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海七二人監視周家的同時,金家也在發生着一件事情。金家大院,金遠城的臥室中。那牀上正傳來一聲聲痛苦的呻吟聲。而金近原就坐在牀邊,滿面愁容地看着躺在牀上的金遠城,他的身後還站着一名神色陰霾的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看起來四十多歲,容貌上與金遠城有幾分相似,但看起來只是普通卻不是很醜陋。其實這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金遠城的父親,金中鎮。聽到自己兒子的呻吟聲,金中鎮似乎很是痛苦和憤怒,當即問道:“爹,我現在就去周家宰了王天齊那個小雜種?他竟踢爛了我兒子的命根,我要讓他不得好死!”金中鎮說去就去,卻被金近原叫住。“慢着!中鎮,你怎麼還是那麼魯莽?你以爲你現在去周家,你就能殺得了那個小畜生?你以爲周藏那個老匹夫會坐視不管?”“那怎麼辦?難道那個小畜生踢爛來了我兒的命根,就任他逍遙?不行!我一定要殺了他,我要用他的性命來償還對我兒的傷害。”金近原大怒:“愚蠢!若是真的可以殺他,今天白天老夫在周家會拼死殺了他。你爹我就實話跟你說吧,那小子背景不簡單,不是我們金家能輕易招惹的,你就這樣去殺了他,定會給我們金家帶來禍患。再說,這次的事也是遠程自己招惹的,是他有錯在先,招惹了不該惹的人。這事可是有很多旁觀者,就算我們想扭曲事實也無法說起。”“那怎麼辦?難道這事就這樣的算了?”聽到這話,牀上的金遠城頓時激動起來,拿起腦袋拼命地砸着牀板,口中更是大聲地狂叫:“啊!!!!老子要瘋了!不行!不能算了!老子要報仇!老子一定要報仇!爹,爺爺!你們要是不給我報仇,老子現在就撞死給你們看!!”他邊喊邊瘋狂地撞着腦袋,將腦袋撞得‘嘭!嘭!’直響。一旁的金近原和金中鎮慌忙阻止。那金近原更是氣惱道:“傻孩子,爺爺有說過不給你報仇嗎?王天齊那小雜種敢斷你命根,敢讓老夫這一脈斷子絕孫,老夫一定要讓他屍骨無存!”說到此處,金近原一臉的陰毒,眼中盡是惡毒之色。“可你爲什麼要阻止我父親去殺那小畜生?”“爺爺阻止你父親,是因爲現在不是殺他的時候!我們既要殺他,又不要讓人懷疑是我們金家人乾的,只能等他離開了赤金城才能動手,最好離赤金城越遠越好!”可金遠城卻急道:“爺爺!等那小畜生出了赤金城,他去了那裡我們怎麼能知道?我們又怎麼能殺得了他?這樣下去,孫兒的仇何時能報啊?”“這個你放心,老夫早已經想過。那王天齊不是要去京都參加新秀大會嗎?他既然要去參加,那必就會去京都。老夫就讓你爹直接去京都等他。以王天齊五系武者的身份,在京都很容易找出。到時候,你爹再去暗中殺了就好。他若是死在京都,我想沒什麼人會懷疑到我們金家的頭上。畢竟每屆新秀大會,各地年輕武者聚集,人一多,就魚龍混雜了,裡面少不了各種衝突事件,發生打鬥死人的事並不少見,也許外人會以爲他死在與其他人的衝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