垮了身體生病了,然後魏麗君每天守在我身邊伺候我,我跟她的感情也在那個時候迅速地升溫。”
說到這裡,陳楚天臉色有些微微泛紅了起來,只見他接着說道:“然後在我病好了之後,我就跟魏麗君同居了。”
葉秋雖然臉上保持着平靜,但內心卻是波濤洶涌,老牛啃嫩草,老爺子真是老當益壯啊。
陳楚天嘆息一聲道:“後來陳氏集團有急事,我回去了一趟京城處理急事,這一回去就三個月的時間,等到我三個月之後回到中海市,魏麗君已經不在我們租住的房子裡,她給我留下了一封信。”說到這裡,陳楚天眉頭皺起,臉上滿是愧疚,然後這才接着說道;“她說她知道了我已經結婚,知道了我有兩個兒子,她怨我爲什麼要騙她?她說她恨我,她說她懷上了我的骨肉,她說她決定生下孩子來,
但是永遠不會讓孩子跟我相認,她也永遠不會見我。”
葉秋聽到這裡,臉上顯得很是驚訝,難道老爺子是要讓自己幫他找孩子?
說到這裡,陳楚天拿起這塊和田玉,遞給葉秋說道:“這塊和田玉是我送給魏麗君的,但是我回來之後,就只剩下這半塊,放在那封信上。”“我相信這塊玉就是魏麗君給我留下來跟孩子相認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