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副局長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暴力的程度,好好的出去叫人,最後竟然被人給扔了回來。
“這個李偉奇怎麼回事?他的兒子是不是在社會上混的,這件事得請公安局出事,竟然敢打國家幹部,那還得了。”嚴副局長很嚴厲的說道。
嚴副局長還是很有關係的,他很快給自己相熟的一位警察打了個電話,很快離江口賓館最近的派出所就派了兩名民警到了江口賓館處理這件事。
他們聽了金鑫的講述之後就敲開了對面的房門,同樣,敲門的結果出來的還是保爾和柯察金。
“是他們兩個嗎?”民警指着保爾和柯察金問道。
“就是他們兩個把我架起來扔進房間的,在下午的時候這個金色頭髮的外國人還掐着我的脖子,差點讓我窒息。”金鑫說道。
“你們兩個跟我回派出所一趟。”民警一指柯察金和保爾說道。
“對不起,我們是外國公民,你沒有資格帶我們走。”保爾氣勢洶洶的道,不就是扔個人嘛,何必搞得這麼隆重,他既沒受傷也沒致命。
這兩名民警猶豫了,如果對方合作他們也就順應的給了上司一個面子,也就是給了那嚴副局長一個交待。但是現在對方表現強硬,那事情就有點難辦。強行帶走沒什麼,但是強行帶走之後呢?他們可不像一般地市民沒有後臺。如果把這件事捅到他們的駐華使館,這件事馬上就會升級成爲國際事件,那樣的話,也許所有參與這次事件的中國方面人員都會受到處分,因爲一個泱泱大國是絕對不會幹出這樣無禮之事,寧願自己的受處分。也不會讓外國友人吃半點虧,哪怕是這位外國友人無禮在先。
“至少得讓他們向我道歉吧?”金鑫身爲政府工作人員當然也知道一旦有涉及到外國人的案件,事情就會變得異常複雜。
“剛纔是不是你們兩個把這位同志扔進他地房間的?”民警問道。
“如果創匯來騷擾我們當然不會發生這樣地事了。”保爾說道。相比柯察金。他地中文要好得多。
“我只是好心地請李天佑去我們那邊。他地一些長輩想要向關心他而已。”金鑫說道。
“我早就跟你說過。他不想受到打擾。而你卻三番五次地過來。我還沒有告你騷擾我們。你竟然還敢把警察叫來?明天我就會把我地律師叫來處理這件事。”何爾說道。他可不是虛張聲勢。大可公司有着強大地律師團。
“他們也只是好意。我看這事就這麼算了吧。你們呢。畢竟是把他扔進了房間。所以你們必須向他道歉。而我也會警告他不會再來打擾你們。”民警想了想。也許這件事馬上解決纔是最好地解決辦法。否則要像他們所說地那樣。把律師請來。然後現驚動市政府。甚至是省政府。那纔是真正地把事情搞大了。
“他當然不能再來騷擾我們。而我也不會道歉。因爲我沒有這個習慣。”保爾說道。
“那這件事就麻煩了。你們得陪我回所裡一趟。把這件事說清楚。我們要按照治安條例對你們進行相應地處罰。”民警說道。
“隨便!”保爾還是一慣的強硬。
“這件事到此爲止。”李天佑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他剛纔在裡面也聽到了一些。自己來w省不想惹上這樣的事。
“天佑,我是你爸爸的科長,你得跟這兩個人說說。剛纔他們真是太無禮了。”金鑫看到李天佑,馬上端起他那科長的架子。
“如果我們能像個陌生人那樣。你以爲會出現今天這樣的事嗎?”李天佑冷笑道,李偉奇都不能在他面前擺架子。何況這個小小地科長。
“你的意思是說我想關心你關心錯了咯?”金鑫氣極而笑。
“因爲你的目的並不是想關心我。”李天佑冷冷的道。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呢,嚴副局長剛纔還讓我來叫你過去。想問問你的情況。”金鑫說道。
“他們都在你在的這些房間裡?”李天佑問道。
“當然。”
“你們在幹什麼?”
“玩牌。”金鑫說道,“當然,我們沒有賭錢,只是娛樂一下。”他又向民警解釋道,現在可是九三年,賭博還是可以被抓進派出所的。
“你們玩牌就好好的玩你們地牌,爲什麼要來打擾我呢?無聊,我看這件事也不需要道歉了,因爲如果要道歉的話,你也得向我道歉。大家相互扯平算了。”李天佑說道。
有了李天佑這樣一個臺階,金鑫也能接受這樣的處理,最後是各人回各人地房間,這件事就像沒有發生過似的。但是那嚴副局長還是覺得自己失了面子,因爲警察是他叫來,但最後卻沒有處罰對面地人,甚至連好好教育一下都沒有,算是各打五十大板。
“等李偉奇來上班之後叫他來我的辦公室,他這麼教育孩子那可不行。”嚴副局長說道,既然警察奈何不了他地兒子,但是自己可以奈何他啊,不管官就怕管,自己是李偉奇的頂頭上司,如果李偉奇想要做出成績或是升遷,自己都能讓他不可能實現。
由於出了這件事,金鑫那房間裡地牌局也提前結束,等着派出所的民警走了之後,嚴副局長也在金鑫的陪同之下準備離開賓館,牌局已散,再在這裡已經沒有什麼意義。
可是在大堂地時候。嚴副局長和金鑫卻看到了李偉奇再次來到了江口賓館。這個時候他應該在家裡休息了,難道他是不放心兒子?
“李偉奇,你還來這裡幹什麼?”金鑫嘲弄道,今天他可是讓自己出足了糗,而且還是當着嚴副局長的面,這可比殺了金鑫還讓他難受。
“金科長。我回家之後想了想,還是覺得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李偉奇回到家裡之後還是越想越不安心,自己這次當着上司的面頂撞他這可是機關生存之大忌,以後自己的升職可都需要他的意見啊。
“已經不需要了,如果你能管好你的兒子,就算是幫了我們地大忙了。”金鑫說道。
“怎麼啦?是不是他哪裡做的不好?如果那樣的話我替他向你們道歉。”李偉奇說道,李天佑可不知道官場的規矩,如果遇到他們惹出是非是很正常的。
“也沒什麼啦,那兩個外國人也不知道是你們家的什麼親戚,竟然把我扔到跟嚴局長的牌桌上。幸好不用進醫院,否則你李偉奇也得負責任。”金鑫嚴厲的道。
“啊,金科長,你沒受什麼傷吧?”李偉奇不得不表示關心,雖然如果有可能他也很像看到金鑫被扔出去,但是現在自己人在屋檐下。
“如果受傷了你兒子還能住在這裡嗎?”金鑫冷笑道。
“李偉奇同志,我可得說說你了,你家裡的情況組織上也不是不知道,你這樣慫恿他只會讓他過早的沾上陋習。”嚴副局長也嚴肅地說道。
“嚴局長。這件事真是不好意思,我馬上上去讓他給你道歉。”李偉奇道。
“算了,你兒子也說了,我們不應該去打擾他,本來想他是你的兒子,我好心想問問他的情況,沒想到他比你還不領情,哼。”嚴副局長的不滿就差寫在臉上了。
但是不管金科長和嚴副局長有什麼不滿,李偉奇也不可能把李天佑叫出來,事實上連他自己都不能見到李天佑。如果不是因爲這次王坤一定讓李天佑來w省。其他李偉奇連李天佑的面都見不到。
李偉奇沒想到自己好心再回賓館裡想主動加班加點,但是卻被嚴副局長和金科長冷嘲熱諷,他們兩個在大堂裡把李偉奇足足教訓了半個小時才讓他回去。以至於李偉奇第二天本來想一早來江口賓館的。但是卻睡到日上三竿。
李偉奇的父母並沒有和他住在一起,事實上他們並不是住在w省的省城。離w省的省城f市還有一個小時地車程。
去李偉奇的老家當然不能再開李天佑的奔馳去,那個城市並不大。如果突然來了趟奔馳,也許連市長都有可能有會被驚動。這不是開玩笑。現在內地的一城市想招商引資都想瘋了,不知道有多少人披着一層“外衣”或是“港衣”冒充投資商,騙取內地政府的招待費、銀行貸款甚至只是爲了幾頓飯錢。
李天佑同李偉奇一起從短途汽車站坐車前去,而保爾和柯察金則坐着出租車尾隨其後,至於打前站的活,已經有人去做了,甚至在昨天晚上,他們兩個就得到了詳細的彙報,李偉奇老家的地址以及基本上的情況他們已經掌握。
“天佑,我們今天晚上在那裡住一晚可以嗎?”李偉奇在車上跟李天佑商量道。
“爲什麼?下午不是有車回來麼?再說了,就算沒車,也可以租車回來啊。”李天佑說道。要去的地方對他而言非常陌生,而他對於李偉奇家裡地人,像自己的爺爺、奶奶、叔叔、姑姑以及其他所有的親戚都不熟悉,在不熟悉地地方再加上這些不熟悉的人,他怎麼可能待地長?
ps:從這個月開始,每天只能保證不少於一章,上午八點發,如果狀態加上身體都很好就會加更。在起點寫書不知不覺也有兩年了,這段時間感覺兩隻手的手指關節很痛,碼字時間一長更是如此。另外就是眼睛,長期看着屏幕,經常會莫名流眼淚,所以想調節一下自己,每天一章會很輕鬆,這個星期不知道會有多長,但是我能做到地也只能如此,希望大家能體諒。(,如欲知後事如何,