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我的鞋...。”“出去!大色狼!”
‘咣噹’一下子,蕭歌直接就被湯普森和謝莉爾推出了房門,無奈之下,蕭歌只得赤着左腳尋找安身之地了,哎,再給自己五分鐘就好了,拿下紫玉,今晚就可以三p甚至邪惡的四p都有可能了,失策、失策,動感情真是傷身體。
“看我幹嗎,過來研究一下你們的項目。”整理好衣服,羞紅着臉的南宮紫玉努力的調整好自己的狀態,迅速的將迷離的雙眸集中起來,自己實在對這個壞蛋一點抵抗力都沒有,貪心不足的大色狼。
“蕭,今天我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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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美人抱着枕頭,跪坐在牀上,屈着上身,粉潤櫻口緊抿着,看到蕭歌進來,一臉不樂的看着他。
“好吧,姬麗,我錯了,不生氣好嗎,寶貝,想我了嗎。”
看着哈澤爾難得衝自己發臉色,蕭歌豈能不識時務,何況自己心中卻是有些愧疚,今天下午他將所有的時間都給了南宮紫玉,而哈澤爾她們卻只能遠遠地躲開,確實不公平。
不過蕭歌的目光很快就被姬麗那嬌顏粉頸、巨乳蜂腰的上身所吸引,婀娜多姿的曲線,柔美誇張的弧度,配上那天使一般的容顏,蕭歌忍不住搭上手了。
“好吧,不過蕭,下次你不要和那個布魯克在一起,我就原諒你了。”
哈澤爾聽到蕭歌的道歉,趕緊一把甩開抱枕,支着身子,拉着蕭歌的手,寶石一般的雙眸望着他,給出了壓根不着調的條件。
“......”“好吧,寶貝,不過我不要糖果,你知道的我的胃口很大。”
幸虧牀夠軟,蕭歌很快就爬了起來,一把將這個憨美人攬入懷中,感受着許久沒有恩愛的尤物,低頭俯視着,沉入那深深的事業線,深夜中,哈澤爾自然穿着鬆垮的睡衣,那白嫩的凝光晃得蕭歌不可自拔。
“什麼意思?”可惜,在蕭歌面前暈頭暈腦的哈澤爾壓根就沒踩在線上,眨着不解星眸,相當的疑惑。
“姬麗,你這是犯錯誤的。”
抱着綿軟的嬌軀,看着那天使般容顏帶着誘惑的清純,開始迷亂的秀髮,似乎繚亂着蕭歌的心緒,而哈澤爾不經意一點移動,更是將鼓鼓的雙球壓在他的胸口,那堪堪一握柳腰偶爾蠕動着,彈性更是滑膩,而那亦曲亦張的皓白修長的美腿,像是野貓在抓着錦被,真是一個活生生的美人窩懷圖,這一切終於讓蕭歌慾望開始迸發出來。
大手鉗住那滑膩的細腰,蕭歌迅速的將她抱起,將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全身心的接觸,越發感覺到美人曲線的柔膩,沒等哈澤爾明白過來,俯身而下,開始了自己掠奪。
“啊!——啊,我知道了。”“說謊的安,真討厭。’
“輕、輕點,蕭。”“呼...”“噢!我真的真的很愛你,大色狼。”
感覺到自己的飽滿在擠壓,那炙熱的觸感令哈澤爾心頭一顫,終於明白過來,感覺到自己酥乳上有着小蟲爬動的異癢,心中一喜,而那貪婪的雙手開始掠奪着自己,酥麻之感襲來,雖然他變得比以前更加霸道,卻讓這具對他毫無保留身體顫抖不已,像是被施了魔法,聞吸着自己情郎氣息,沉浸在被掠奪的快感時,哈澤爾甚至連自己都生命韻律都開始混亂了。
而當那個作怪得手,侵入到那神秘之處,癡迷的哈澤爾終於忍不住挺起了身體,緊緊的纏着自己身上雄健身體,霸道的佔有延續着,大膽火辣的哈澤爾終於受不了蕭歌這越發強烈的掠奪,迷迷糊糊地吐口而出。
許久未親熱的兩個人迅速的將對方的武裝退去,蕭歌將一臉酡紅的哈澤爾放在大牀上,膩脂一般的肌膚燈光下泛着流光,引入眼簾的就是那對挺翹的白兔,飽滿碩大的弧線,宛如美玉般凝白,隨着哈澤爾不安的蠕動,顫顫輕曳,勾動着蕭歌所有的慾望,火辣辣的盯着,恨不得立即咬上一口。
似乎被自己愛人貪婪給嚇到了,哈澤爾蠕動越發不安,修長的美腿緊閉着,可愛小巧的紫色水晶美甲不時的晃動着,含羞半露的誘惑,更讓蕭歌受不了的是哈澤爾那將食指放入嘴中的羞澀摸樣,紅潤的雙脣,蔥白的玉指,星眸中帶着一絲嬌羞。秀髮凌亂,嬌軀修美,婀娜的曲線不着一縷的展現在蕭歌的面前。
“寶貝,準備好了嗎。”
蕭歌俯身而下,攬着那似要伏折的小腰,嬌無力的摸樣,令慾望橫流的蕭歌多了幾分憐愛,動作慢上幾分,親吻着哈澤爾微翹的紅脣,細細地磨膩着,身體貼的更近,觸及那嬌嫩之地。
“好像、好像變大了,親愛的。”
哈澤爾閃動着流波益淌的星眸,情動異常,全身各處神經那細細的酥麻感,令她忍不住伸手,觸及那份偉岸,嬌柔的唸了一聲,迅速的埋在蕭歌的懷中,鑽着小腦袋,摩挲着。
“嗯,寶貝,你真的很迷人。”
“蕭,親愛的,來吧,屬於你的,一切。”
“噢~~,大了、大了!輕點、輕點,壞蛋,啊!”“變大的,你好討厭啊,嗯~~~。”~~~
“蕭,噢,你、你真壞!”“啊!”
“噢!mygod!”“蕭”“呼呼呼,輕點、輕點。”“no,喔。”~~~
嬌吟漣漣,粉體顫顫,一波波進攻,似乎被哈澤爾那嬌嫩不承媚態所誘惑,輕叩玉門之後,一團曼妙的溫潤觸感,令蕭歌忍不住壓扶着美人凝滑如綢緞的細腰,把玩着那沉沉的巨碩,挑動着,全身心的接觸,便開始了征服。
而哈澤爾許久沒有和他在一起,加上被挑逗的情慾難耐,重重一擊之後,那渾圓修長的美腿邊緊緊地纏在蕭歌的腰間,宛如靈蛇纏動,壓抑的思念化作無盡的情慾、汗水宣泄在牀上,咿呀作響。
——
“南宮,你真是一個奇怪女人、蠢女人。”
月華凝靜如水,深夜的倫敦依舊處在霓虹那五光十色當中,出現半山腰高處,俯瞰整個夜景,高樓林立,斑斕瑰麗,而在半山別墅卻是悠悠繁木,燈光也沒有遠處那麼刺眼,顯得頗爲清幽,繁燈、山脈、別墅、幽木...,構成了一副喧鬧卻又顯得格外安靜。
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湯普森有些妒忌這個女人在蕭歌心中的地位,也明白南宮紫玉爲什麼喜歡坐在陽臺上,可是她不明白關於那個壞蛋的一切態度,哪怕自己和這個女人生活的時間不短,自己可能是唯一知道那個該死混蛋的想法的吧。
“如果你們不在的話,就好了。”南宮紫玉將咖啡放到湯普森的面前,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句。
“why?這不公平,該死的,我甚至在你之前。”湯普森提高着音量,臉上卻顯得格外的無奈,甚至有些痛苦。
“你知道原因嗎。”
“什麼?”
湯普森擡起頭看到南宮紫玉秀美的側臉,雲盤的秀髮,點彩琉璃的雙眸,韻雅的風姿,如同zg山水畫的唯美,白嫩的肌膚在燈光下閃現着別樣的光芒,不過湯普森卻也發現了南宮紫玉錯開眼神時,那一刻的猶豫和無奈。
“該死的混球,害人的傢伙,**!”
湯普森略顯暗淡的星眸忽然一閃,添加了幾分神采,不過很快就頹然的靠在座椅上,叫罵起來。
“喂,你去哪?”
“那就不用說,既然躲不過,我也不想躲,而且憑什麼我要讓給她們。”“嘿,南宮,你要不要來,聽安那個騷女人說,很刺激的。”“啊?還是、還是你去吧。”
看着湯普森站起來,突然媚眼如絲、蛇腰扭動款款的姿勢,南宮紫玉受不了湯普森忽然放蕩的摸樣,尤其是觸及到那個曖昧、甚至有些墮落的目光,南宮紫玉趕緊錯開眼神,甚至是出現了局促。
“哈哈哈哈哈哈”
“唉,真是一團糟,她們怎麼想的,該死的混蛋,害人的傢伙。”
終於看到這個女人在自己面前露出了‘慌張’的神色,不在智珠在握摸樣,湯普森有了一吐心中‘惡氣’的快感,忍不住得意得雙手叉腰,笑得愈發的高亢。
而南宮紫玉看到湯普森這個樣子,頓時又矮几分,看到她得意洋洋的離開,南宮紫玉忍不住腹誹,突然想着以前自己和雙艾在一起的時候,雖然差了最後一步,但也被欺負的死死,越想越亂,最後實在是恨得牙癢癢。
“親愛、親愛的,放過我吧。”
“噢~~~,蕭,你的寶貝要死了、要死了!”
“啊!”
看着滿臉妖嬈嬌媚的哈澤爾在自己的身下化作一團春水流淌,充滿媚情的星眸迷離,金髮繚亂,那柔膩細腰像是風中扶柳狂擺,還有那擺動不由的雙臂,屈伸不定的秀美長腿,像是四根柔軟藤蔓一樣緊緊地纏在蕭歌的身上,而那挺翹的雪峰更是隨着她的起起伏伏,勾動着致命的弧線,像是兩顆雪球在空中飛舞,激起無盡的慾火。
蕭歌愛煞了自己這個嬌憨的尤物,尤其是那對可人的雪球,不時地跳動着,而且看到身下哈澤爾似乎是不堪承受的摸樣,那大洋馬的**和小女人的媚態衝突,令蕭歌的慾望越發的高揚,一次次狠心的衝擊着,揉着凝白光滑的身體,蕭歌不再理睬那一顫一顫的嬌吟,發起了最深的進攻。
“上帝啊,親愛的,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