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祥原本沒有修爲,是被封神之後才行修煉之事,他力求速成,所以根基並不穩定,身上又無像樣法寶,被覆天帕擊中不死纔怪。
見自己的弟弟身死,黃天化頓時就怒吼了一聲,也朝玉兒衝去。但這時玉兒身上忽然迸射出萬道紫光,籠罩在他身上的那些光芒頓時就消失不見。
此時黃天化已經衝到了玉兒身前,見玉兒已經掙脫束縛,想要逃跑卻已經來不及。玉兒趁機出手,一下就將黃天化的胸口擊穿,黃天化噴出一口鮮血,墜下坐騎身亡。
殺了黃天化,玉兒便飛身而起,直朝北方七宿而去,那北方七宿哪裡料到玉兒會如此的勇猛,急忙亮出法寶對付玉兒。
北方玄武七宿分別是鬥、牛、女、虛、危、室、壁,鬥木獬,屬水,爲獬,北方七宿第一宿,原名楊信。
在萬仙陣中陣亡,隨後封神。爲北方之首宿,因其星羣組合狀如鬥而得名,古人又稱其爲“天廟”,是屬於天子的星。天子之星是常人不可輕易冒犯的,故多兇。
牛宿,牛金牛,北方七宿第二宿。神祇名,主鬼宿,因其星羣組合如牛角而得名。
女土蝠,屬土,爲幅。爲北方第三宿。其星羣組合狀如箕,亦似“女”字,古時婦女常用簸箕顛簸五穀,去棄糟粕留取精華,故女宿多吉。
女宿值日吉慶多,起造興工事事昌,葬埋婚姻用此日,三年之內進田莊。癸從官,陰神也,女星神主之,陰神姓刁,名徐,字鬱子。犬頭人身,女星神主之,上治五城,下治隸上山此合前三治主醜生。
虛日鼠,屬日,爲鼠,北方七宿之第四宿。它是秋天的代表星座,又名“天節”,因其附近有哭星,泣星,敗臼等等星辰,頗有不祥的意思。遠古,虛宿主秋天,含有肅殺之意。
危月燕,屬月,爲燕,北方七宿之第五宿,居玄武尾部,因爲戰爭中,斷後者常有危險,故此而得名“危”。
原名侯太乙,在萬仙陣中陣亡,死後才被封神。危者,高也,高而有險,故危宿多兇。在實際天空之中,危宿所佔範圍很廣,不過星光並不太明亮。附近的星座,均爲一些不光亮的星座,故而,危宿與虛宿並列爲秋天肅殺的星羣。
危宿值日不多吉,災禍必定注瘟亡,一切修營盡不利,災多吉少事成災。卯從官,仲神也,危星神主之。仲神十一人,姓劉,名歸生。衣瓊紋單衣,帶劍,危星神主之。上治丹田,下治稠粳山此二治主子生。
室火豬,即室宿,屬火,爲豬,北方七宿第六宿。因其星羣組合象房屋狀而得名“室”,象一所覆蓋龜蛇之上的房子,房屋乃居住之所,人之所需,故室宿多吉。
辰從官,季神也,營室星神主之。營室之內,五色雜神,營室天子受命之司,水官星神主之。季神八人,姓呂,名升,衣黃錦單衣,營室星神主之。上治常先,下治北平山。
室和壁是相連的兩宿,古有營室,東壁之稱。營室原爲四星,成四方形,有東壁,西壁各兩星,正如宮室之象。
壁水貐,屬水,爲貐。北方七宿之第七宿,居於室宿之外,形如室宿的圍牆,故而得名爲壁,是玄武之尾。
這北方七宿原本是截教門下,但自從被封神之後便
依附了闡教。二十八宿修爲都不低,這北方玄武七宿的修爲已經到了天仙之巔,馬上就要踏入絕仙之境了。
而且這北方七宿各自的法寶都十分厲害,再加上他們可布星宿陣法,玉兒對付他們倒是有些吃力。
不過玉兒卻是沒有一絲的懼怕,直飛到那七宿跟前便開始動起手來。雖說玉兒的修爲遠在這七人之上,但這七人法寶奇特,不住的給玉兒製造麻煩,一時之間玉兒倒還奈何不得他們。
七宿也一時半會兒拿不下玉兒,況且黃天化和黃天祥兄弟已死,他們是受這兩兄弟之邀纔來助陣的。
既然相邀之人已經不在,那他們在這裡也就沒有了什麼意義,已生了退去之心。不過玉兒記恨他們剛纔對他下手,不肯放過這七位星君,死死的纏着他們。
見玉兒難纏,七位星君便開始布星宿陣法,雖然二十八位星君並沒有湊齊,但北方星宿有其自己的陣法。
陣法一佈下,玉兒立刻就落了下風,被那七位星君壓着他。宋緣死死的盯着空中的戰況,一臉的緊張,我掃了他一眼,說道:
“何必如此緊張,玉兒修爲遠勝這七個星宿,又豈能敗於他們手中,用不了多時玉兒便會取勝。”
聽到我的話宋緣的表情才鬆了下來,不過還是處於緊張狀態,我心想這宋緣還是經歷的太少了,等到封神之戰過後他應該就不會這樣了。
七個星宿跟玉兒打了老半天也分不出勝負,那七個星宿都有些急了,法寶齊齊出動朝玉兒打去,全都打在了玉兒的身上。
被七件法寶擊中,玉兒頓時悶哼了一聲,也幸好我給他凝聚了肉身,若他還是原來的靈魂狀態的話此時恐怕已經受了重傷。
即便是如此玉兒也受傷不輕,臉上現出一絲怒色,玉兒手掌一晃那落魄鍾便出現在他的手中,隨即玉兒在落魄鍾之上敲了一下,七個星宿頓時就雙頭抱頭,全都變得暈暈乎乎的。
冷笑了一聲,玉兒飛身上前,手掌當刀連續砍下,將這七個星宿的腦袋全部砍了下來。拎着七個人頭,玉兒從天而降,落在城頭之上。
宋緣見玉兒斬殺了七個星宿,頓時就高興異常,對玉兒說道:“玉兒立此大功,這天聖將軍的稱號非你莫屬。”
“聖上不必客氣,我對那天生將軍的稱號倒是沒有什麼興趣,我也只是遵從主人的法旨跟隨聖上而已。”
宋緣一聽玉兒如此說笑容頓時就僵在了臉上,雖然玉兒已經跟隨於他,但卻不是很將他放在眼中,這讓宋緣十分不愉。
但玉兒畢竟是我的人,宋緣也不敢說什麼,只是訕笑了兩聲,對城下的馬超說道:“馬將軍,那唐軍並未撤退,可乘勝追擊。”
其實不用宋緣說,馬超已經命令部隊出擊了,不過那路擎在唐軍之中,有他指揮,唐軍撤退的十分有序,宋軍倒是沒有佔到什麼便宜。
一連斬殺了對方如此多的猛將,宋緣十分高興,下令犒賞三軍。而我則是緩緩走下了城頭,回到府衙之中繼續冥想。
山海城中,此時路擎與唐營衆將正在議事廳之中愁眉苦臉,雖然這路擎智計百出,深諳謀略,但面對如此狀況他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本來他打算親自回京面見唐皇
,但現在這種情況他根本就無法走開。若是他不親自回京面聖,又怕那些殿上之臣誹謗與他,所以路擎有些不知該如何辦纔好。
想了一會兒,路擎便開口說道:“如今之計也只能向京城搬兵,宋軍勢大,非我等可擋,需聖上派精英猛將前往,不然山海城必會落入敵手。”
衆將對路擎的話都深以爲然,路擎說完之後轉頭看向他的副將吳飛,說道:“吳將軍,此事我便交予你了,你立刻回京搬兵,切記要與聖上言明殷郊等人之事,否則聖上定然會以爲我等無能,可記住了?”
吳飛聽路擎說完立刻就朝路擎抱拳說道:“將軍放心,末將定然不負將軍所望,將所有事情都傳達到聖上的耳中。”
點了點頭,路擎不再說什麼,而吳飛則是起身離去。讓衆將也都散了,路擎一個人坐在議事廳中,想着該如何應對宋軍。
不知不覺路擎便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路擎忽然驚醒,暗罵自己沒用,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睡着了。
這時吳飛從外面跑了進來,路擎見吳飛居然這麼快就回來了,便知道必定是出了事情,忙問吳飛發生了什麼事情。
吳飛朝路擎抱拳,說道:“將軍,末將在回京途中遇到了東嶽泰山天齊仁聖大帝,現在大帝就在門外等着將軍前去迎接。”
一聽到吳飛的話路擎一驚,急忙起身出了議事廳,此時議事廳的門口站着一人,正是那東嶽泰山天齊仁聖大帝黃飛虎,這黃飛虎乃是黃天化和黃天祥的父親。
上古風神大戰之時死於天殺星張奎之手,死後被姜子牙封爲東嶽泰山天齊仁聖大帝。爲五嶽正神之首,另執掌幽冥地府一十八重地獄。
原本這黃飛虎只是一介凡人,只因他前世曾助女媧補天,所以才得此神位。太古女媧補天之時黃飛虎爲一隻飛燕,他見女媧補天,隨即便銜來仙草爲女媧鋪路。
師姐見這飛燕靈巧,便說了一句日後可成神人。而後飛燕轉世成爲黃飛虎,助姜子牙姓周滅商,最終被封東嶽泰山天齊仁聖大帝,執掌幽冥。
雖然在封神之前黃飛虎只是一介凡人,但此時的黃飛虎修爲已入金仙之境。看到路擎出來朝自己行禮,黃飛虎只是冷哼了一聲,並未理會他,徑直走進了議事廳。
路擎知這黃飛虎因爲兩子身死的事情記恨於他,也不敢多說,跟着黃飛虎進了議事廳。黃飛虎端坐在路擎的椅子上,掃了路擎一眼,說道:
“我那兩子是如何身死,說來與我聽聽。”
黃飛虎雖然算不得是闡教門人,但卻與闡教交好,尤其是和姜子牙情同兄弟。更何況他現在的修爲已入金仙之境,路擎自然是不敢得罪他。
一聽到黃飛虎的問話路擎急忙說道:“是被宋營一個修爲已入絕仙之境的高手所殺,至於那個高手是何身份卻是不知。”
“哼,廢物,連對方的身份都搞不明白,要你這主將何用。”
黃飛虎氣的一拍桌子,而路擎則是直擦冷汗,心說這又不是他的錯,是那黃氏兄弟自己逞能,不然又怎會身死。
但這話他可不敢說,要是說了黃飛虎說不定怒極會將他滅了。過了一會兒,黃飛虎這才說道:“對方可是執掌封神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