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沒有籍,就好像沒有陽光;b.智慧裡沒有籍,就好像沒有翅膀。]
不過遠遠望去,看到那自稱女人的大姐時,卻也顯得他不倫不類,那人跑起來時竟然扭捏着**,夾着襠,十足就是個人妖風采。
江海龍半張着嘴巴,罵道:“我操,人妖!”
當然,江海龍可不相信對方只來了兩人,所以試圖搜尋一下有沒有其它可疑人員,不過湖岸上游人衆多,他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麼可疑的人。
終於,那假姑娘和爺在與遊船方面交涉之後,同時蹬上了船,與江海龍判斷的一模一樣,加上開船的也只不過是三人而已。
江海龍啓動摩托艇,然後在水中玩了幾個浪,同時在路過臨時演員的遊船時也通知他們準備行動。
大遊船緩緩的向湖中央靠去,假姑娘陰着臉,而那牟爺卻是一直在擦汗。
“他們人好多啊,你看那邊……”
“還有那邊,穿黑西服的,劃遊船的,明顯向咱們靠過來了,這麼熱的天還穿西服,肯定是他們的人了,媽的,咱們被騙了啊。”牟爺出的汗一半是熱的,另一半是緊張得嚇的。
假姑娘不屑的冷笑一聲:“土雞瓦狗而已,老孃殺他們如殺小雞子一樣,你不必害怕,刀手和老炮身上都帶着傢伙,已經從另外的岸邊蹬船了。”
“那就好,那就好,但願他們別有傢伙啊。”牟爺如臨大敵,不停的擦着汗。
就在遊船快到湖中央時,正在水上騎摩托艇兜圈子的江海龍也急速向着遊船駕駛而來。
假姑娘的眼睛一亮,牟爺更是大叫一聲:“就是他。”
江海龍離着老遠就對着牟爺和假姑娘揮了揮手,而且還滑稽的大聲喊道:“爺哎,您身邊那位姐姐好生俊俏啊,看得爺爺我心裡癢啊。”
“兔崽子,有種你上來。”假姑娘這時候竟然也笑了起來,他的頭髮很長,擺了個造型,又甩了甩頭髮,做出嫵媚之狀。
牟爺心裡上下直翻騰,看到假姑娘這造型後,他真差點吐出來,因爲假姑娘太噁心人了。
江海龍停下摩托艇,左右看了一眼後,突然間向後緩衝,然後一個墊步,凌空而躍,四多的距離,而且他還是在水上的摩托艇上,而且還是由下往上跳,他竟然直接雙手搭在攔杆上,然後空翻而落,平平穩穩的落在了爺和假姑娘的對面。
開遊船的船老闆驚呼一聲:“我操,飛人!”
那些漸漸靠過來的臨時演員們也震驚得無以復加,誰能想得到這個看似柔弱不堪的病態男能有如此之好的功夫呢?
假姑娘的精光一閃,但他並沒有立即動手,牟爺似乎有點害怕,向後退了兩步。
江海龍看了一眼假姑娘,然後嘻嘻笑道:“姑娘真是天仙下凡,看得小子我心裡癢癢啊。”
“別廢話,東西呢,拿來。”假姑娘強忍着怒氣,他現在只要等牟說貨是真的,他就會毫不猶豫的拽下一根攔杆,然後插-進江海龍的**,這是他上了船之後就一直預想的畫面。
江海龍指了指自已的包,然後又指了指假姑娘的手提箱,道:“一起驗吧,你也不知道我是處男,我也不知道你是**,咱們換着驗啊。”
“給你。”假姑娘沒有半點猶豫的把手提箱打開,然後推給了江海龍,而江海龍想了想後,也把那副只用釣魚包裝着的水墨畫扔給了假姑娘。
江海龍的動作特別迅速,只要認定這手提箱裡的錢是真的,那他就會立即跳上自已的摩托艇。
所以他隨機抽出兩捆美鈔,然後用手捻了捻後,立即確認是真鈔,所以他當即二話不說,合上手提箱就要後退。
“站住,你最好別動。”這邊,牟還沒確認完水墨畫的真僞,依然拿着單筒放大鏡在仔細甄別着,不過假姑娘卻不知在什麼時候拿出了一把小巧的手槍,已經對準了江海龍。
江海龍笑嘻嘻道:“大姐,我怎麼可能拿假的來騙你?”
“麗姐,是真的,這裡有這個黑墨點,絕對錯不了了。”牟興奮的就要把畫收起來,但是江海龍卻突然喝道:“都別動!”說完,他手中竟然多了一隻小巧的遙控器。
而且隨着他這一聲暴喝,六艘划船上的十二個臨時演員立即站了起來,同時掏出玩具手槍,對準了假姑娘和牟爺。
那開船的嚇得媽呀一聲癱坐在地,而牟也差點嚇得尿了褲子,只有假姑娘紋絲不動,槍口始終對着江海龍。
假姑娘眼尖,也看到了江海龍手中的遙控器,而江海龍似乎並不害怕假姑娘開槍一樣,舉着遙控哭嘻嘻笑道:“爺,你看看畫的背面卷軸上是什麼。”
“什麼?”牟爺下意識的一問之後,立即臉色如土,因爲他已經猜到了江海龍手裡的東西可能是遙控炸彈引爆器。
全身顫抖不止的牟爺,這一次小心奕奕的打開了水墨畫,躡手躡腳的翻轉過來,然後一眼就看到了一塊口香糖連着一塊黑色的,像盤一樣的東西粘在水墨畫的卷軸上。
“媽呀,別按。”牟爺嚇得終於坐在了地上,雙腿哆嗦個不停。
江海龍得意的對着假姑娘晃了晃手中的遙控器道:“收起你的槍,我會把遙控器放在船頭,我的人十二把槍,你就算再歷害,能躲得過十二顆子彈嗎?所以咱們都別動,動了你也未必能殺掉我。”
聽到江海龍的話後,假姑娘突然呲牙一笑:“那好吧,我把槍放下,你叫他們也把槍放下,你也要把遙控器放下怎麼樣,我們誰都不動,你可以跳船。”
“成,你先放下槍!”江海龍欣然應吮道。
假姑娘小心奕奕的把槍放在腳下,然後又把槍踢走幾遠。
江海龍對着臨時演員們揮揮手:“兄弟們,戲演完了,馬上開我的車去咱們吃早餐的地等我,我隨後就到,快閃吧。”
十二個臨時演員哪裡還敢留?船上的緊張氣氛可不是鬧着玩的,那假姑娘踢出槍的時候,發出的聲音也顯示出那槍是鐵傢伙,真傢伙!所以他們撒丫子就跑,把吃奶的勁都用在了划船上。
江海龍慢慢後退,手中的遙控器也一寸一寸向甲板上放,而假姑娘還真沒動,就那麼眼睜睜的看着江海龍一直退到了欄杆處,放下遙控器。
也就在江海龍把遙控器放在甲板上,起身向自已的摩托艇跳躍時,假姑娘終於動了,這一次他不再扭捏着大**,而是像一隻豹子一樣,快如閃電般的向着江海龍急射而來。
“操,晚啦!”江海龍笑罵一聲,人已經麻利的落在了摩托艇上。
只不過……似乎假姑娘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江海龍剛落下去的時候,他竟然也跟着跳了下來,手中更是閃過凜凜寒光刀芒。
然而,這時候,東南方和西北方又有兩輛摩托艇急速衝了過來,目標也正是江海龍的摩托艇。
江海龍叫罵假姑娘死變態死人妖,他也沒想到這個死人妖竟然是高手中的高手,動作絲毫不遜色自已。
當然,他現在是病態,恢復階段,如果他全盛時,那就沒有必要逃跑了。
眼睜睜的看到刀光閃現,抹向了自已的脖子,而且後面的兩個追兵也越來越近,自已的摩托艇還沒打着火,所以江海龍只能雙膝一彎,險險躲過假姑娘致命一擊的同時,再次從自已裡包抽出一個大的塑料袋,把手提箱和揹包全都扔了進去後,也不和假姑娘對打,就那麼直挺挺的倒進了湖裡。
“撲嗵”一聲,江海龍一閃而沒,就好像掉進湖裡一塊鐵疙瘩一樣,掉進去後一點影都沒有了。
假姑娘狠狠一跺腳,罵道:“死出來,死出來,你伸手不錯,怎麼當起了縮頭王?”假姑娘似乎很怕水,只是在摩托艇上跺腳搖晃不止。
這時候,老炮和刀手終於趕到,並且同時問:“人呢?畫呢?”
假姑娘罵道在水裡憋氣呢,畫到手了,是真的。
“水有多深?”老炮皺眉問着遊船駕駛員。
“最深十多,淺的地方也有五六那。”遊船駕駛員回答道。
“這裡是湖中央,距離最近的岸邊也有五百多,他肯定憋不了太長時間,刀手你向東,我向西,只要他露頭就幹掉他。”
“麗姐,你在遊船上也盯着點,我就不信這小子他不露頭!”老炮獰聲說完後,‘嘩啦’一聲就把槍上了膛。
假姑娘的動作也麻利,幾下就爬上了遊船,然後撿起自已的槍緊緊的盯着附近的水面。
遊船駕駛員嚇得面無人色,但卻也不敢多說半句。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之後,在假姑娘和老炮等人繼續尋找湖面上的可疑情況時,遊船上假姑娘的電話突然間再次響了起來。
可是當假姑娘看到那一串電話號碼時,氣得手一抖,差點把電話扔進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