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敖言非按耐不住焦急的心情,忙問道:“這可怎麼辦啊?這樣下去天齊會死的,他千萬不能死,他可是我們敖家未來的希望啊!”
鳳主也焦急地皺眉道:“我們也知道天齊現在非常危險,可是九階武者之間的戰鬥實在太可怕了,根本不是我們能參與的,就算我們稍微靠近戰場中心都有生命危險。我們想出手幫忙都幫不了。要不,快請滕前輩出手幫吧!”
敖言海卻連連搖頭道:“不行!滕前輩現在正是煉化金靈珠關鍵時刻,他根本無瑕顧及其他。如果他分心去幫天齊,那金靈珠就會逃逸,這一切就將前功盡棄!你們應該知道,當年那幕後之人謀害了我們上古五家老祖,不就是爲了那五顆靈珠。剛剛你們也看到了,另外四顆靈珠已經被那凌天寒收取了,只剩下這最後一顆金靈珠還在滕前輩手中控制着,我們說什麼也不能讓凌天寒將五顆靈珠全部取走,說什麼也要留下這顆金靈珠,只有這樣才能破壞幕後那人的計劃!”
滕主也道:“說的也是!現在看來,只能期盼天齊能多堅持一會,爲滕前輩多爭取一點時間了。”
可就在四人談論時,遠處又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
四人臉色大變,連忙向戰場方向看去。
只見張水兒渾身是血,再次被劈飛出去。
卻是張水兒和明靈兒再次硬接了凌天寒的一擊。
這一次飛出去的比上一次更遠,足有二三千米,模樣也更加悽慘。
只見張水兒每個毛孔都滲透出血珠,將全身染成一片血紅。
不然如此,張水兒口中,鼻孔,雙耳,甚至雙眼都流出血來。
這一切都是劍氣透體造成了。
此刻,張水兒外表看起傷勢極其嚴重,而內臟傷勢比外表看起來更加嚴重,可以說五臟均已破裂,已經達到垂死的邊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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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因爲明靈兒附身,用大量的陰陽元氣滋養他的全身,恐怕他早就昏迷過去了。
“咦!你竟然還沒有死!”
凌天寒極其震驚地看着張水兒,這完全超乎他的意外之外,甚至他的常識之外。
對於剛纔的那一劍,他心中可是非常有數。
那一劍的劍氣徹底擊破張水兒的防禦,劍氣透體而過。
就算五階武者,在那一擊之下也會爆體而亡。
但張水兒卻沒有爆體而亡。
“這怎麼可能?難道這小子的強度比五階武者還要強悍?這絕對不可能!他只是一個四階武者,說他強度比得上五階武者都已經非常駭人,若說超過五階武者,這無論如何也難以讓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