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爾,我們需要更加良好的環境來保證比賽,這是我們的任務,必須讓這種事情遠離每座球場,這一點上,我和約翰松從來都沒有爭議,他不在這裡,看起來這裡的一切,都是個挑戰。
之前你對球迷鬥毆的處理很不錯,但是,只有讓比賽在絕對、唯一的足球環境中進行,這纔是對所有人負責,而這裡已經失去了足球了樂趣,他們眼神中充滿了擔憂,並不是享受。”
布拉特並沒有因爲普拉蒂尼謙恭而溫和,語氣一如保持他對其他人指使之氣,意有所指的看着普拉蒂尼。
布拉特對自己在法國足球總部被普拉蒂尼坑了一次,十分的不爽,更讓他不舒服的是,普拉蒂尼知道自己已經在法國,卻連個諮詢都沒有,直接做出了讓比賽繼續進行的決定,這顯然就是對自己的直接無視,雖然這是歐冠決賽,但是發生了上百名球迷鬥毆的事件,就遠遠超出了歐冠這個層面了,國際足聯有理由爲球場、球員、球迷安全負起責任,顯然,普拉蒂尼覺得自己礙手了,要繞開自己。
同時,普拉蒂尼這個決定,讓他的一些系列的打算隨着那一聲刺耳的哨聲都落空了,布拉特需要這場比賽的推延,正因如此,他才拒絕貝肯鮑爾要繼續和那兩個丫頭一起看球的建議,來到這裡,就有‘問罪’的意味。
“嗯。”“關於這場比賽的一切,之後。我們都會有定論,不管是不是比賽本身的問題。都會有的,而比賽已經開始了,那得繼續,這也是負責。
而且這些球迷需要這場比賽的安慰,這是對他們最好的補償,我相信球員們能夠讓他們全情投入到比賽中,因爲這是世界上最好的兩隻球隊的對決,這是最好的決賽。”
普拉蒂尼雖然不滿布拉特以勢壓人的態勢。但是沒辦法,誰叫這場比賽從一開始就讓自己氣短,‘長輩的訓話’沒辦法反駁,普拉蒂尼只得點點頭。
普拉蒂尼也不是小媳婦的角色,明白布拉特過來指手畫腳的意味,點完頭之後,兩句話就將關於賽前衝突的一切話題給戛然而止。語氣也多了幾分強硬:這是歐冠,一切事件的管轄權屬於歐足聯,屬於我米歇爾.普拉蒂尼,現在——我要繼續比賽。反擊異常的犀利,甚至語氣中顯露出雄心勃勃的自信。
布拉特聽懂普拉蒂尼的意思,眉頭不由得一皺。這個小輩是已經開始獠牙了,轉過頭看了一眼普拉蒂尼,雖然對方依舊帶着謙和的微笑,但是那雙深目卻絲毫不讓,和自己對視。
布拉特突然笑了笑。開口道:“米歇爾,這場比賽你覺得誰會是最後的勝利者?蕭?還是巴塞羅那?”
“嗯。這個我想是所有博彩公司都想要的答案,我覺得是蕭。”
普拉蒂尼沒想到布拉特話題轉的這麼快,有些沒預備,雖然對布拉特將蕭於巴塞羅那對等的看法不屑一顧,但是普拉蒂尼沒必要將自己對蕭厭惡表露出來,雖然有心說是巴塞羅那嗎,但是一時間卻又突然隔住了,下意識的避開了這個話題。
“呵呵,看來你也不好巴塞羅那啊,嗯,怎麼樣,要不要去了解了解蕭場下的事情呢。”
布拉特注意到了普拉蒂尼的不自然,瞭然的笑了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便準備離開了,雖然普拉蒂尼是自己看好的人,但是和這個狡詐的法國人在一起,絕對沒有和嚴肅的德國人在一起來的舒服,至少他不會坑自己,這就是利益決定了立場。
“嗯,不了,我想在報紙上我已經知道的夠多了。”
普拉蒂尼可沒想過要出現在娛樂報紙上,雖然他不關注娛樂新聞,但是架不住家裡的人喜歡雙艾,閉上眼睛都可以想象的到,那個功利的德國人來這裡是幹啥來了,很可能是要被現場的鏡頭給捕捉到,在他看來,一個蕭根本就不應該足壇的這麼多人爲他出動,而且自己也不參與這事,不管蕭是否參加世界盃,但是現在唯一得利是自己的賽事。
“好吧,米歇爾,你就現在這裡負責吧,趁着比賽纔開始,我該走了,我們得去享受比賽,但願如此。”“會的,布拉特先生。”
看到普拉蒂尼對這個建議不感冒,就不再強求,而且普拉蒂尼還要負責整座球場,布拉特也不希望再出什麼事情,打心裡講,布拉特也覺得,一個蕭,確實不值得這麼多人去關注,但是自己還得去,誰叫世界盃主辦國需要這麼一個人物出現呢。
此時的蕭歌並不知道,足壇的幾方大佬正在謀劃自己,也不知道,因爲他現在做的正是他一直想要做的——擊敗巴薩羅那。
和他卡位的埃託奧可並不這麼認爲,在無盡的吶喊聲中,范佩西將撥跟亨利,亨利將球交到後場的圖雷的腳下,一系列傳遞,球迅速的被倒到了蕭歌的腳下。
埃託奧和羅納爾迪尼奧撲靠近邊路的法佈雷加斯未果,皮球卻已經滾向蕭歌,埃託奧像是見到獵物的獵豹,強大的爆發力讓他能夠瞬間啓動,不斷的逼近皮球,可是皮球近在眼前,但似乎離那名隊員更近了。
“唰!”,耳邊傳來物體掃過草皮的聲音,打了這麼久比賽,蕭歌心有所感,對方從側面直接剷球了,而且是不收身體的。沒辦法,蕭歌只能放棄控球的打算,左腳一蹬,身體前躍,直接跳開對方,這次兇猛的剷球。
埃託奧直接球剷除了底線,直接也跟了出去,雖然有些狼狽,但總算將這個球從蕭歌的腳下逼離,多少有些安慰,他就是要給蕭一個下馬威,讓這個小兵蛋子知道知道,這場比賽沒有那些狗屎媒體人說的那麼簡單,自己對這場比賽勢在必得。但當他一起身,卻發現自己的頭上罩着一個陰影。
蕭歌如何不知道這個球是埃託奧故意給自己威懾,心中不由的冷哼了一聲,自己連英格蘭那些作風彪悍的球隊都不怕,會怕這個剷球。蕭歌倒倒腳,做着查看自己是否被剷傷的摸樣,步伐直接都跺到了埃託奧的身邊,直接就將他給擋在場外。
埃託奧也不是吃素的角色,也看出來蕭歌故意的挑釁,身體“刷”得,就竄了起來,根本就沒有繞過蕭歌的意思,直接用右手手肘一拱,打算直接將蕭歌架開進場。
雖然蕭歌看起來比場上其他人消瘦,但蘊藏的力量卻是驚人的,因此埃託奧發了兩次力,都沒能將蕭歌擠開,最後就是撞了,整個人的力量都放在右肩,偏偏又沒能擠過,雖然個子和蕭歌差不多高,蕭歌挺立如鬆的站在那裡,埃託奧卻是因爲發力,導致他微微蜷縮着雙肩,怎麼看怎麼像夾縫中的小羔羊,搞得自己異常的狼狽。
“嘀——!”
豪格看兩個形勢不對,立刻吹動哨子,示意發邊線球,同時將手指在左側——巴薩羅那的球。
“天啊?!嗨,這是他碰出去的。”
“我剛纔沒有碰到那個球,我跳開了,是他將球剷出去的。”
蕭歌聽到去發邊線球的弗拉米尼在叫喊着什麼,一轉頭,卻發現豪格將球權判給了巴塞羅那,蕭歌感到巨大的莫名其妙,自己壓根就沒觸到皮球,立刻向裁判抗議。
讀一讀
“他的剷球被你腳底刮到了。”豪格做了簡單的解釋,就不再理睬阿森納隊員的抗議,直接示意巴薩羅那隊員去發球。
弗拉米尼撇了撇嘴,聳了聳肩,絲毫不理睬興致沖沖過來拿球的埃託奧,將球直接甩到身後,讓他撿去。
“噓噓噓噓噓噓噓噓。”
“嗨,這個裁判是個瞎子嗎?”
“埃託奧的剷球很兇,蕭並沒有碰到皮球。”
“這個判罰怎麼出現的。”
“一開場就出現失誤,這令人擔心啊。”
“或許他還沒從剛纔的震驚中醒過來,有些緊張,裁判也是人嘛。”
“但願這是他本場比賽最後一次低級錯誤。”
隨着大屏幕將埃託奧剷球一幕進行回防,豪格的裁判招致了無數的噓聲,各大解說臺數落同樣不少,這個判罰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依據,埃託奧是踹着皮球出場的,太明顯了。
“嗨,老頭,是不是應該給你們的裁判配副眼鏡,真的,那個白癡就是例子,喂,你那是什麼表情,不好看也比丟人好,你們不是一直說公平嗎,真沒勁。”
看着大屏幕的艾薇兒突然轉頭,給了貝肯鮑爾提了一個自認爲相當靠譜的建議,卻看到老頭抽搐的嘴角,頓時不滿了。
“咳咳咳,這並沒有什麼,任何由人控制的東西都會有誤差,那個球員的身體剛好擋住裁判的視覺,蕭的腳也沒有想象中擡得那麼高,不是嗎。”
雖然貝肯鮑爾不在意艾薇兒不靠譜的建議,但是他不能不理睬另外一個丫頭那充滿揶揄的微笑,清了一下嗓子,試着做了個解釋。
而普拉蒂尼所想也出現了,現場的一個鏡頭還停留他的身上,之後就跟隨着布拉特移動,最後映入一個令人意外的畫面,一個高瘦、精神矍鑠的老人正指着場上,和兩個小丫頭說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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