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上移,頓時雙目凸出,驚呆在原地。只見道路兩旁的幾塊大石,不知何時飛了起來,擋在葉君卓身前,將飛射而來的子彈都在身外。
他……他竟能操控石頭飛行,還算是人嗎?肖瀟腦中剛閃過個念頭,頓時慘叫聲此起彼伏,她循聲望去,只見一道綠芒閃過,一名匪徒轟然倒地,胸口多個拳頭大小的孔洞,而匪徒身後已倒下四個同伴。
御劍殺敵,他難道是傳說中的劍仙嗎?肖瀟盯着那略顯消瘦的背影,眼中閃過奇異的色彩。
擊斃五名匪徒,槍聲逐漸稀疏起來,伴隨着第六名匪徒的慘叫聲,葉君卓猛地跨出一步,雙掌拍中身前石塊,發出“轟”的聲巨響,石塊四分五裂,化作漫天激射的飛石襲向匪徒。
匪徒們是攔路搶劫的山賊,乾的雖是亡命勾當,可哪裡見過這等仗勢?同伴們離奇的倒地身亡早已壓迫着他們的神經,現在看着無數的飛石鋪天蓋地而來,神經終於在這一刻崩潰,驚叫着轉身便逃。只是雙腿的速度哪能與飛石媲美?眨眼間四人便被飛石湮沒,三名匪徒當被飛石砸得不成人形,只有刀疤漢子被飛石砸傷了腿得以倖存,當然這還是葉君卓有意留刀疤漢子一命的結果。
刀疤漢子倒地,端起AK步槍,剛準備開火與葉君卓同歸於盡,忽見一道綠芒飛射而來,他只覺得手臂劇痛,整條右臂都被綠芒給斬了下來。饒是刀疤漢子兇悍,可整條手臂被活生生斬了下來,痛得他捂着傷口哀嚎不止,險些暈死過去。
綠芒化作道流光,飛回到葉君卓手中,現出本體竟是條尺許長的菱形錐刺類武器。這法器名爲青木刺是八境鬼仙武玄親自煉製成中品法器,其材質更是取自於建木之芽的枝幹,雖是木質,但堅韌更勝精鋼,比鋼質飛劍更輕便,御使飛行速度更快捷,而且青木刺上鑲嵌有得道高僧的五色舍利子,擁有部分靈器的功用,被修者稱爲僞靈器。
法器要化爲神器必須得通靈,因而通靈法器又稱靈器。靈器能在危險時刻自動護主,驅動時還能減小精神念力消耗,因而同品靈器遠強於法器。而靈器多是法器經過千百年精神願力洗禮或埋於龍脈靈眼吸納靈氣而生,因而通靈時至少已是上品法器,所以靈器只分普通和絕品兩種。靈器遠勝法器,但法器要變爲靈器條件苛刻,以致於修者千方百計尋找靈器的取代品,這就誕生了僞靈器。
禪宗高僧每日打坐唸佛,精神念力強大,肉身卻很孱弱,壽元往往不長,圓寂火化後便會留下含有高僧部分精神念力的舍利子,若將舍利子與法器煉化成一體,便可以讓法器能儲備精神念力,間接擁有減小精神念力消耗的作用,此類法器被稱爲僞靈器。而舍利子品質與高僧的精神念力有關,以其顏色來劃分,顏色越多品質越高,傳言釋迦摩尼的舍利子有九色,是品質最高的舍利子。
今天葉君卓同時面對十名持槍匪徒,還得保護肖瀟的安全,因而才使用了堪比上品法器的青木刺,若是他孤身一人,
面對十名持槍匪徒根本不需動用法器,便能輕易將十名匪徒的脖子給捏斷。
“告訴我,你是西河鎮哪股勢力的人?”葉君卓居高臨下,俯視着刀疤漢子,冷聲道。
斷了條手臂,腿也受了重傷,說不定也得殘廢,像我這等殘廢之人,在弱肉強食的西河鎮根本無法存活,河越幫也不會收留我這樣的累贅。哼,你把我害成這樣,還讓我乖乖說實話嗎?做夢吧!刀疤漢子痛得冷汗直流,恨恨的瞪了眼葉君卓,卻十分硬氣的咬牙着沒有吐出一個字。
只是他的打算註定落空,因爲只要他心中所想,葉君卓就能知道:河越幫?西河鎮第二大幫會,由金三角附近諸國的亡命之徒組建而成,成員主要來自於華、緬、越三國,有成員三百多人,平時靠劫掠過往商旅和傭兵買賣爲生,比我玄陰宮在西河鎮建立的四方會成員還多六七成,不過其成員來源複雜,素養相對低下,拼殺起來絕不是四方會的對手。只是“血天使”還在籌備中,玄陰宮在西河鎮投入的人力不多,否則就算有最強的兩河幫虎視在側,也早已被玄陰宮夷爲平地。
“既然你不肯合作,那也怪不得我手下無情!”葉君卓冷笑一聲,擡腳踢飛塊拳頭大的石頭將疤漢子的腦袋給打爆,一時紅的白的都流了出來,看得肖瀟一陣反胃,心中對葉君卓的恐懼也無限拔高:殺人如剪草,雖然老爸是縣級市市長,陸伯父更是地級市副書記,可這樣的人他們能震得住嗎?難道我真要淪爲他的女僕嗎?
葉君卓瞥了眼刀疤漢子的身體,嘴角噙着抹冷笑:河越幫?哼,烏合之衆而已!兩河幫有五百多名精銳傭兵,無論武器,還是成員的軍事素養,都遠勝河越幫十倍,而且有閃電傭兵團撐腰,這可是掌管三千僱傭軍,橫行非洲的大勢力,兩河幫是閃電傭兵團伸向亞洲的觸手,她纔是玄陰宮在西河鎮的真正對手。
只是今天我斬殺河越幫四金剛之一,還殺幫衆十人,河越幫不會輕易罷手,西河鎮的平衡局勢已被打破,玄陰宮統治西河鎮的時代只能提前到來了。葉君卓眉頭微微一皺,“啪”一腳將攔路的樹木給攔腰踩斷,踢進道旁的草叢,給山路讓出條道來。
不料此舉卻將沉思的肖瀟嚇了一跳,身子一緊,感覺膀胱脹得厲害,可面對好似殺人魔王的葉君卓,她又好意思開口,更不敢開口,一時憋得俏臉通紅。
轉過身,葉君卓見肖瀟蹲在地上,雙腿夾緊,俏臉憋得通紅,哪還不知道她有三急要處理?笑道:“人之三急可憋不得,你不去解決嗎?放心,我若要你的身體會明白的告訴你,不會玩那偷窺的下流勾當!”
他……他連這也看得出來,真是個可怕的傢伙!肖瀟瞥了眼葉君卓,俏臉更紅了。她也顧不得害羞,跳了起來,跑入十幾米外半人多高的蓬蒿之中。
這女人似乎很怕我!葉君卓瞥了眼肖瀟,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背靠着車前蓋,取出支香菸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吞雲吐霧起來。
一支菸剛抽了半截,忽然他雙目一睜,縱身朝肖瀟飛掠而去,驚得在草叢中小便的肖瀟,趕緊伸手提褲子,當時就驚呼起來:“你……你流氓……”只是她話還未說話完,忽然感覺屁股上傳來麻麻的感覺,腦袋也感覺有些暈乎乎的,天地似乎都旋轉了起來。
哼,本來還想救你,可你偏偏以爲我對你意圖不軌,大聲尖叫,活該被毒蛇咬!葉君卓瞥了眼肖瀟,縱躍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拉入懷中,見到條全身體背有白環和黑環相間排列,背面呈黑色,尾末端較尖的毒蛇正緩緩遊入草叢。
不好,是銀環蛇,這種蛇含有神經性毒液,被咬之人會被阻絕神經傳導路線,致使橫紋肌無法正常收縮,導致呼吸麻痹,使人窒息死亡,毒性很是劇烈。葉君卓抱着肖瀟飛掠到車子旁,將肖瀟臥放在車前蓋上,肖瀟近乎完美的豐臀,和那神秘的桃源之地完全展現在他眼前。
他看了眼臀峰上黑得發紫的傷口,手指連點封住肖瀟的穴位,剛準備取刀劃開傷口療毒,此時肖瀟卻虛弱的發話道:“不……不要……”
“該看的我看了,不該看的我也看了。雖然我不喜歡強迫女人,但你若再裝矜持,我現在就要了你的身子,反正你是我的女僕,你的身體本就屬於我。”葉君卓皺了皺眉頭,一邊說話,一邊取出短刀,輕輕的劃開肖瀟的傷口,手掌按住肖瀟的小腹,將一縷縷真氣灌注進她體內。
肖瀟雖頭暈目眩,但意識還是清楚的,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已毫無保留的暴露在葉君卓眼前,她即擔心葉君卓色心大起會對她不軌,又擔心蛇毒擴散,心中很矛盾,而葉君卓的話卻讓她找到放下心裡包袱的藉口,她腦袋有氣無力的搭在車前蓋上,靜靜的看着葉君卓,卻看不到葉君卓的手具體在做些什麼?只感覺到體內好似有股溫暖的氣流在流動,原本麻痹的身體漸漸恢復了知覺,傳來陣陣疼痛感和酥麻感。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氣功嗎?還真神奇,竟還能驅除蛇毒。劍仙?武林高手?他即神奇,又神秘,不知他到底是怎麼個人?她怔怔的看着葉君卓俊美的面龐,心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約莫過了兩分鐘,葉君卓將手從肖瀟的小腹移開,並迅疾出手解開她的穴道,將一瓶純淨水擺在她眼前,冷聲道:“毒血我已幫你祛除乾淨,傷口你還是自個清理吧!免得你又覺得我是在乘機佔你的便宜!”
這男人還真小氣,當時那情況換誰都會認爲是你要施暴?誰能想到你隔老遠都知道我身旁藏着條毒蛇?更何況人家是女孩,被你看光了,還不能發點小脾氣麼?肖瀟也感覺屁股涼涼的,黏黏的,還有些痛,很不舒服。她幽怨的瞥了眼葉君卓,俏臉憋得通紅,遲疑道:“那……那你轉過頭去,不準偷看!”
你當誰願意看似的?你的臀部雖很好看,但林筱筠的卻絲毫不差,比起青璇來,你的更是遜色不少。葉君卓皺了皺眉頭,冷聲道:“別忘了你的身份,一個女僕能命令主人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