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要好好的調查一下我以前究竟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
不能這樣渾渾噩噩的活着,要把一切都弄清楚。
或許真相未必美好,但不知道真相更加痛苦!
這兩個網友,只提供給我這些信息!
我們的車停了,已經來到了呼市的一家酒店裡。
三哥告訴我,這家酒店就是我們自己的產業!
而我對於這一點,並不知曉!
產業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很容易不知道。都有什麼屬於自己!
住進了長生天大酒店,我洗了個澡以後就和安妮她們恢復了聯絡。
在視頻中,我見到了母親。
母親看到我的,頓時紅了雙眼!
“媽,我很快就會去往京城。有什麼話我們回家再說!”
我想起了在精神病院裡見到的那位母親,真的和眼前的母親長得一模一樣!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是母親還有另外一個雙胞胎的姐妹,還是對方戴着高科技面具,讓我根本看不出來破綻?
掛斷了視頻以後,我決定好好的吃一頓飯!
於是就和三哥他們來到了草原上,來一場真正的草原大餐。
手把羊肉,草原肉包子,馬肉腸,等等等等。
非常的美味,大家都吃得非常盡興!
天色已晚,篝火升起。
大家圍着篝火吃烤全羊,喝着烈酒,那種感覺無法形容。
唯一缺少的可能就是女人!
我不由得想起了精神病院裡的那三個女人,那個小護士,那個打球美女,那個作畫美女……
假如那個輝煌精神衛生治療中心是假的,那個地方應該也是一個精神病院!
按照我當時所見到的路線,位置應該就是在南四環外面!
以前我在京城天磊建材上班的時候,南四環那邊我經常跑,怎麼就沒有見過一個網友說過的凶地呢!
如果真有這樣的地方,我不可能不知道!
我立刻讓周洪和張騰幫我查一下,南四環外面,究竟有什麼精神病院!
他們很快都給我反饋回來一個信息:那邊沒有任何精神病院,只有一個多年前燒燬的輝煌精神衛生治療中心!
我聽到這個消息頓時驚呆了!
難道是我記錯了嗎?
雖然那是後半夜,但我親眼看到垃圾車從四環路下面穿過去,怎麼可能會錯呢?
那就是根本不存在什麼精神病院,那裡掛的應該是另外一個牌子!
我讓他們想辦法查一下監控,看我所在的那輛垃圾車究竟是從什麼地方出來的!
只要能夠查到這個,肯定就可以知道那個地方究竟在哪兒,叫什麼名字!
吃喝玩樂累了,我們沒有回到酒店,就去帳篷裡面休息!
睡下之前,我發給魔狼傭兵和周洪張騰一條信息。
然後,開啓了五個平臺的直播。
明天我們在草原裡再溜達一天,好好的放鬆一下!
等到魔狼傭兵來了以後,我們就動身回京城!
可能是酒喝的很多,腦袋昏昏沉沉。
剛剛躺在帳篷裡,眼前就一片漆黑!
我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完全是一場噩夢。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間醒過來。
眼前的環境讓我的心裡,頓時一涼!
我居然又回到了精神病院的那個病房裡,牆上還貼着那幅作畫美女完成的那幅畫!
畫中的男子,一半臉是我,一半臉是王宇!
我爲什麼又回到了這裡?
是我們在進入帳篷裡以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病房的門推開。
張晨光一行人走了進來,還是我上次恢復意識以後見到的那些人。
其中有一個小護士,就是放我離開的那個!
她好像不認識我,只是淡淡的掃了我一眼,就低頭看着手上的文件夾。
我還看到了母親,就在旁邊跟着,看起來十分憔悴。
母親坐在我的牀邊,和那天發生的情況,簡直一模一樣!
“醫生,他怎麼樣了?”
母親看着張晨光,眼中滿是期待。
我的身體痠軟無力,腦海一片混沌。
剛剛還能夠想起來的事情,此刻已經想不起來!
這一次,我已經無法保持清醒狀態!
“我是個瘋子,讓我睡一會兒!”
我沒讓他們把臺詞說下去,直接閉上了眼睛!
“你以爲你走得了嗎?”
過了一會兒,
突然想起小護士的聲音,聲音裡透着一些幽怨的味道。
我睜開眼睛,只看到小護士自己一個人坐在牀邊,其他人都已經離開了病房。
“這演的都是哪一齣?”
我忍不住露出冷笑,覺得張晨光他們很有意思。
爲什麼要重複那一天曾經發生過的情況?
難道是想讓我,認爲自己還停留在那一天嗎?
各種科幻驚悚懸疑的電影和書籍我沒少看,這種安排簡直太低級了!
“無論你怎麼努力,你都無法離開這裡。”
小護士嘆了口氣,解開了腰帶。
“或許留在這裡是你最好的選擇,我們還可以給你一定的慰藉!”
我忍不住笑了,此刻我還能說什麼?
許久之後。
小護士趴在我的胸膛上,好像是在傾聽我的心跳。
“你是不是以爲自己已經離開了?”
她突然詢問。
“什麼意思?難道我沒有離開過嗎?”
我冷笑反問。
小護士打開了旁邊桌上的電腦,播放監控錄像。
監控當中,我那個晚上來到了垃圾車裡,就被打昏帶回了房間裡面!
揭下來就一直都在房間裡胡言亂語,手舞足蹈。
最後被打了針以後才消停下來。
直到,剛纔醒轉過來。
也就是說,她想讓我以爲,其實我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這個地方。
但我相信自己曾經離開過。
至於這個監控錄像,肯定就是電腦合成。
他們連我母親都能夠找人假扮。
而且除了身上的味道不對,其他方面沒有一絲一毫不同之處!
能夠做到這一點,也不足爲奇。
“看來我從來就沒有離開這裡,一切都是我的錯覺。”
我嘆了口氣,順着小護士的思路說。
“你真的這麼認爲嗎?”
小護士突然盯着我的眼鏡,露出審視之意。
“不然呢?”
我反問,想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覺得,我和他們都是一夥的?”
小護士自嘲一笑。
“他們都是誰?”
我忍不住問。
“我知道你不信任我,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你經歷的這一切,換做我也不會相信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