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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姿勢很誇張,白雪的一條腿壓在江海龍的小肚子上,腦袋也枕在江海龍的胳膊上,而江海龍則一隻手握着一隻乳鴿,一隻腳也壓在白雪的大腿上。
二人睡得非常香,並不知道相互間的尺度已經過了界。
當那一陽光折射而來照在他們的臉上時,二人像是約好了一般,竟然同時睜開了腥鬆的睡眼。
“渴~~”
“我也渴~~”二人臉對臉,眼對眼,睜開眼睛後同時說了個渴字,但緊接着二人像突然想起什麼一樣,四目相對的剎那,眼珠子全都鼓了起來。
白雪尖叫一聲,一記直拳就對着江海龍的腦袋打了過去。
江海龍也尖叫道:“我日……”同時出手格擋,惡狠狠的抓住白雪的手。
“我這次一定要殺了你了,一定要殺了你……”白雪手腳並用,試圖把江海龍按在牀上。
“操,老子穿着褲頭啊,咱倆啥都沒幹好不好……”
“我不管,我不管……”
“老子也不管,你再動手,信不信我現在真把你給日嘍!”江海龍聲音惡狠狠的,四角褲頭早就支起了帳篷。
“你敢,你敢……”白雪繼續手腳並用,又抓又撓又咬,顯然她氣急敗壞了。
“操,你真當老子是柳下惠啦?這是你逼我的。”近距離的接觸之下,而且還是不穿衣服在牀上的肉博,早上更是男人**最強烈的時刻,所以江海龍眼睜睜的看着白雪那白晰的嬌軀,還有那一雙嬌人的乳鴿,以及互相摟抱時感受對方的溫度,所以江海龍怒了,急了,暴燥了。
他江老四最大的缺點就是好色,要不然也不能在俄羅斯上了克里姆林宮的女毛子了,更不能在探親時與陳楠發生多次一夜情了。
所以當白雪急得手舞足蹈,試圖把他按在牀上時,他就真的被挑起了強烈的佔有**,隨身一翻一抓之下,直接把白雪按在了牀上,然後提槍上馬,緊緊的壓在了白雪的身上。
“不行,絕對不行,你冷靜點,你日了我,咱們就連朋友都沒得做了。”剛剛還失去理智的白雪,被江海龍突然壓在身下時,一下子就冷靜下來,抿着嘴脣,吐氣如蘭,忽煽着長長的眼捷毛,水汪汪的眼睛裡竟然隱隱的要流下淚水。
江海龍**攻心,喉頭不停的蠕動着,下身處更是頂在了白雪那神秘的三角部位,雖然沒有脫去四角褲頭,但雙方卻也都感應到了對方的存在。
“做不做朋友,先日了再說,老子受不了啦,老子是男人啊!”江海龍沙啞的說完就直接附下身,開始親吻白雪的粉頸。
也談不上什麼**之類的技巧,也沒有那種粗暴式的強吻,他只是在白雪那一個部位親了又親,舔了又舔,弄得白雪一陣心癢癢。
“別,你冷……靜點,我們都冷靜點……”白雪扭動着身體,想躲開江海龍的親吻,但無奈此時她被江海龍的雙手扣得死死的,而且被江海龍一陣亂親之後,她發現自已的力氣竟然越來越小,心亂如麻,呼吸急促,全身發癢,有些燥熱。
“老子現在很冷靜,日了你,就算再讓老子昏迷三年,老子也認了!”江海龍此時感覺有着無窮的力氣一樣,死死扣住白雪,不讓白雪這小妮子翻了身,畢竟白雪可是練家子,自已一個不小心,也很可能半個月下不去牀。
“你……別……不可以這樣……我們……我們還不瞭解……如果……如果你……真喜歡我的話……我們可以再瞭解一段時間,培養……培養感……”白雪聲音斷斷續續,柔弱無力,全身**難忍,但當她還沒有說完時,江海龍這廝的那呼着酒氣的臭嘴卻猛然間叨住了一隻巴掌大的乳鴿。
“啊~”白雪全身猛的顫抖一次,嘴裡發出一聲嬌呼,喉嚨處更是發出淺淺的哼聲,那種呻吟之聲。
“別……不要……”軟弱下來的白雪,雖然還在扭動着身體,但卻顯得那麼蒼白無力,似乎在迎合,又似乎在反抗,總之此時連她自已都陷入了半夢半醒之間,不知道該不該讓江海龍繼續下去。
江海龍一路吻親、鼓吹,偶爾還會用舌尖挑逗一下下。
白雪崩潰了,聲音從最開始的不可以,直線降到了‘嗯啊,不能’之類的了。
終於,在足足挑逗了十來分鐘後,江海龍粗暴的扯去了白雪的白色胸罩,同時他也發現白雪的下身處更是溼透了那黑色的褲頭,一片泥濘不堪。
**膨脹,**肉博,多管齊下的江海龍看到自已終於降服了這女飛賊後,一不做,二不休,麻利的退下四角褲頭,又胡亂的也把白雪的黑色褲頭脫下後,提槍就要上陣。
然而,就在江海龍即將得逞之時,白雪也突然間睜開眼睛,直視着江海龍道:“我是第一次!”
江海龍一楞,隨即便脫口說道:“我會對你負一輩子責,照顧你一輩子!”
得到江海龍的承諾,白雪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眼角處滑落兩滴淚水。
江海龍低頭看了一眼那稀鬆的黑樹林,輕輕將白雪的眼淚吻下,然後趴在白雪耳邊道:“你真的好美,我會給你幸福。”
白雪沒有睜開眼睛,只是雙手死死的抓緊牀單,迎接那一刻的到來。
江海龍深吸一口氣,輕輕分開白雪的雙腿,對準那桃源密洞,一寸一寸向前挪移而去。
“砰砰砰~~”千鈞一髮之際,突然之間,外面竟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白雪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江海龍也傻了吧唧的停了下來,二人同時都楞住了。
白雪先說道:“我沒有朋友,剛搬來這裡不久,沒有人認識我。”
“那是誰敲門?”江海龍恨得牙根直癢癢,這個時侯來打擾他的好事,這不是拆他的臺嗎?
“家裡有人嗎?快開門,樓上要出人命了,有人嗎?我們是消防隊的。”外面的人使勁敲着門,很怕裡面的人聽不到一樣。
“消防隊的?要出人命?”白雪紅着臉推了推江海龍,暱喃道:“穿上衣服快開門吧。”
“可是……”江海龍欲哭無淚:“老子這是得罪誰啦,爲什麼早不敲晚不敲,非得這個時候來敲?”
嘴裡雖然罵個不停,但當他聽到下面要出人命的時候,也只能認栽,麻利的穿上褲頭和褲子後,對着躺在牀上的白雪做了個手勢,道:“等我,不準起牀,我把他們打發掉咱們繼續。”
“快去開門吧,看你憋的那樣,好羞人。”白雪看了一眼江海龍下身處還在支帳篷時,竟然嫵媚的掩嘴輕笑起來。
似乎經過了剛纔一陣親熱之後,她對江海龍的態度發生了質的轉變,無限制的大轉彎,說起話來也輕聲細語,溫柔體貼。
江海龍嘿嘿一笑,對門外道:“來了,來啦,誰呀。”一邊說着,他一邊打開房門。
呈現在他面前的是四五個年輕的消防兵,還有兩名人民警察及幾個物業管理人員。
那幾個消防兵也沒跟江海龍解釋什麼,拿着工具就要往裡闖。
到是他們身後的人民警察解釋道:“你們家樓上的小孩從樓上掉了下去,就掛在你家窗口的滴水管道上,現在借你家窗臺用用,把小孩救下來再說。”
“啥?那快點吧。”江海龍一聽事出有因,並不是別人有意打擾他的美事,所以急忙的帶着消防兵的警察走向了窗口。
當然,羞人的白雪已經穿上了睡衣,跑進了衛生間,不大一會出來時,已經換上了輕裝,干將利落,但神情卻是嫵媚妖嬈,媚眼如絲,臉色潮紅。
江海龍只是瞥了一眼白雪後,就繼續與那幾個消防兵營救小孩。
十幾分鍾後,小孩成功被營救,物業人員和警察對江海龍連連道謝後,就退出了房間。
而白雪在這期間則開始收拾起家昨夜的狼藉,在廚房哼着小曲,忙個不停。
江海龍點上煙,靠在廚房門口,看着白雪的背影,很滿足的笑了起來,道:“雪,他們都走了。”
白雪回頭白了江海龍一眼:“我知道,不過你沒機會了,哈哈哈。”
江海龍也美滋滋的笑了起來:“我不急,現在我窮的就剩下時間了,等你收拾完廚房,老子繼續按倒你。”
“哼,我可不陪你在家鬼混,今天還有事兒呢,我得去一趟孤兒院。”
“那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如果你今天沒什麼事兒的話,不如幫我去銷髒吧。”
“銷髒?”江海龍的眼睛一亮,這兩天他就一直在琢磨那一夜白雪到底偷了什麼,但這兩天來,白雪那包從來沒打開過,她也不讓江海龍看。而現在她竟然主動讓江海龍幫她去銷髒?
白雪此舉,是不是證明他江海龍已經在白雪的心裡佔有了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