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歌和德羅巴如同鬥牛一樣對峙的時候,再一次將全場的引爆了,噓聲四起,有送給蕭歌的、有送給德羅巴,當然還有送給裁判。
這時候當值裁判和雙方的隊員立刻趕過來,相互之間還不時的說上幾句,可是很快的雙方隊長就將自己的球員拉開來,沒必要現在這個時候,就被趕去。
當值主裁判警告了他們兩句,分別給德羅巴和蕭歌一張黃牌,面無表情的向蕭歌伸了伸手,說道:“球員,把球給我。”
蕭歌拿着球,面無表情的看了裁判一眼,突然笑了笑,就將這個球交給了他,蕭歌走到博格坎普面前說道:“丹尼斯,我們換個位置。”
博格坎普好奇的看了蕭歌一眼,雖然溫格說過必要的時候可以讓他們二人換個位置,但是那只是進攻時候才這樣的,防守蕭歌就必須回到自己的右邊前衛,蕭歌這樣一換,等於就將接下來的陣容固定了。
蕭歌明白博格坎普眼中的意思,說道:“沒有丹尼斯,我在防守的時候還回來,我只是看不慣那個迪迪埃,要親自找回來,還有,我要讓那個一邊倒的裁判知道,他還是要給我球的。”
博格坎普被蕭歌這個理由給嚇到了,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在裁判身上找面子的。博格坎普點點頭,就讓蕭威爾和亨利站在中圈去了。
當裁判將皮球交到帶着一臉笑意的蕭歌手中,才知道蕭歌先前那個笑容,有些直接將蕭歌罰下的想法,這個時候他可不敢。
蕭歌得到球之後,同亨利互遞傳球,接着和皮雷、阿什利做了幾個配合,沒有機會,又交給了中路的法佈雷加斯。
此時法佈雷加斯在中路帶球,和蕭歌做着配合,很快就推進到切爾西的腹地,將他們的陣型壓得很後。
法佈雷加斯和博格坎普之間嫺熟的倒腳,再加上蕭歌的速度,切爾西的隊員想要搶下皮球是很困難,何況亨利在比賽開始不久的那個任意球,令切爾西的防守者也不敢輕易犯規。這讓切爾西的球員很被動,一不小心就可能失誤。
“亞當斯,你看現在的阿森納已經掌控了局勢,看來破門是有機會的。”
“馬修,你太樂觀了,切爾西明顯是擔心上半場的任意球,丹尼斯和賽斯克、皮雷的技術很好,但是他們還沒有遇到真正的壓力,一旦切爾西反應過來恐怕這場比賽阿森納很難打。現在,阿森納只有進了一個球了。”
切爾西穩固的防守根本就沒有給阿森納機會,只有幾腳勉強的射門。
溫格很清楚球隊目前的情景,看着久攻不下的局面很是焦急,已經到了上半場三十五分鐘了,溫格向着在一旁熱身的幾個球員,手一指,“帕夫你去準備一下,替換羅伯特上場。”帕特連忙去找第四官員。
很快皮雷在接蕭歌的傳球的時候,球碰到達夫的腳出界,溫格立即就替換赫萊布上場。
“咦,阿瑟很少會這樣早換球員,看來他對場上的局面很不滿,換下表現一般的皮雷,換上新援帕夫,還是要加強進攻。”
赫萊布一上場,前場的局勢就有了改觀,法佈雷加斯和赫萊布二過一的配合,赫萊布利用自己的速度突破蘭帕德的防守,直接向着禁區而去,費雷拉連忙上前封堵,赫萊布利用嫺熟的腳下技術,不斷的深入,已經到了禁區內,費雷拉不敢伸腳,不斷的倒退,試圖封住他的傳球角度。而馬克萊萊也逼近過來。
赫萊布人不及二人高,但是視野卻廣,看到禁區遠端有黃色的人影跑過來,他拉近皮球,在身體失去平衡的時候,瞬間從他們二人的空當處傳出。
這個球穿的有點小,而幸運的是接球的是亨利,亨利想要帶球過掉特里,可是他看見蕭歌已經啓動了,閃出來一個空位,亨利作勢看向左側,右腳卻向外側一撥,送到了蕭歌的腳下。
可惜蕭歌有些跑過了,球不好帶,但是蕭歌行進間用腳腕勾住球,瞬間一抖,來到自己的身前,接着迅捷的啓動,身後的加拉根本就連拉都拉不住,無法阻止,看着蕭歌帶球進去了。
特里連忙過來補防,蕭歌帶球高速行進,已經看見了球門,而這是特里也到了自己的身前,蕭歌行進間猛的擡腿,做出了一個要大力抽射的動作。
特里下意識的伸腳要去封堵,蕭歌止住力道,右腳內側一扣,改大力射門爲靈巧扣球,身體一扭,迅速的從特里的身側通過。
而趕來的馬克萊萊也是從身側衝了過來,大腿已經擋住了蕭歌前進的路,想要從他的腳下勾出球來,蕭歌再一次一扣,將球擺到左腳,左腳輕輕的一拉,閃出一個角度,根本就不作調整,看見眼前的球門,左腳發力,身體向內成弓形,猛地一抽,球像是炮彈一樣,飛射出,從切赫的腋下飛進了球門,將球網掙的高高的,良久纔將皮球上的力道卸去,整個球場中的人看到這個畫面,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氣。
“呀。”蕭歌雙臂張開,猛的向上飛舞,雙手向天空做出持槍發射的姿勢,囂張無比,發出極度宣泄的嘶喊,在整個球場上回蕩。
“,進球的是蕭、蕭,這球場的最小的球員,卻用最有力的方式,回擊了對手,這個進球我無法用語言來解答,看看他過掉的那些人,看看他如炮彈出膛一樣的射門,嗷,他正是一個不折不扣兵工廠出品的重炮手啊,不但射門力道十足,看看切爾西的隊員的表情,蕭像是已經將他們靈魂打散了,蕭。重炮手。”現場接收員不吝溢美之詞的稱讚蕭歌,確實這個球足以石破天驚。
整座球場進過短時間的平靜之後,忽然發出令人窒息的嘶喊”蕭,重炮手、蕭,重炮手。”像是遠古猛獸的聲音一般,阿森納的每個球迷,都用自己簡單的字節宣泄着自己心中的那份震撼和痛快。
“哦,蕭,在幹什麼。他翻開球衣,哦,上面有字。,哦。”比先前更大的驚歎聲響起:“我們的重炮手在向誰表達愛意呢,呵呵,真是羨慕這個姑娘,爲什麼他要到了看臺邊上翻開衣服,又跑到攝影師那邊去呢?這個值得大家懷疑。”
進球后的蕭歌並沒有忘記自己對兩個女人的承諾,雖然他不知道奈特利現在在看臺的哪裡,他相信奈特利一定在球場中,所以他沖天高喊了一句“”又跑到攝影師那裡,因爲那一聲“”是對艾瑪說的。
此時在蕭歌正對的看臺上,流着眼淚笑的奈特利抱着麗娜,選擇忽視了蕭歌之後的動作,只是一個勁的說:“討厭,討厭。”眼睛卻一刻沒有離開過威爾,充滿了甜蜜。
而遠在挪威的艾瑪抱着紙盒,紅着眼,隨着蕭歌頭放大在鏡頭前,出現了那三個字的嘴型,艾瑪也是忍不住撲哧的笑了出來,眼淚卻不住的流。同樣選擇忘記他先前的那個動作,只有一臉柔情的看着他在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