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對紐卡斯爾聯隊的比賽沒有蕭歌什麼事了,此時他的腦海還在迴盪着永貝里的那句話:這就是比賽。
“是我太過緊張了嗎?”但是卻想起紐卡斯爾聯隊在看到那一幕的憤怒咒罵的模樣,有些人甚至連看都不敢看,接着又想起他們進球的時候,在希勒帶領下圍在一起的樣子,這究竟有什麼不同。
蕭歌心朦朦朧朧的,似乎抓到了,又說不出來。
“蕭,還在想着這件事嗎?”不知道什麼時候,溫格已經坐到蕭歌的身邊。
“教練,你不是在外面嗎?對不起,我今天有情緒化了。”蕭歌回過神來,明白溫格的用意,心感到相當的愧疚。
“恩,蕭,你知道就好,但是今天不怪你,那件事也不怪你,你明白嗎?”溫格溫和的笑了笑。
“蕭,你是好球員,我希望你能成爲像羅納爾多那樣隊員,不畏傷病,不但是身體的傷病,同樣也有對傷病的恐懼,我記得你們Zg有一句古話:不因爲吃錯東西,而放棄吃飯,對嗎?”
“呵呵,教練是因噎廢食。”蕭歌看到溫格彆扭着解釋着,可是卻偏偏沒弄對,即使有些沉悶的心情,也不由得笑出聲來,不過自己的教練很難得,意思差不多。
“恩,難道是我說的不對嗎,贏也非死(因噎廢食),蕭,能不能幫我說一下,漢語我不太會。”什麼不太會,是根本不會。
溫格努力而笨拙的學着漢語音,很難得的學了個大概,又要求蕭歌爲他解釋。
蕭歌看到溫格那笨拙的音有些好笑,看他的摸樣似乎很好奇,無法拒絕,只得努力用英將《呂氏春秋》的那個典故翻譯過來,看到溫格欣然醒悟的樣子,兩個師徒不由得相視而笑。
“Zg的化真是博大,蕭,我也希望你不要成爲‘營業費斯(因噎廢食)’的人,知道嗎?今天你先回去吧,明天直接到海布里就可以了。”溫格鄭重的拍了拍蕭歌肩膀,先讓蕭歌回去休息。
“恩,我明白,教練,我想回到替補席,可以嗎?”蕭歌經過了溫格特別的開導,以及自己講解那個典故之後,自己對比賽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想要證明些什麼,哪怕現在還記得帕克受傷的樣子。
蕭歌隱約把握住自己剛纔朦朦朧朧感覺到的是什麼,那是一種情懷,一種對足球追求的情懷,有責任,有勝負,也有感情,只是這種感情使用足球方式去實現的而已,傷病和意外只是這種感情的一部分,只是足球滾動的一個印記而已。而這些都只在一瞬間從蕭歌的腦海閃過,卻給蕭歌帶來些許明悟。
也許現在蕭歌並沒有完全明白,但是他相信隨着自己在賽場的成長,一定可以理解,同樣也可以像職業球員那樣處理好賽場上的問題,甚至做得更好,成爲一個真正的王者,即使現在依舊對那一幕無法忘記,但是自己也必須嘗試着在這種情況下專注於比賽。
溫格看到蕭歌勉強的摸樣,知道他正在慢慢克服陰影,不由得點點頭,只要蕭歌沒有對比賽恐懼就好一些,以後隨着比賽增加,蕭歌就會有更多的體會,這需要一定的過程。
溫格很睿智的搖搖頭,說道:“蕭,先回去吧,現在你好好的休息一下,過幾天我希望你能用最好的狀態迎戰切爾西,明白嗎?”這個時候蕭歌不再適宜看比賽,最好有什麼事情分散注意力,越想只會越鑽牛角尖,這是年輕人的通病,溫格因此堅持讓他回去。
蕭歌看到老頭堅決的目光,知道他對自己的關切,也想一個人好好琢磨清楚,心卻也鬆了一口氣,就不強求,在溫格的安排下坐着球隊的車子離開了。
“gooo~~~~L,弗雷,費雷接到了蒂埃裡的直塞破門了,我們扳平了比分~~~。”
在車上的廣播,蕭歌也算知道自己的球隊追平了紐卡斯爾聯隊,讓自己的心裡稍微好受些。
蕭歌先去到紐卡斯爾醫院,卻現帕克還在手術當,幾名紐卡斯爾聯隊的隊員和助理教練看到蕭歌進來,挺驚訝的,不過聊了幾句,雙方倒沒有什麼針對,聊了一會,要了帕克的電話,便坐車回去了。
回到家,奈特莉也在家,這段時間,因爲南宮紫玉一些時間要忙着處理公司的事情,因此大部分事情都是奈特莉在負責。
在電視上看到蕭歌很早就離場,奈特莉知道他現在的心情一定很糟糕,輕輕的抱緊有些沉悶的蕭歌,說道:“蕭,我已經爲你準備好了洗澡水了,先上去吧。”拉着他就上樓了。
看着奈特莉一臉溫柔的爲自己服務一整套事情,蕭歌原本苦悶的心感到一暖意,不禁摟緊她的芊腰,笑了笑,說道:“傻瓜,我沒什麼事,只是一些事情想不通,現在好多了。”
“恩”奈特莉聽到自己的男人這樣說,只是輕輕的點着頭,像是個小貓一樣卷在他的懷。
在牀上休息了一會,蕭歌很快在自己的站上表示了對今天比賽感到很抱歉,同時希望帕克能夠儘快回覆健康。就什麼也不管,抱着奈特莉倒頭大睡。
今天的事情對蕭歌整個觀念有很大的提升,從一開始的慌忙‘道歉’,到開解後在醫院的‘抱歉’,再到冷靜下來的‘希望’,開始在適應着足球的悲傷快樂的黑白兩色。
比賽結束以後,溫格同索內斯以及亨利、希勒二人一同出席新聞佈會,幾人都表示對這場比賽帕克的受傷很遺憾,沒有過多的話。
當問到蕭歌時,溫格表示蕭歌受到不小的影響,但是自己已經安慰他了,先回倫敦休息了。
而問到索內斯時,索內斯表示自己並不責怪蕭歌,那只是意外,同時也接到消息,蕭歌第一時間就去紐卡斯爾醫院看望帕克了。
幾人簡單的說過之後,便離開佈會
賽後各家的報紙都用頭條來報道這場比賽,而帕克那隻折斷的小腿,甚至在回放的時候故意模糊,以免讓觀衆看到產生了恐懼。
每日郵報有《不幸的帕克》爲標題報道這件事,同時也指出了帕克將因此錯過了德國世界盃,而對於蕭歌同樣用到了‘不幸的孩子’幾個字,表示蕭歌在事件後陷入自責茫然,並沒有自責蕭歌。
同樣每日鏡報也用相似的觀點報道,而他們更直接的指出蕭歌在之後的表現,認爲如果蕭歌沒有調整好這件事影響,很可能將蕭歌的心理給毀了,使的這個天才對比賽產生畏懼,還刻意在自己的報紙打上一架著名的心理質詢師的號碼,意思很明顯。
總之各家的媒體都是統一的口徑,對帕克表示同情,對蕭歌並表示諒解,連一項對蕭歌看不順眼的太陽報也只是揣測蕭歌會因此錯過對陣切爾西的比賽。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爲蕭歌並沒有過錯,從賽後的回訪來看,帕克是在蕭歌打出球之後,剛好自己擠到前面,蕭歌也沒辦法控制住,這樣情況下,再去指責,那麼足球存在的意義都會受到挑戰了,正常的對抗難免有意外,這是毋庸置疑的,這些精明要死的媒體們可不會冒着被封殺的風險來炒作這件事。
不過蕭歌醒過來之後,沒有時間理睬外面的事情,因爲家裡已經大亂了,
南宮紫玉回來的時候看見蕭歌同奈特莉抱在一起在牀上時,氣得臉色都鐵青了。
“你們做了什麼!!!”原以爲他心情不好,急忙將工作推掉,回來安慰他,沒想到回來看到這個畫面,氣的臉色都變了,拉開一臉苦笑的蕭歌,憤怒的望着奈特莉。
“你說呢?”說着,如同美女蛇一樣又纏上了蕭歌,本來奈特莉抱着蕭歌在牀上被現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自己違反了協議,但是看到南宮紫玉一臉指責的摸樣,頓時將她小野貓的性子給激出來。
別說沒做過什麼,就算是做了什麼,自己和蕭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也是很正常,用話擠兌着南宮紫玉。
“啊~~,無賴,你耍賴,混蛋,大色狼。”南宮紫玉臉色一變,頓時蒼白下來,眼淚涔涔的落下。
“好了,別哭了,聽她亂說,我們連衣服都沒脫,會做什麼,別鬧了。”蕭歌不得不耐着性子安慰南宮紫玉。
南宮紫玉一看,果然如此,牀被也沒有痕跡,眼淚也止住了,知道被耍了,冷着一張臉看着奈特莉。
“哼,就是做過。”奈特莉一臉泛酸的不甘哼了一句,撇過頭。
“你,你休想!”南宮紫玉‘咬牙’的說着。
二人火花四濺的對視一眼,奈特莉挑釁的親密圍在蕭歌的身邊,這段時間,精明如狐狸的奈特莉早就看出來,南宮紫玉並沒有同蕭歌生關係,因此總是有事沒事的故意做着親密的動作,刺激着南宮紫玉,挑逗着蕭歌。
南宮紫玉一看,果然臉色一變,心憤懣,想要走,卻看見奈特莉得意的看着自己,不由得氣衝上頭,掀起被子,也鑽入,攬緊蕭歌的胳膊,卻是一臉的羞紅,不服輸的望着奈特莉。
蕭歌看見兩個嬌滴滴窩在自己的身旁,有些錯愕,接着是狂喜,”“呵呵”嬉笑一聲,左右開弓,大手一摟,將這兩個美人摟在自己的胸前,感覺到不同的觸碰,蕭歌樂不可支,雙手不自主摸開了。
“啊~~~~,我錯了,不敢了。”很快一陣悲慘的叫聲響徹天際。
“蕭,疼不疼,我幫你擦,你這個女人下手真重。”
“哼,你下手也不輕啊,小哥兒這裡不是你掐的嗎。”
“那也沒你狠,你看這裡。”“還說我,這裡誰幹的。”~~~~
“好了,你們別吵了!”蕭歌壓了一肚子鬱悶,此時終於沉下臉來,面無表情的看着面前爭得面紅耳赤的兩個人:真疼啊,還按。
二人看見蕭歌沉着的臉,頓時靜若寒蟬,連忙止住了爭吵,小心翼翼的看向蕭歌。
現他沒有嬉笑的面容,雙目如電,有一種令人無法言說的威勢,嬌弱弱的不滿哼了一聲,小嘴可愛的嘟喃幾句。
靜了幾秒鐘,二女不經意的對視一眼,卻接着爆更強大的怒氣:我是爲了誰,還不是你這個混蛋惹得。
“哼”“哼”“活該”“自己擦”“下來做飯”“把衣服洗了”,噔噔,一甩蠻腰,二人都離開了房間。
看着這二人囂張的摸樣,頂着一身淤青的蕭歌王八之氣頓失,不甘的仰天長嘆:“給我主角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