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言耿:“汪汪、我纔不是虛不受補!汪汪汪!”
……
我這文應該沒抽過吧?
作者有話說浪費手機黨流量,我就不再放一次了。如果看不到再通知我喲。
順便放一下我的微博地址,無法留言或是別的什麼事情可以用來抽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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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言耿攪局,工作的進度變得很快,剛過正午便將所有工作都完成了。
“姑娘,接下來您是……”無忌問道。
“去找言耿。”她小小地伸了個懶腰,站起身往外走。
餅鋪在城西,言傾城走到那裡的時候已經餓得不行了,老遠就看見一身黑衣的言耿站在店外排的長長的隊伍裡,初夏的陽光毫無遮擋地照耀在他身上,顯得格外地……熱。
“算了,”她走到言耿身邊,拉着他的衣角往外走。“我又不想吃了。”
他安靜地跟在她的身後,並不抱怨言傾城的反覆無常。
“吃過飯了嗎?”她問道,隨即搖了搖頭,“看你的呆樣也不像是吃了的。”
自然而然地牽起言耿的手,她看了看附近的店鋪,最後買了兩顆肉包,帶着他在街角的牆邊坐下,“……肉餡真少。”不過兩塊銅板一個,有肉餡就不錯了。她皺眉撕開包子,啊嗚一口先把肉餡吃掉。
重生在成大首富,她對這種蹲在街角吃東西的感覺已經久違了,即使沒了肉餡的‘包子’硬邦邦的不好吃,她的心情還是很好,一邊咀嚼一邊東張西望,考慮着一會還去戰哪一家的美食。
被她硬拉着蹲下的言耿安靜地聽着她嘰裡咕嚕地說話,用手撕下包子的邊慢慢吃,突然感到肩膀一沉,轉頭看去才發現是言傾城靠了過來。
“蹲着好累。”她朝他笑了笑,一臉無辜。
少年眼底閃過一絲緊張,但臉上卻還是什麼表情都沒有,只是耳根慢慢地變成了粉紅色,微微側過身讓她靠得更舒服,還一言不發地取走被言傾城咬得變成新月形的無餡麪皮,將自己手中只剩下肉餡部分的包子遞給她。
“你……”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做,她愣了愣,看着手心裡那顆比葡萄大不了多少的肉餡。
不遠處有兩個賣菜的婦人見到這個情景便議論起來,內容大概是如今道德日下,連吃包子也要把肉搶走,就沒見過這麼虐待兒子的,說不定是後媽……
儘管知道自己比言耿大了十多歲,但直接被不明圍觀羣衆當成後媽還是頭一遭,她抽了抽嘴角,扭頭去看言耿,卻發現此時他臉上的表情比她還要恐怖。
她將手裡的肉餡塞進嘴裡嚼嚼嚥下,就站直身子將他拉起來。“回去吧!出門前讓春桃燉的肘子應該能吃了。”
見他自覺站到她身後半步的位置,言傾城轉過身去正對他:“揹我回家。”
他迷茫地眨了眨眼。
“我走不動了!”她耐着性子說道。
這是實話,從錢莊到這裡的路程並不近,加上她做了一上午的腦力活動,早就餓得頭昏眼花,踮腳一跳,她像沒有骨頭的章魚一樣將手腳都纏到他的身上。
少年猶豫了一下,將兩手扶在她的大腿處,運氣縱身,在一個個屋頂上跳躍。
她雙臂交疊,從後面將他的脖頸摟在懷裡,帶着笑意輕聲說了一句:“跑快點,乖兒子!”
言耿沒有如她預料的一樣炸毛,只是平靜地說道:“我從來沒把你當娘。”
“爲什麼呢?啊,一眨眼小耿兒就長大了,我還給小時候的你換過尿布呢。”她把嘴脣湊到他的耳邊吹氣,“對了,那時候的耿兒穿着開襠褲對言姐姐咧嘴笑的樣子可好玩兒啦!”
言耿把頭扭到另一邊,硬是不願意理睬她,言傾城玩得興起,趁人不備湊過去,輕輕咬了咬近在眼前的耳廓。
“你——”他呼吸一滯,差點沒從屋頂上摔下去,踉蹌了幾下好不容易纔站定了身子,“言傾城!你想幹什麼?”這是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全名。
“呀呀,生氣啦?”她調笑道,死巴在他的背上,無論被怎麼甩都不願意下來,“難道耳朵是敏感點?”
她覺得更有趣了,乾脆張口將言耿的耳垂含住,用牙齒和舌頭輕輕挑弄,故意發出滋滋的水聲。
“呃……”他不由自主哼了一聲,又羞惱地用手背捂住嘴。“姑娘!別這樣!”這弱弱的聲音帶着求饒的意味,言傾城摟緊了他的脖子,舔=吸得更起勁了,還不時用舌尖去掃他的內耳廓,“耿兒不喜歡嗎?”
“別叫我耿兒!”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言耿把手伸向身後,點了她的穴,身體立刻變得酥軟無力的女人被他拉到身前打橫抱起,難得安靜地被送回了家。
中午的事情大概刺激了純情小少年,接下來一連半個月,他都躲着不願意跟言傾城正面相對,只有在七跟她距離過近的時候才冒頭,虎着臉面對他老爹擋在兩人中間。
雖然看他害羞的樣子很有趣,但連着十多天都沒能在睡前調戲一下小少年又覺得相當的不習慣。翻來覆去好不容易纔睡着的言傾城夢見自己正穿着久違了的比基尼三點式站在懸崖上,張開雙臂感受海風的涼爽。
一個大浪打來,幾點水花飛濺到了她的胸前肚子上,熱乎乎黏答答的……
嗯?熱乎乎黏答答?
哪有海水是熱乎乎黏答答的!?
她猛地睜開眼睛,正對坐在牀邊某人那黑亮亮的眼睛。
“……!”
言耿正用手掌捂住嘴,嫣紅的血從他的指縫中流出,滴在她衣衫大敞的胸前。
“怎麼了?”她被這個景象嚇得完全醒過來,連忙坐起身去拉他的手,“受傷了?誰幹的?疼不疼”
“……”他搖頭,死活不願意放下手,這把言傾城嚇壞了,兩眼一紅寬麪條淚就往下噴,“我去叫大夫!很、很快的……”她慌慌張張地站起身,又被言耿拉住扯了回來、
“我沒事……”他說話帶着鼻音,悶悶地。
“真的沒事?”她疑惑地眯起眼睛。
仔細想想言耿的確不可能會有什麼事,她的房外有熟男(現在平均年齡四十五歲真正熟透了!)暗衛團輪班守着,有什麼事情也會通報,不可能……除非……
“你受傷了?”言傾城冷靜下來,突然想到他說話的鼻音。
“……沒有。”
“讓開,給我看看!”伸手去拉他的手。
“不、不用,我該走了!”這是第一次,由言耿提出要離開。
“確定不讓我看?”她皺起眉。
“……”
他爲難地猶豫了一下,硬着頭皮放下了手。言傾城這纔看清流血的部位不是嘴,而是鼻子。
“你、噗……你流鼻血了!”
想起自己醒來時的模樣,她立刻將所有事情串了起來:言耿半夜摸到這裡脫她的衣服,不料小少年肺經熱盛(?),看到眼前春景一時血氣上涌……就流出來了。
“別笑,我……”
理虧在他,言耿說着說着便沒了聲音,站起身就想開溜。
“回來我給你處理一下……哈哈哈哈……”把他拉回來坐在牀上,言傾城已經笑得直不起腰,用手扶着牀沿起身去拿了兩塊乾淨的帕子回來。“坐直了。”
讓他試着將血塊擤出,言傾城只能克難地用帕子給他塞住鼻子,又輕輕按壓,幫助止血。
他乖乖地任人擺佈,眼睛卻不老實地在言傾城的胸前亂瞄。好不容易止住了血,她這纔有空追究責任。“是誰教你半夜溜進來脫人衣服的?”
過去言耿的夜襲流程非常單純,簡略來說就是跑進來推醒她,然後搖着尾巴自薦枕蓆表示已經準備好了求蹂-躪求踐-踏求摧-殘。今天這種像採花大盜一樣偷偷摸摸脫衣服的行爲還是第一次;言傾城不懂武,警覺性不強,如果剛纔不是他虛不受補噴了鼻血,想必她會被脫得一件不剩迷迷糊糊就……咳,那啥了。
雖然按照這種推論她應該生氣,但看到蔫耷耷坐在牀上,鼻孔裡塞着兩管手帕的言耿,又只剩下好笑了。“快點,老實招來!”
“沒人教……”
“招出來就脫給你看哦!”她抓住兩邊的衣襟往下一拉,露出白皙的肩膀。
本來只是打算‘給個小甜頭’,不料小少年瞪大眼睛,剛剛纔止住的鼻血又涌了出來。
……我勒個去!言傾城哭笑不得,只好再次給他止血,推了出門。
“明天不出行,給你放一天的假。快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