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林遠三人已經漲紅了臉,這還是一名中國軍人嗎?
“呵呵!你們不要這麼看着我,可以不和他們同流合污!但下場只有一個,你們很清楚。”
林遠三人的反應他狼狽盡收眼底,冷聲說道!對於潛伏的人來說,這三個萊鳥太嫩了。
林遠的心頭一顫!拉着癩子和米飯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狼狽的門猛然關閉,林遠他們很快就聽見了,刺耳而讓全身汗毛都發麻的嬌聲。
突突突突……
一名犯罪份子從一間小屋裡憤怒的走出來,手裡提着槍,拉着一個僱傭兵。
“敢爆老子的屁股,狗日的你是命長了。”這是md人,林遠大概能聽懂他們的意思。
這傢伙是遇到了背背山了,他拉着的是一名肌肉發達的黑人,正是在路上遇到的那個。
回想着那黑人僱傭兵,在車上看着自己的眼神,癩子的屁股一緊!內心產生極度的噁心。
打了個哆嗦,癩子吐出一口痰!心道殺的好,要是不被殺,恐怕真的噁心到自己了。
“這他孃的是什麼地方!?”癩子嘀咕着大罵,然而這個時候有一名犯罪分子,對着癩子拋了個眉眼。
癩子一陣惡寒!擡起槍就對把這人給打成了篩子。
突突突突……
寨子裡沒有人關注,林遠他們發生了什麼!這犯罪分子被殺後,立即就來了人,把癩子殺掉的犯罪分子給拖了出去。
這沒有什麼稀奇的,這些僱傭兵們有些有特殊的愛好!有的人很厭惡。
厭惡背背山的人被挑釁了,對方誰被殺!都是活該,這是你情我願的事兒。
踏入寨子的西邊!立即有豺狼寨的嘍嘍,過來迎接他們!僱傭兵在寨子裡有着很高的待遇。
而林遠他們的服裝,正是僱傭兵!而且是生面孔的僱傭兵,他們從狼狽的小屋子出來,就被豺狼的收下給領着。
來到這裡是他們必須來,躲都躲不掉的!負責他們會懷疑他們,並對他們產生戒備。
這對林遠他們沒有任何的好處,會成爲衆矢之的。
剛剛狼狽已經提醒過他們,後果他們很清楚。
一間屋子被打開,裡面蹲着一羣女人,有婦女有少女,從面容上看!從十五六歲到四十歲的女人都有。
黑種人,白種人,黃種人!各種口味隨你挑選。
女人們蜷縮着,一個個露出驚恐的眼神。
林遠他們沒有動!他們很難接受這樣的現實,他們要拉一個回去玩耍。
“哈哈哈……”一名白人僱傭兵,把一個黃種少女給拖了出去,任憑掙扎吶喊,都被無視。
林遠緊緊的握着拳頭,他的雙腿在輕微的顫抖!他的內心很憤怒,但沒有表現出來。
這就是混亂的國度,混亂下的女人,混亂下沒有任何屬於人的權利。
這樣的世界下,女人們只能如此的活着!人權,那就是狗屁,自由那更是屁都不如。
要麼反抗者死!要麼就是如此螻蟻一般活着。
癩子和米飯是受不了的,腦門青筋直冒!想要動手,但是林遠拉住了他們。
不是不救!是他們救不了,本來他們的身份就不能暴露,更不能與他們相比與衆不同。
這裡是這些極端恐怖分子的天堂,這是對於混亂國度中,這些權力者的天堂。
而他們不是,他林遠三人是擁有信仰的中國軍人,他們是邪惡與極端的對立着,是他們的敵人。
他們只能隱忍!他們有着他們的使命,這種他們不想看到,現在必須看到的事兒,他們的內心必須承受這種煎熬。
這樣的國度,這樣的地方!人權是什麼?人權就是那些貪婪的人的權利和慾望。
不是林遠他們三個人就能改變的,也不是一個人能夠改變的。
他們活在這裡,如履薄冰,必須堅忍!必須成長,必須在無奈中學會冷酷。
看着林遠三人遲遲不動,這些犯罪分子臉上突然變了變,其中一人說道:“哦!?沒有滿意的嗎?”
林遠是聽得懂的,嘿嘿一笑!他知道如何不作爲,那麼迎接他們的有可能就是生命的麻煩。
林遠指着一個蜷縮在角落,長得還算不錯的女子,走過去獰笑着把這個女人拖了出去。
即使這女子再掙扎,林遠的內心在痛苦,還是託着這女子,離開這間屋子。
林遠在痛苦中,拉着這個掙扎的女子!哈哈大笑着,因爲心刀割一般的痛,讓他的臉色猙獰。
在掙扎中的女子,被拖了很遠!放棄了掙扎,如同木偶一樣,眼睛直直的。
這種表情林遠能感受出來,這女子已經放棄了所有的希望,靈魂突然間的麻木。
“嘿嘿嘿……”林遠獰笑着,在兩個犯罪分子帶領下,被引入一間空檔的小屋。
這個小屋有人居住,還能聞到前任主人的氣味!而這裡就成爲了林遠以後居住的地方。
碰的一聲!門被林遠一腳狠狠的踢了一下,,門被緊緊的關閉。
同樣的,在林遠左邊兩間屋子,癩子和米飯哈哈大笑着,重重的關上了門。
把女子扔到了地上,這裡有一個牀鋪!地上用乾枯的雜草鋪着,林遠的笑容戛然而止。
“我可以給你!但我只能是你一個人的女人。”這女子說着中國話,說的是yn的鄉音。
林遠一愣!看着這個女子說道:“你是中國人!?”
“不是!我是md的邊境人,被他們給搶來的,我的男人被他們殺了。我還有個孩子,求求你,讓我活下去。”
“很好!牀戲你不陌生吧,盡情的表演吧。”林遠冷聲道,嘆息一聲!躺在了牀上。
而在他的右手邊,林遠聽到了撞擊的啪啪聲,和女子痛苦的呻吟與哭泣聲。
林遠閉上眼睛,緊緊的握着拳頭!如果可以,殺殺殺!
然而這女子愣住了,看着林遠沒有動靜!林遠暴戾的眼睛瞪着她:“怎麼!?難得讓我提槍上陣,以後你就住在這裡,開始表演吧。”
女子知道遇到了好人,這人一口的中國yn話!很有可能是中國人。
“八嘎!還不開始。”林遠冷聲喝道。
刺啦一聲!女子把自己的衣服撕碎,跌宕起伏的喊叫起來,聽上去激烈而又享受,痛苦而又酸爽。
林遠躺在牀上立即用被子矇住了頭,等到這女人喊得筋疲力盡,林遠才閉上眼睛睡了起來,這時候一切都已經陷入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