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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來,馮小小給江海龍留了四十三條短信,四十三條心靈上的傾訴。
在短信中連她自已都不知道要表達的是什麼,但她卻還是下意識的發送了出去,一條又一條。
江海龍閉上眼睛,輕嗅馮小小身體上的芳香,拍打着她的後背道:“我哪裡也不會去的,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能讓我逃避的人或事!”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江海龍鬆開馮小小,他沒有用神念下作的去**馮小小的身體,因爲他在很多方面已經很對不起她了,如果自已再用一些特殊能力窺探緊擁入懷的女子,他那江海龍就太下流了。
他江海龍風流,但從不下流!
“那我能有什麼地方幫助你的?”馮小小沒有再堅持,她擡起迷死人不償命的俏臉,淚水還在打着轉,聲音有些沙啞道。
“不用,你還要工作,今天晚上帶你去小吃街,化好妝等我。”
“化妝?”馮小小不解。
江海龍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當然是咱們第一次見面時,你戴的那個黑框眼鏡。”
馮小小皺了皺小鼻子,終於破渧爲笑,道:“嗯,那我等你。”
沒有在江海龍這裡逗留,甚至連坐都沒坐,馮小小就離開了江海龍的別墅。
吳媽和威爾等在外面,已備好了車,當馮小小上車後,吳媽就笑道:“他不肯和你走吧?”
“嗯。”馮小小輕輕點頭。
吳媽嘆息一聲:“他這種人,怎麼可能選擇逃避?真不知道他會用什麼方式化解這次事件啊……”
坐在駕駛位上的威爾沉聲道:“法律,已經不適合你們這種人了。”
“好了,咱們去公司吧。”馮小小淡淡道。
隔壁牛堅強別墅的大門緊鎖,江海龍神念感應之下,發現裡面並沒有人,老牛和小翠都沒在,江海龍給陳楠打了個電話,問二人在哪裡,陳楠回道,老牛應該還在公司,公司雖然被查封,但不能沒有打更的。而小翠也應該還在學校。
畢竟他們是無辜的,不會牽連到他們。
江海龍掛斷電話後,冷笑一聲。還好,沒有牽連到他認的乾爹和小翠,否則他江海龍就真的早都衝動了。
白雪在英國讀,讀的什麼,反正江海龍不懂,而白雪也不知道上海這邊發生的事件,或許唐柱早就知道了,但他卻沒有告訴白雪。
江海龍和這妮子在電話裡聊了近一個鐘頭,小妮子那邊是晚上,江海龍給她打電話時,她剛要睡覺,然後二人就在電話裡互訴纏綿。
當然,大多是妮子在訴說,說她學的是什麼,說她的同學,說她已經試着拿錢去炒股和基金了。
一個鐘頭之後,江海龍收了線,白雪也美滋滋的睡覺去了,對於上海的一切,江海龍當然不會說。
再然後,江海龍哪都沒去,也沒給徐子琪打電話,只是安安靜靜的坐在客廳裡等待着。
上午十點半,林克卿來了電話,問江海龍在哪,江海龍說在家。
半個多小時後,林克卿的寶馬車開了過來,開車的依舊是鐵男,他也依舊是凝氣初期。
江海龍沒想到林克卿會親自來見他,要知道現在可是敏感時期,他見江海龍無疑要冒很大的風險,如果專案組嘴一歪歪,那他林克卿就絕對會受牽連。
只是沒想到,他還能親自來。
一個檔案袋,檔案袋裡有一大堆照片和資料。
林克卿的辦事效率高得有點離譜。
“其實韓家的資料我一直都有。堅強他們現在被關在閘北監獄。”林克卿安安靜靜,平平淡淡,手裡拿着佛珠,乾淨的西裝,近五十歲的他,又儒又雅。
“謝謝。”江海龍並沒有立即打開,也沒給林克卿倒水。
“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錢或人?”林克卿直接開口道。
“不用。”江海龍搖頭,他現在還有七個多億美金,那些錢都存在瑞士的銀行,也是他另外一張香港身份證開的戶,這個身份證,也只有警衛局的大老闆等廖廖幾人知道罷了。
“那我先走,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打我電話即可。”林克卿沒再客氣,起身告辭。
而就在林克卿剛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江海龍淡淡道:“展姓護衛昨天被我殺了,在湖北!”
林克卿全身一緊,但沒回身,只是點了點頭:“好。”說完後,他大步而走。
出了別墅區,開車的鐵男突然間沉聲道:“老闆,江先生似乎又突破了,我發現他即便站在我面前,如果我不用眼睛看的話,也無法發現他了,他身上所有的氣息,包括呼吸,都沒有任何頻率了。”
林克卿輕笑一聲,閉上眼睛,捻動佛珠,道:“他是一條龍。”頓了頓,又道:“龍,遲早要飛上天的。”
下午一點,霍老刀帶着藍月兒來了,二人風塵僕僕,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江海龍的別墅區。
江海龍沒隱瞞,把自已的現狀全盤告知,並且也說出了他自已的計劃。
聽到江海龍的計劃後,藍月兒倒是沒說什麼,但霍老刀卻驚訝道:“真要這麼做?要不我動用一些關係,找找人?”
江海龍眉毛一挑:“你在國內還有關係?”
霍老刀揮揮手:“一些同道中人罷了,在官方應該有一些能量。”
“那倒不必了。”江海龍笑笑,他自已的事兒,怎麼可能要別人幫忙?
之後,他轉頭看向藍月兒道:“我知道你們那裡是科技星球,現在我需要一項技術,一項地球沒攻破的技術。”
藍月兒抿嘴一笑:“你是想有一些籌碼吧?沒問題,你拿紙和筆來。”
江海龍在茶機下抽出紙筆,而藍月兒則繼續道:“這些天我也瞭解了一些關於你們這顆星球的相關知識,電子通訊比較落後,一些醫學難題無法破解,現在我給你開一副藥方,這副藥方應該能治癒癌裂變細胞,你記一下。”藍月兒輕描淡寫,一連說了二十六味草藥,還有幾種化學藥劑的搭配與組成公式。
江海龍收了紙筆,揣了藥方,笑道:“多謝了。”
藍月兒搖了搖頭,抿嘴輕笑。
之後,江海龍把自已的一百零一十五塊靈石又交給藍月兒,讓藍月兒先收着,畢竟他沒有儲物戒指,一百零一十五塊靈石沒辦法帶在身上。
下午兩點,江海龍離開別墅,走之前他給徐子琪打了個電話,讓徐子琪約韓立言在綠蔭閣喝茶。
綠蔭閣雖然也是江海龍的產業,但畢竟有徐家的股份在裡面,所以這一次並沒有受到打壓。
徐子琪在早上的時候就知道江海龍回來了,陳楠發短信告訴她的,但她卻沒敢給江海龍打電話,因爲是她連累了江海龍和他的那些兄弟女人,所以她不想事情沒有結束之前見到江海龍。因爲她無法面對。
收到江海龍來電的時候,韓立言竟然就在徐子琪身邊,就在綠蔭閣,他現在已然成了綠蔭閣的長客,在五樓有個大套房,被他常年包住,吃喝也一條龍,大把的錢都砸給了綠蔭閣。
“子琪,是他吧?要見我麼?”韓立言一身白色西裝,風度翩翩,三十五歲的他,典型的鑽石王老五,隱形資產無數,可以說他想要什麼女人就有什麼女人,但自從第一次見到徐子琪後,就被徐子琪的氣質迷住了,打了半輩子光棍的他,當着所有人的面說自已要結婚,非她不娶。
甚至之前他與徐二軍有過很大的過節,但也放低了姿態,主動給徐二軍打電話賠禮道歉。
他也是一個能拿得起放得下的人,雖然靠父輩或哥哥的餘蔭起了家,但不得不承認,他的手腕很高明,京津圈子,上海圈子,廣州圈子,他都混得熟。
富豪圈、演藝圈,他也風生水起,人雖囂張,但囂張卻也有個度,他從來不會對老百姓怎麼怎麼樣,甚至在街邊看到乞丐,在山區看到孤寡老人,他從來都是把身上所有的現金簣贈。
他這種人是耍權謀的,說他黑,他也不黑;說他白,他更不白,但黑或白之間他卻遊刃有餘,撈了錢,還撈了名聲。
“請注意你的言詞,我和你不熟!~”徐子琪終於憤怒的咆哮起來,她現在的心情很差,這個韓立言像塊狗皮膏藥一般,這些天都是她走到哪,他跟到哪,冷言相對他也不吭聲,軟硬都不吃。
“別生氣,別生氣。”韓立言舉手投降,依舊保持着幽雅風度,笑道:“他敢來,說明你沒看錯人,有一些氣魄。但我或許也可以稱呼他爲莽夫?你說他不蠢嗎?”
“你卑鄙。”徐子琪怒喝道。
“卑鄙嗎?”韓立言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他用非法的手段佔了別人的錢,那你說他卑鄙不卑鄙呢?我們相比之下,一個是半斤,另外一個也是兩。”
“我承認我用了些手段,但這都是正常的手段,他如果沒有違法,即便我耍出天大的神通,誰又能把他怎麼樣?”
“他這種人是沒有前途的,遲早會沾溼了鞋,打溼了腳,掉進坑裡的,我只不過是讓他提前掉下去而已。我知道我這麼做或許間接傷害了你,但你有沒有想過,我和你徐家聯姻,你徐家至少幾代之內都會平安無事,你嫁給我之後,我雖不能給你承諾些什麼,但至少你比跟他要幸福,要來得實在。”
“他那種人是不安全的,草莽如狗的道理你不懂嗎?”
“我既然與你相識,既然喜歡上了你,那我就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錯下去,眼睜睜的看着你的半生幸福從我面前流失。”
“你瞧不起我也好,罵我小人,罵我卑鄙也罷,這些我都認了,但是我真的不想你這個絕世無雙的女子到最後落得個半生淒涼,至少我不忍心!”
韓立言很誠實的說出了自已的肺腑之言,掏心窩子的話。
只不過他這些話聽在徐子琪耳裡之後,反饋給他的只是無盡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