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一聲哨響,比賽結束,而比賽更令人關注的是蕭歌爲什麼沒有上場,現場的攝像機頻頻的捕捉到蕭歌在場邊急切的身影,甚至有時候在場邊大喊怒吼,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是主教練。更令人感到好奇的是蕭歌這樣着急卻偏偏沒有向溫格求戰,而溫格始終沒有讓蕭歌上場,這就令人頗爲玩味了。
現場的球迷以及電視機前的觀衆們看到球場沒有那個俊朗身影,頓時議論紛紛。“怎麼了,那個蕭受傷了嗎?”
“我看見他最後出來,不是和俱樂部出現了什麼問題了吧?”
“我看溫格有些壓制他,他太狂了。”
“是不是要轉會了?”各種猜測頓時喧上塵囂。
賽後的新聞發佈會,溫格自然不會帶沒有出場的蕭歌出席記者會,當溫格、亨利一道出現記者會時,“喀喀喀”無數的記者涌過來。
“溫格先生,請問爲什麼蕭沒有出場呢?”“蒂埃裡,蕭犯了什麼錯誤了嗎?”“溫格先生,請問蕭冬季會轉會到哪傢俱樂部?”各種關於蕭歌的猜測問題此起彼伏,而這場比賽的本身卻沒有什麼人關注,害的難得出現在歐洲媒體面前的圖恩主教練科爾一臉鬱悶的坐在那裡:丫的,這裡是誰的地盤。
溫格沒有想到自己沒讓蕭歌上場,竟然會引起這麼大的的效應,其實這也怪溫格,誰讓他從一開始就將阿森納前場的主力位置交給蕭歌呢,而且還是和英足總同步的讓蕭歌休息,這樣一下子就將蕭歌放替補席上,整場沒有上場比賽,就很不正常,也難怪人家會有想法。
溫格笑了笑說道:“對於你們的問題我無法回答,這只是我的安排人員正常的輪換,並沒有什麼好說的,蕭,他一點問題也沒有,你們從他在場邊的表現就可以發現,呵呵,他比我還像個教練,至於他不請戰,那是他明白這只是人員上的輪換而已,並沒有什麼可以說的。”溫格一下子就將話給堵住了。
在場的記者還以爲自己可以拿到勁爆的材料,沒想到自己大驚小怪造成的,看來這段時間想要取得阿森納的一點消息還真難,由於阿森納的戰績出色,再也不像賽季初各種謠言四起,阿什利科爾最近也是老實的養病,至於亨利依舊是海布里的國王,現在根本沒人在他面前提到巴薩了。而皮雷等老將依舊是上場就可以發揮效果,阿森納雖然人員缺損嚴重,但是依舊在戰鬥力十分的強大,令他們不得不挖一下猛料出來。
於是記者的目光又落到了這場比賽中。“請問科爾教練,這場比賽你們1-0輸掉比賽,你們是否感到很失望?,要知道你們本可能打平小組第一的。”
‘丫的,總是想起我的了。’科爾整了整話筒說道:“這場比賽,我們做的很好,我爲我們球員感到驕傲,只可惜我們的運氣差了一點,不然我想我們可以戰勝阿森納,雖然它很強,其實從我們第一場比賽,我也認爲我們本來有機會戰平,甚至獲勝,當然了比賽結束了,但是我說的是事實,雖然我們歐冠出局了,但是我們會...。”估計是憋得夠嗆,科爾一整個新聞發佈會都霸佔話筒,主題只有一個歐冠出局不是噩夢,圖恩將以全新的面貌迎接接下來的比賽。
溫格和亨利呆呆的陪着這位演說家做了大半個小時,就連夜坐飛機離開瑞士了。
在飛機上,蕭歌一臉鄙夷的看着范佩西,今天他可是浪費了不少機會。
“好了,蕭,我知道今天演砸,你別這樣看着我。”范佩西一臉沮喪着說,本來這場比賽溫格的主攻點就是范佩西了,連亨利賽前也偷偷表示會在比賽中支持他,結果都被自己浪費了。
“知道就好,被喪氣了,羅賓當時我還真想把你拽下來,呵呵。”蕭歌無良的笑着,
“就知道你這傢伙不是什麼好貨色,還是不是兄弟,還想把我換下來。”羅賓一臉鄙夷的望着蕭歌。
“就是兄弟才這樣,ZG古話:爲兄弟兩肋插刀。我不插你插誰,呵呵呵。”蕭歌看着范佩西一臉憋屈的表情,哈哈大笑起來。
“侍t,沒兄弟了,我和你拼了。”范佩西撩起袖子,要動全武行了,亨利和法佈雷加斯笑着看二人在四人小包間內嬉鬧,頓時一掃比賽鬱悶。
回到倫敦之後,英國的那些記者比瑞士那邊更加瘋狂,各種標題已經出現在報端,太陽報《蕭離隊倒計時》、每日星報《叛離者》種種消息充斥在英國的各家媒體上。
等到蕭歌下飛機時,就收到湯普森發送的消息,外面已經擁擠着無數的記者正在等待着自己,蕭歌連忙拉住范佩西說道:“羅賓,幫我一下。”
“怎麼了蕭?”范佩西看見蕭歌一臉緊張的神色,連忙關切的問。
“是今天我沒有上場比賽的事情,剛纔喬吉發短信告訴我外面的記者很多,你知道那些記者多麻煩了,爲我打掩護。”蕭歌說了一句,就將自己的一大包東西交給范佩西了,要閃人。
“行,這個週末踢完球之後請客,不然你和喬吉的事,呵呵。”范佩西拉着蕭歌就是一通威脅。
“吃死你,週末再說。”蕭歌鄙視之,要出接機口,趕忙閃身了。從緊急通道那裡離開。
“親愛的,謝謝你。”蕭歌從緊急出口離開後,便在停車場坐着湯普森的車離開機場,回到家中。
“哼,上次從美國回來,有沒有帶禮物。”湯普森美目一橫,直接要禮物,卻並沒有追問蕭歌到美國幹什麼了,其實自己不問她也知道,只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現在和蕭歌是什麼關係,明明知道他有女朋友了,偏偏像飛蛾撲一樣,圍了上去,想到這裡不禁嘆了一口氣。
蕭歌明顯的感覺到她的情緒有些變化,可是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些事情,情不自禁的將湯普森火辣的嬌軀擁在自己的懷中,親吻着她的朱脣,說道:“對不起,喬吉,但是我愛你,我不是說笑的。”
“哼,你哪一次不是見一個愛一個,蕭,我現在只想一直陪着你,以後我不敢想象,如果以後我離開你了,你會原諒我嗎。”湯普森嗔罵了一句,卻又有感慨的說,假設自己都迷茫的問題。
蕭歌一聽,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握住那雙峰輕輕一捏,攔腰將她抱入房中,將她壓在牀上,在她耳邊輕吻着說:“你是屬於我的。”解開她的衣服。
“纔不是呢,你又不屬於我。”湯普森橫了他一眼,卻任由他的舉動。
“呵呵呵,等下你就知道我屬不屬於你了。”蕭歌壞笑一聲,火辣辣的眼睛巡視着自己的美嬌娘,“恩,輕點。”一聲呢喃,二人再也不分你我了。
一夜的纏綿,湯普森重新感覺到蕭歌的力量,第二天起來,如同嬌媚的花蕊一般美豔,反倒是蕭歌,一直撐到第二天九點纔起來,累倒是不累,只是習慣了睡那麼久的時間,昨晚蕭歌一連征戰八次,徹底將湯普森認識到組織的重要性,卻也一直到凌晨三點多才睡着。
湯普森一身寬大的的紅色居家服,家庭主婦打扮,爲蕭歌準備好了衣服和早餐,便叫他起牀,“大懶豬,快起來,幾天不是要訓練嗎。”
蕭歌卷懶的睜開雙眼,睜眼便看到一個美少婦在自己面前晃盪,嬌媚的容顏,皮膚晶瑩嫩白,透過寬大的衣領可以看見白花花的一片,蕭歌昨天已經充分領略了它的順滑挺翹了,壞笑一聲,大手一攔,將湯普森抱到在牀上,一連壞笑的看着她。
“啊,別亂動,趕快起來,我也要上班了。”湯普森感覺到那份躁動,急忙制止。
“那也親一個,好香,呵呵。”蕭歌同湯普森嬉鬧一會,從牀頭拿出一個心形小盒子,這原本是蕭歌早就準備給的,但是昨天晚上只顧着享受,一直拖到現在,將一顆鑽戒拿出來,放到湯普森的面前,說道:“喜歡嗎”蕭歌笑着爲她戴上,湯普森望着鑽戒,頓時眼淚有些潮紅,緊緊的抱着蕭歌,送上一段熱吻。
二人纏綿了一會,便起身吃早餐,而湯普森送給他一個早安吻,興高采烈的換好衣服,上班去了。
蕭歌一來到海布里球場,今天早上就沒有那麼多的記者圍在海布里外了,因爲蕭歌昨天就已經讓湯普森發表了申明瞭,現在天空體育臺大概已經播放出去了,蕭歌還是很順利的來到進入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